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珏目光沉了,紫眸冰冷的看了她一眼,語氣更是不善:“誰準你扔了?”
因爲她扔了別的女人送他的絲巾,所以他這是在跟她生氣?
風芸舞心裡更是憋了一肚子火強硬的拉過他的手:“你還換不換藥的?”
帝皇珏紫眸深了,更是不悅,他那麼保留着她給他的東西,她就這樣若無其事的給扔了?
那冷峻的臉更是帶着怒意:“不換。”
“你說不換就不換嗎?”風芸舞脾氣也來了擋着他,硬是不讓他去撿她扔在垃圾桶的那條絲巾,強硬的拉過他的手腕。
蘸着酒精就使勁的往他傷口上蓋去,帝皇珏眉頭跳了跳也是帶着臉上盛怒一片。
“我說了,不需要。”帝皇珏語氣冰冷下來了。
她都可以把她給他的東西扔了,還給他包紮做什麼。
“要換的是你,不換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樣!”風芸舞不悅了,就是不放手,就是擋着他。
憑什麼他可以對他指手畫腳的,她就什麼都得看他臉色的。
帝皇珏想抽回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那小女人給使勁的夾在了胳膊下硬是要給他包紮。帝皇珏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芸舞小姐,請對少爺的手溫柔點。”查爾斯微微擦汗,就她那動靜就差沒把少爺的手給扳斷了,他看着都疼啊。
難怪說最毒夫人心啊,他家少爺好歹是帝皇珏啊,敢這樣無理又強橫的對待少爺的女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溫柔?還讓她對他溫柔點?
她沒拿剪刀直接咔嚓了他已經是夠溫柔的了。
上好藥水後,風芸舞正想用紗布,那冷漠的撒旦卻開口了:“用那絲巾。”
風芸舞拿着紗布,臉上更是來火,她給他包紮,他還指手畫腳的,更是不聽,拿着紗布就使勁的往他手上裹。
帝皇珏更是火氣直冒:“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
一見這兩人又要吵起來查爾斯急忙將那條絲巾從垃圾桶撿出來,調劑道:“少爺,芸舞小姐給您的那條絲巾已經髒了,現在你才換好藥,再用恐怕會感染,要不我先送去幹洗,好了後再給少爺您?”
她的?風芸舞微愣,看了眼查爾斯手中的那絲巾
。
仔細一看,那上面的繡的玫瑰是有一個缺口的,好像真是她上次抽出來給他包紮時用的。
沒想到他還留着,心裡微微有些動搖,但是隨即就被她掐滅了,他對她的好,不過是想將她禁錮在他控制範圍裡,讓她喪失飛的本領。
帝皇珏沒有說話了,紫眸微冷,算是默許了。
查爾斯這又急忙令人將這條絲巾送去幹洗,下人將絲巾裝在了一個精緻的盒子中,放佛這是一件價值昂貴的物品一般,連走路都是極爲的小心翼翼。
隨後查爾斯又派人送來了精緻可口的食物,帝皇珏坐在餐桌前,疊着腿,那雙紫眸卻望了眼杵在落地窗前沒有動靜的人,根本沒有動筷。
查爾斯只好再次當着調節劑過去邀請她:“芸舞小姐,請您過去伺候少爺用餐。”
“他又不是沒有手。”
“少爺的手臂在爲您擋那個吊燈時受傷了。”
“那是手臂,不影響手。”風芸舞看着窗外,就是不轉過頭看他們一眼。
查爾斯看了眼黑着臉的帝皇珏,伸手直接將窗簾拉上高大的身影連最後一道亮光也給她遮住了:“光線太亮會影響少爺用餐,芸舞小姐,請您過去伺候少爺用餐。”
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她,風芸舞也惱了:“如果我說不呢?”
“芸舞小姐,得罪了。”查爾斯又示意那兩個黑衣人,風芸舞再次被挾制住,架到餐桌前,強硬按住她,坐在帝皇珏身邊。
昨天晚上沒有好好吃東西,今天早上也沒吃,其實她早就餓了,胃都有點微微犯疼了。
但是一看到這張冷峻萬分的臉,她再餓也沒胃口了,氣都氣飽了。
“芸舞小姐,請給少爺夾魚肚子上的肉,還有少爺不吃辛辣的,請不要蘸辣椒。”查爾斯說着,風芸舞更是使勁的蘸着辣椒。
“芸舞小姐,少爺不吃辛辣的食物,請您重新夾。”
風芸舞夾着裹了幾層辣椒的魚肉,瞥了他們一眼:“誰說我是給他的。”
其實她就是想辣死這死混蛋得了,但是人家高貴的坐在那,一臉冷漠的看着她。她連整都懶得整他了。
氣呼呼的她直接往自己嘴裡塞,這辣椒看着倒是挺好看的但是沒想到,一下肚,那火辣辣的頓
時燃燒了她的胃。
風芸舞被辣的想罵人,但是這羣人盯着她,她硬是強忍着,偏偏不叫喊出來。
心裡卻被燒的抓心的很。
帝皇珏臉色依舊冰冷,但是紫眸卻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朝查爾斯示意了下桌上的水。
查爾斯立馬會意的對她說道:“芸舞小姐,請將這水遞給少爺。”
遞給他?
根本不可能,風芸舞拿着直接拿着玻璃水壺就給自己灌着,大半壺水下肚,那火辣辣的感覺這才消失了,頓時她舒了口氣,但是立馬又緊緊皺起眉了。
這竟然是冰水……
看她將怒火發泄在食物上,帝皇珏嘴角帶着一抹淡然的淺笑,這才動手,吃着面前的食物,才放下筷子,立馬查爾斯就遞過帕子,洗手盆。
見他已經吃好,風芸舞以爲自己也解脫了,纔要起身,卻被那幽深的紫眸盯住,然後立馬她又被人按了下去。
“你們少爺都吃好了,不需要我伺候了。”
“可是芸舞小姐,您還沒吃完。請您繼續吃完。”
“……”
他倒是走了,她卻被人盯着繼續吃,她吃飯一向很難專心,才吃幾筷子,就想動動了,但是身邊有個聒噪的人不停的說着。
“芸舞小姐,吃飯的時候,請您不要走動。”
“芸舞小姐,吃飯的時候,請您不要玩手機。”
“芸舞小姐,請不要挑食……芸舞小姐……”
“真不知道你家少爺是怎麼忍受你的。”風芸舞被他念叨的心煩,三口兩口的快速扒着飯。
查爾斯眉毛微微揚了揚:“芸舞小姐,食不言,還有請您慢慢吃,多咀嚼下再嚥下去。”
“……”
風芸舞:“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我怎麼樣那是我的事!”
“您的身體是少爺的,請您好好愛惜。”
風芸舞:“……”
那句話真是在他們主僕上活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連說話的欠扁程度都是一樣的。
風芸舞恨恨,真是想用筷子將這兩個可惡的混蛋戳死:“我吃好了,可以了吧。”
憤然的摔了筷子,查爾斯巡視了眼她的餐盤,然後點點頭。她以爲結束了,但是沒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