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爹地受傷了,媽咪給他上藥,有什麼好看的。”慕寧靜回到房間後,便放開了慕致遠。
“不是的,剛纔你沒看到爸爸媽咪那個了嗎?”慕致遠皺起了小眉頭,託着腮邊,顰眉小眉頭對着慕寧靜說道。
“那是角度問題,錯覺。”慕寧靜一臉的酷酷,淡淡地說道。
“是嗎?我怎麼看着都不像是錯覺呢。”慕致遠狐疑地皺眉,小聲地問道。
“當然了!”慕寧靜搖頭,一巴掌蓋在了慕致遠的頭上,“小小年紀的,滿腦子的骯髒思想,是種病,得治。”
慕致遠仰起頭,瞅着慕寧靜,“寧哥,我思想純得像是礦泉水,你怎麼能說我思想骯髒呢。”
慕致遠瞅着慕寧靜的眼眸,有些小委屈。
“渾濁得沒sei了。”慕寧靜不以爲然地說道,“趕緊兒給我做作業去。”
“寧哥,都幾點了啊,你還催着我去做作業,你昨天沒看新聞嗎?”慕致遠撅起了嘴兒,委屈地看着慕寧靜說道,“某個地方有個十五歲的學生,因爲半夜做作業,隔天猝死在課堂……嗚嗚,你該不會那麼狠心,三更半夜的還想我去做作業吧?”
“是不是看到我隔天猝死在課堂,你就開心了呢?”
“剛纔那麼多時間不做作業,在幹什麼呢?”慕寧靜睥睨一眼慕致遠。
“剛纔陪你玩遊戲打怪升級啊!我容易嗎我!”慕致遠輕吐一小口氣,“做兄弟的做到我這種地步啊,真的是沒sei了呢。”
看着那臭美嘚瑟的慕致遠,慕寧靜嘴角**了一下。
“真是個騷包。”
“你說誰是騷包呢。”慕致遠一聽寧哥說他是騷包,不服氣,“你不也是騷包的哥哥嗎?那就是騷包哥。”
“好了,我不管你了,我睡美容覺去了。”慕寧靜打了一個呵欠,爬上牀,掀開被子,躺下來。
“寧哥,那我接下來要幹什麼啊?”慕致遠看着已經鑽進被子裡的慕寧靜問道。
然而,慕寧靜卻沒有搭理他。
迴應他的只有寂靜的空氣。
慕致遠覺得沒意思,唯有也上牀睡覺了。
由於慕寧靜之前發號施令不準抱着他睡覺,所以慕致遠還是乖乖地不去抱着慕寧靜。
但是到下半夜的時候,慕致遠還是死性不改,緊抱着慕寧靜不放。
隔天起來,就是被慕寧靜罰跪。
另一邊臥室。
簡季菲看着他下身,說道,“那兒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吧?”
“試試不就知道有沒有沒事兒呢。”慕涼笙挑了挑眉峰,說道。
“你用五姑娘試試。”簡季菲比他更流氓。
“那個不好使。”慕涼笙搖頭,走向她,啞聲說道。
“能站起來就好。”簡季菲見他走過來,將一旁的抱枕拿開,讓他坐下來。
這下子方纔認真地給他吹着頭髮。
“然而,現在爺只對你有求必硬。”慕涼笙面對着她而坐,頭低下一點,讓她吹着他的頭髮。
“還用吹頭髮嗎?”簡季菲問道。
“要。”他點頭。
“那就乖乖閉嘴,別亂動。”簡季菲吩咐道。
“是。”慕涼笙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