“你是玄冥教?!”
景紀承驚呼一聲。
面具男身子一頓,甚是驚愕,笑着問道,“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看出我的身份?”
“東歐組織的標誌,誰不知道?”景紀承的目光落在了面具男的脖子間,冷聲說道。
玄冥教也微微側了眸,笑着說道,“我果然沒有找錯人,相信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我憑什麼幫你!”景紀承腰背挺直,“我這次前來,是要警告你,你有什麼陰謀,別扯上我!我和你素不相識!”
“那趙蘇杭你也素不相識了?”玄冥教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陰柔的俊臉。
玄冥教這個人,雖然是帥氣,但是帶着一股濃重的邪氣,太邪了!
“你別動她!”景紀承眯着眼睛。
“還說失憶了,既然不記得她了,爲何還會如此緊張她?是裝的吧!”玄冥教扯脣,嘲笑着,“然而,你再怎麼保護她,她都對你心灰意冷了,即使她在你身邊,她也不會和以往一樣對你真心,相信這比她離開還要讓你痛心吧!”
“既然無法保護她,就跟我合作,我保她安全,但是如若你不合作,那麼她遲早出事,我說什麼就會應驗什麼,就好比如你一定會和我合作。”
“憑什麼讓我和你合作!更何況,我對你有什麼利用價值?我只是一名醫生!”景紀承實在是想不通玄冥教會找他。
“因爲我別無選擇,你是簡季菲的同父異母的兒子,我不找你,找誰?你難道也想讓自己的親生父親,和養父一起因爲你而去送死嗎?”玄冥教冷聲地說道,“現在,你身邊你最在乎的人的性命,就拴在你的手上,是死是生,全憑你的一念之差!”
“而且,我會先對你的妻兒下手。”玄冥教把玩着手中的面具,冷笑着,“知道趙蘇杭爲什麼會突然難產嗎?不單止是氣火攻心和絕望,而是我讓人調換了針水,在她體內注射了,一種東歐組織獨創的絕門秘方,只要我想讓注射了針水的人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
“你說什麼?!”景紀承聲音顫抖着,眸底迸射出一抹強烈的冷光,他恨不得掐死玄冥教。
“說白了,就是一種和男人一旦結合之後,三個月內,就會停止呼吸。”玄冥教陰笑着,“所以你現在不單止是別無選擇,還會波及到身邊所有親人的性命。”
景紀承聲音顫抖得厲害,他冷冷地看着玄冥教,“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到底想我和你配合做什麼,你纔會給我解藥!”
“我能提到簡季菲,就證明我恨的人,只有慕涼笙,而我現在淪落到如此田地,完全是拜慕涼笙所賜。”玄冥教咬牙,狠狠地說道。
他籌備了已久,終於是變換了方案,從他身邊的人動手。
比如和慕涼笙有着各種關係的兄弟景紀承。
景紀承此時的處境,是最容易讓他趁虛而入的。
他也只能從景紀承的身上着手。
所以,他便卻設計怎麼引景紀承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