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則新聞,在郊外一個海邊木屋,發生了一起槍殺案,法醫鑑定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四天前,至於細節,法醫和警方都在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早間新聞播放的聲音,在偌大的客廳傳開。
“又有槍殺案?怎麼那麼不太平?”慕寧靜聽得槍殺案,緩緩地擡起頭。
剛好捕捉到一個一閃而過的鏡頭。
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是雲斬風。
慕寧靜連忙從沙發上跳下來。
他一溜風,跑到了慕涼笙的跟前,“爹地,你派人殺了雲斬風?”
“怎麼可能?”慕涼笙挑眉。
“那四天前,他死了,正是和爹地見面之後的第二天。”慕寧靜倚在牆邊,低聲說道。
“雲斬風遇害?”慕涼笙眉心一蹙。
“嗯,準確無疑,不信,可以打電話去問一問。”慕寧靜微微地點頭,“難道玄冥教還在外面養了殺手?”
“關於東歐組織的餘黨,雲斬風都已經殲滅。”慕涼笙淡淡地說道。
“可是正如我們都不知道雲斬風是臥底一樣。”慕寧靜擡頭,看着慕涼笙,“眼下,危險還沒有排除,慕少,你還需要努力。”
雲斬風出事,折射出了安全隱患還是存在的。
他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
“慕少,我真是替你感到淡淡的難過,四面楚歌。”慕寧靜輕嘆一聲。
“有你們在,就算是十面埋伏,又如何?”慕涼笙淡然地笑了笑,毫不在乎。
對於慕涼笙的回答,慕寧靜豎起了大拇指。
“爹地,果然是我佩服的男人!”慕寧靜讚許着。
“有你們的地方,就是天堂,我是絕不會允許任何人來打擾我們的天堂。”慕涼笙點頭,“雲斬風這事情,我會給他一個交代。”
“應該的,畢竟他爲你賣命了那麼多年。”慕寧靜有點憂傷地說道,“剛解開對他的誤解,沒想到,就要陰陽相隔了,只能來世再感謝了。”
慕涼笙狐疑地看了一眼慕寧靜。
慕寧靜感受到了慕涼笙投射過來的目光,便說道,“不得不說,我們一家三口當時在東歐組織,確實是受到了雲斬風不少的關照,但是他該狠的時候還是很狠心,該幫助的時候還會幫助。”
“嗯,雲斬風遇害一事,我馬上讓人調查清楚。”慕涼笙點頭說道。
“爹地,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是雲斬風的歸宿?也許,他是希望以這種方式結束一切?”慕寧靜忽然伸手,扯住了慕涼笙的褲管,輕聲問道。
而慕寧靜的話,讓慕涼笙瞬時陷入了沉思。
“爹地,你可以想一想,以雲斬風的身手,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殺害?怎麼說都是拼搏一番。”慕寧靜分析着,“他死得太安靜了。”
“寧哥,你覺察出來了?”慕涼笙問道。
“嗯,我是猜想的,不知道真相如何。”慕寧靜點頭,輕聲地說道,“我想,玄冥教還有餘黨,是雲斬風調查不到的,這麼說來,雲斬風並非是玄冥教的心腹。”
“寧哥,縱使玄冥教有其他的餘黨心腹,我們也無須去畏懼。”慕涼笙蹲下來,認真地看着慕寧靜,“相信爹地,爹地會將這些人,永遠都出不了監獄。”
“嗯,爹地說什麼就是什麼。”慕寧靜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