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涼笙發現,他和簡季菲都無法治得住慕致遠。
唯獨慕寧靜,纔可以將慕致遠這小子治得服服帖帖的。
看來,這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後來慕涼笙和簡季菲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簡季菲告訴他,是因爲在她生產的時候,慕致遠的呼吸很微弱,是慕寧靜感知到了弟弟的存在,所以便伸手兒抱着弟弟睡覺。
給弟弟力量,所以在慕致遠的潛意識中,就很依賴哥哥。
哥哥給弟弟的感覺是很特殊的。
回到慕家,率先迎來的是平日裡和他們玩得甚好的藏獒。
慕致遠一把抱住了不斷擺尾巴的藏獒,唉聲嘆氣地說道:“小獒啊,你說你怎麼就成了我的小獒叔了呢?真是的,我的年紀都比你大呢。”
“不過,我奶奶都認你做兒子了,我也只能認你爲小獒叔了呢。怎麼樣,你的老婆有沒有欺負你?”
“汪汪汪!”藏獒汪了幾聲,然後將慕致遠撲倒。
慕致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嗷嗚!小獒叔!你推到我幹什麼呢!是不是小獒嬸嬸給臉色你看了?告訴我,我去教訓她怎麼爲人婦的道理!”
“遠弟,你真是的,起來吧,以後要尊重小獒叔,不能這麼沒大沒小的說話了,輩分擺着在那兒呢。”慕寧靜把被藏獒撲倒在地上的弟弟拉起來,說了兩句話。
“是是是,”慕致遠連連說了三個是,“寧哥說的是,我以後會注意身份的。”
說着,慕致遠很謙虛地和藏獒賠禮道歉,“小獒叔啊,剛纔小的魯莽頂撞你了,真是對不起啊!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才是啊。”
說完後,慕致遠還是嘮叨了幾句,伸手摸了摸藏獒的狗頭:“是不是小獒嬸嬸沒有把你伺候好啊,所以你才和我投訴的啊?你怎麼沒和你的爸爸媽咪投訴你的媳婦待你不好呢?”
慕致遠的話,讓喬寒梅聽得,臉都綠了!
她氣得,拉着安琪媛就往屋內走!
慕年華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這兩個小子,說話,還真的是口出狂言啊!
而其他人,聽了,則是當個笑話,笑不攏嘴的。
看到慕年華的目光後,方纔收斂起笑聲。
也許,也就只有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敢這麼說話了。
“去吧!你媽咪和老婆生氣了,快去安慰他們吧,別讓他們爲你傷心了。”慕致遠拍了拍狗頭,說道。
藏獒似乎真的是聽懂了慕致遠的話,一路往屋內跑去。
“呦!我的寧哥遠弟可回來了!”慕彬禮不把剛纔發生的小插曲放在心上,也覺得慕致遠說得甚是有道理。
“快來,和祖爺爺去吃月餅去。”慕彬禮上前,拉着兩個小孩子。
葉春楠也上走上前。
“祖奶奶,小心點兒,我們扶你!”說着,兩個萌寶,一人扶着一邊,扶着葉春楠進屋。
“祖奶奶,月餅是什麼東西啊?好吃嗎?”慕致遠天真地問道。
“你們在國外的時候,沒有吃過月餅嗎?這是咱們傳統的節日。”葉春楠說道,“每年的農曆八月十五,是吃月餅,賞月,一家團圓的日子。”
“今晚上,咱們一起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