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到年了,景德賢和唐貞淑,以及景老爺和老夫人都說景紀承,所以景紀承才鬆口,讓趙蘇杭回了景家。
景紀承雖然在養病,但是他時不時會收到一些電話。
他有一天藉口說去醫院複檢,讓司機送他出去。
唐貞淑要跟着,然而景紀承卻拒絕了。
司機本來是把車開向市中心醫院的,然而坐在後座的景紀承則是說了一句:“下一個路口,往左開。”
“景少爺,那不是去醫院的路口,你忘了嗎?”司機車速降下來,看着後視鏡說道。
“下一個路口,往左開。”景紀承又重複了一遍。
看着景紀承堅定認真的神情,司機便沒有再說什麼,下一個路口往左。
按着景紀承的指示,把車開到了郊外,司機則是在車內等着他。
景紀承下車,走到了一家隱秘的房子,走了進去。
“你還是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低低響起。
“你到底想做什麼?”景紀承直接問道。
景紀承盯着眼前的男人,皺眉,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到底是誰!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不配合,那麼你的妻兒就不保,你如果想讓他們平安無事,就乖乖配合我。”低沉的聲音重新響起,轉過身,走到了景紀承的身邊。
“你配合我,我幫你除掉景德仁和揚家,何樂而不爲?”
景紀承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戴着一張面具,卻不以真面目見人。
而他就是覺得那聲音很熟悉。
對方說要幫他除掉景德仁和揚家,那麼肯定是需要他做事情的。
到底是什麼事情?
他竟是有些好奇。
“我一個傷員,能幫你什麼?”景紀承順着對方的話,問道。
“你幫我的忙,多的是。”面具男笑着說道,“如果你不配合,那麼景德仁很快就會和外人聯手拿下景家的一切,而你的親人,根本就會無家可歸,都是一些養尊處優的人,怎麼會習慣外面艱苦的生活?”
“更何況,你的妻子,給你生了一個兒子,我對你妻兒很有興趣……”
景紀承肩部上前,伸手,雙手一把揪住了面具男的的衣服,“你要是敢傷他們,別怪我不客氣!”
“呵呵,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對我不客氣?”面具男陰冷的眼神,眯了起來,“你的暫時失憶,是假裝的吧,你擔心景家的事情,會連累到她,所以纔會選擇失憶,對她冷漠無情,就是希望她能夠心死如灰離開景家,而你可以全心全意地去對付景德仁和揚家。”
景紀承聞言,眉心一皺,揪着面具男的雙手,微微地顫抖着。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景紀承沉聲說道。
“哦,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呢?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的雙手,在抖什麼?”面具男冷笑一聲,“我說的,應該是屬實,所以你才害怕,是嗎?”
“沒有!我沒有!”景紀承擡手,一拳揮過去。
而被面具男躲過了!
面具男一偏頭,躲過了景紀承的拳頭。
面具男的脖子,瞬時出現了一個圖案。
景紀承眉心深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