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
“皇普老弟,你怕是在敷衍朕吧?朕可是早就知道皇普老弟酒量過人啊!今日,朕可是要與皇普老弟喝個痛快,比比酒量呢!”
“臣哪敢與皇上比試酒量,臣不敢,不敢!”
“那就敢拒絕朕賜予的美酒?”
皇普少華面對薄奚野這句話,可是無法再推辭了,只好端起酒盞,一口氣喝了下去。/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好,好!滿上,滿上!痛快,皇普老弟果然是個痛快的人!”薄奚野一邊說話,一邊衝着身旁的張東海使了個眼色。
張東海不動聲色地給皇普少華的杯盞裡添加着酒,酒瓶子與剛纔添加酒的酒瓶完全一樣,皇普少華的心裡一直都在惦記着蕊兒,他一大早酒被幾個小太監從那座冷宮帶出來了,現在都已經過了午膳的時辰了,不知道蕊兒有沒有吃上午膳,也許她正扒在柵欄門前焦急地等待着他歸去呢!
皇普少華一直都在想着他的心思,當然也就不可能注意到,張東海手裡的酒瓶只是在給他一個人添加着酒,而薄奚野酒盞中的酒卻是另外一個小宮女在添加着。//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酒盞斟滿之後,薄奚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出的獰笑,他端起酒盞,對皇普少華說道:“皇普老弟,朕敬你一杯,恭喜你已經成爲我北祈的安命侯!來,乾杯!”
“臣多謝皇上!”皇普少華口是心非地說道,他的心裡的痛苦只有他一個人知曉,這哪裡是什麼慶賀宴會,分明就是故意要羞辱他,可是,他又能奈何呢?一個階下囚,一個亡國之君,現在手無寸鐵,命運握在別人的掌心裡,他就算是滿腹的怨恨,也只能將淚水往肚子嚥了!
皇普少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或許酒真的是好東西,或許醉了也酒不會如醒着這般痛苦了吧!皇普少華想到這裡,便一仰脖,將杯盞中所有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衆位愛卿,大家隨意,隨意啊!朕今日可是要陪着安命侯啊!所以,朕就不陪衆位愛卿,衆位愛卿隨意,隨意!”薄奚野對他的臣子們說道。/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朝臣們對薄奚野拱手錶示感謝,然後各自與鄰座的大臣一同猜拳喝酒,各自歡樂去了。
坐在薄奚野右側第一個位置上的薄奚策卻一直都在注視着可憐的皇普少華,他這會看到皇普少華已經不用他的父皇勸酒,便自顧自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了起來,幾杯酒下去,皇普少華的臉已經通紅。
薄奚策意識到皇普少華是想故意灌醉他自己,他是想讓酒精麻醉他的神經,讓酒暫時解除他心中的痛苦,薄奚策當然也不會注意到每次給皇普少華添加酒的都只是張東海一個人,而張東海手裡的酒瓶卻一次都沒有給薄奚野的酒盞中添加酒。
皇普少華的身子有些歪,端着酒盞的手也有些不太穩當了。
“安命侯,你醉了,你不能再喝了!”薄奚策看着皇普少華已經微醉,便情不自禁地衝口而出。
“沒,沒醉,我沒醉!好酒!好酒啊!”皇普少華支吾着。
薄奚野瞪了薄奚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對張東海說道:“斟酒!斟酒!安命侯今日高興,讓他喝個痛快!”
皇普少華的酒盞一次次地被斟滿,酒一杯杯地被皇普少華灌進了腹中。
終於,滿滿的一瓶酒全都被皇普少華喝光了,張東海將酒瓶傾倒過來,示意給薄奚野看,薄奚野滿意地衝着他揮了揮手。
張東海悄然退下了下去。
旁邊站着的端着同樣酒瓶的小宮女又將皇普少華的杯盞斟滿了,皇普少華勉強支撐着端起酒盞,試圖送到嘴裡,可是卻一個不穩,一下子,那酒就倒在了他的額頭上,隨即整個人便伏在了桌案上。
“皇普老弟!起來!起來,接着喝,接着喝啊!朕還沒有喝痛快呢!”薄奚野推搡着皇普少華的身體說道。
可是任憑薄奚野如何推搡,皇普少華卻只是臥在那裡,不動彈了。
一旁的薄奚策看到皇普少華剛纔那滿臉通紅的樣子酒知道他一定要醉,果不其然,真的醉了,伏在那裡酒跟死豬一樣不省人事了。
薄奚野笑了幾聲,看到剛纔退出去的張東海又回來了,手中的空酒瓶已經沒有了,便衝着張東海叫道:“張東海!”
“奴才在!皇上請吩咐!”張東好躬身答應着。
“安命侯醉了,你帶幾個人將安命侯送回去吧,朕答應過安命侯,只要他降服了朕,就准予他和他的新婚妻子在一起,今晚,就讓他們團聚吧!”薄奚野不緊不慢地說道。
衆朝臣都還在盡情地喝酒縱歡,沒有誰去注意這位倒黴的什麼安命侯,當然也酒沒有注意到薄奚野的話,不過,有一個人卻將薄奚野的話聽的是明明白白。
“今晚就讓他們團聚!”薄奚策的聽到這句話,心裡陡然一驚,似乎覺得有一種及其美好的東西從他的心頭失落一般,皇普少華和蕊兒本是夫妻,本是一對可憐的苦命鴛鴦,按道理,他們是應該關在一起,是應該在這個宮裡享受他們短暫的歡樂的,可是不知爲什麼,薄奚策明明是知道這些個道理的,可是他的心仍舊會有一種失落,一種莫名的疼痛,就好比他心愛的東西突然被人奪去了一般。
張東海帶着幾個小太監很快便將醉得不醒人事的皇普少華擡了出去,薄奚策的一顆心似乎也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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