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芸舞沉着氣,弟弟,她是一定會見的。不能聯繫司空少華,是怕他依舊緊追着她,而她已經不配他對她那麼上心了。
一直以來,她都認爲是他對不起她在先,但是現在已經不是誰對不起誰了,而是她連對不起的資格都沒有了。
夏家的這些人,更是沒有一個願意說,甚至以弟弟的來威脅着她。
發現風芸舞目光在遊離,那雙高貴的紫眸似想起什麼,森冷的目光語氣更是不悅:“你在想哪個男人?”
“……”
“說。”冰冷的語氣沒有絲毫動搖,帝皇珏冷着臉緊緊捏着她的下巴問道。
風芸舞吃痛,眉頭微皺,那緊逼的目光帶着狼一般的幽光。
“那個令你難過的男人,是不是司空少華?”
冰冷的話一說出口,不止風芸舞,夏家的人都驚了一驚。
夏泊樑心裡突突直跳,這帝皇少爺怎麼知道司空少爺的?
風芸舞目光快速掃了眼夏泊樑他們,表情無不是緊張。還好,帝皇珏只是緊緊逼視着她,沒有看着他們。不然僅僅一個表情,也能讓這多心的撒旦發覺。
“我說過了,我跟他沒有關係。剛纔我只是在想我弟弟,夏白蘇。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讓人把他接來。”風芸舞目光程亮。
夏家母女恨恨的盯着風芸舞,知道她是想利用這位大少爺,讓他們姐弟團結。這樣他們就又少了可以威脅她的了。
風芸舞沒有說話,黑白分明的眸,清澈見底。但是那黑眸依舊倔強深深,似在說:我說的就是事實,你不信,大可以這麼做。
帝皇珏挽脣一笑,紫眸更是高深莫測。
她以爲他不知道她是想利用他,讓他們姐弟見面?
看他們的資料,這個所謂的弟弟,也不過是夏泊樑的私生子,也不是親姐弟。卻令她不惜用槍威脅他,跳機逃回夏家,這個弟弟對她到底有多重要?
比他還重要嗎?
“你想見他?”帝皇珏冷冷笑着。
風芸舞知道這撒旦絕對不會輕易上當,緊緊凝着眉,格外正色的說道:“是。”
帝皇珏玩弄着她胸前的黑髮,邪肆的眉眼上揚:“沒有說謊。”
但是這個答案令他依舊不悅。
風芸舞知道跟他繞彎子,只會更加惹怒他,直接逼問着:“蘇兒真的病了,我不知道他高燒退了沒有,他有自閉症,不會輕易讓醫生爲他看的。你要是能夠接他回來,找最好的醫生爲他治,我——什麼都答應你。”
風芸舞停頓了一下,緊緊盯着他。
雖然司空答應會帶弟弟去找最好的醫生,但是他現在也不在國內,蘇兒有自閉症,身邊沒有最親近的人,他是不會讓人接近的。她怕蘇兒這樣拖下去,病情只會越重。
帝皇珏紫眸深邃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你在求我?”
“是。”
“你從未求過我。”帝皇珏眼底波瀾浩瀚。
他之前不管怎麼逼她,她都不曾求過她,但是這次卻爲了個沒有血液關係的男人求他。
“只要你答應我把弟弟接回來,給他找治好,我答應你什麼都會做。”風芸舞繼續誘導着。
那高深莫測的紫眸帶着深邃的笑:“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