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敏雯一臉憤然,“她心機叵測,誰知道會做到什麼份上啊,要是墨臨淵都防守不住,那欣然以後怎麼辦?”
溫成哲無奈地扶額,她們女人瞎操心的事情就是那麼多。
謝敏雯爲沈欣然着急,他又何嘗不爲她着急呢?讓沈佳蕾這樣的人,跟謝敏雯住在一起,兩個人本來就互相看不順眼對方了,在一起豈不會打起來?到時候恐怕更是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
“比起墨臨淵,我更不放心讓你們兩個人待在一起。”溫成哲拍了拍謝敏雯的頭,有些苦口婆心地說道。她就是這樣,永遠都缺個心眼。墨臨淵至少還是一個男人,這點小事怎麼可能爲難的了他?
只要他不願意,隨時都可以把沈佳蕾扔到十萬八千里去。所以,溫成哲是一點都不擔心墨臨淵的,他肯定能保護好自己。就沈佳蕾這樣,怎麼可能靠近墨臨淵,在他的身上佔得到任何的便宜呢?
沈佳蕾還是擔心,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誰知道……當然,這話她肯定不敢當着溫成哲的面說了,只是臉上還是一臉的不快。沈佳蕾這個女人,就是心機太深,只想着攀上墨臨淵這層關係。
別以爲她不知道,沈佳蕾心裡面的如意算盤是怎麼打的,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也不知道沈欣然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了,居然攤上了這樣的一門親戚,真的是家門不幸。
溫成哲將謝敏雯拉倒了身邊,“你就不要再多想些什麼了,你腦子裡面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通通都不會發生的。”
溫成哲一眼就能看穿了,謝敏雯心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爲了不讓她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他必須要即使制止她愚蠢的行爲。
謝敏雯憋了一肚子的悶氣,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全都被溫成哲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她心裡面雖然有些放心不下,但是無能爲力的她,現在也只能作罷了。否則,按照這個架勢發展下去,估計她今晚會遭殃,死在溫成哲的手上。
墨臨淵回到房間的時候,沈佳蕾早就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擅自進了他的房間。墨臨淵不知道,一個女孩子是如何能做到這樣沒臉沒皮的。面對她的死纏爛打,他早就已經果斷地拒絕掉了,但是她顯然是充耳不聞。
“出去。”他來到她的面前,緊繃着一張臉,表情除了不耐煩之外,別無其他。但是,對帶着目的性的沈佳蕾來說,卻起不到一點兒的作用。
“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收留我一晚嗎?其他的人都有人陪,就我沒有,難道你都不擔心,不爲我考慮考慮嗎?”沈佳蕾帶着隱隱的哭腔,看着墨臨淵說道。但是,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是勾起不了墨臨淵任何的一絲所謂的同情心。
墨臨淵看着沈佳蕾這一副倒貼的模樣,只覺得十分的反感和噁心,他冷笑了一聲,然後不屑道:“你就這麼缺男人?”
他沒有想到人與人的差別居然能有這麼大,像沈佳蕾這樣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虧她好歹也算是半個名門千金吧,雖然家族現在早就已經沒落了,但是道德修養這是無法泯滅的東西,可見,她身上是一點兒都沒有了。
這換做是沈欣然,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不會拉下這個臉,來對他說這種事情的。沈佳蕾,終究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類。
墨臨淵的話,帶着濃濃的諷刺意味,沈佳蕾就算是再傻,也還是能聽出來,感受到的。但是,機會就在眼前,她絕對不能就這樣就打退堂鼓了。她必須要繼續下去,否則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功虧一簣了。
“我只是……想讓自己安全一點而已。”沈佳蕾小聲地碩大,於此同時便朝着墨臨淵的方向緩緩走去。
她有備而來是肯定的事情,穿的衣服都那麼的少那麼的薄,還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裡面,這意圖恐怕只有瞎子纔看不出來吧!
她硬着頭皮,緩緩褪下自己的衣服,然後一步一步地朝墨臨淵靠近。與此同時,就在她的動作一開始的時候,墨臨淵就立刻將自己的頭轉到一邊去。
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只覺得十分的噁心,臉上的冷漠越來越濃,但是沈佳蕾就彷彿沒有看到一般,繼續不知死活地靠近他。
就在她的手一碰到墨臨淵的襯衣的時候,墨臨淵毫不留情地揮開。他的力道很大,還帶着絲毫不掩飾的,濃濃的怒氣。
沈佳蕾知道墨臨淵不情不願,但是也沒有想到他的反應居然這麼大。墨臨淵的力道已經大到,足以將她這個人都推到。而且,她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站穩,就這樣十分狼狽地倒在了沙發上。
沈佳蕾憤然地看着墨臨淵,一臉的委屈。她一個人都能放下自尊,放下所有的臉面,來以身相許,都做到這麼明顯了,他居然還是不爲所動。
沈欣然那個一臉窮酸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就值得他這麼死心塌地的?她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女人了,墨臨淵這樣羞辱她,到底是爲什麼?
沈佳蕾無法理解,她此時的臉上早已經染上了哀怨的淚水,每一滴都在控訴着墨臨淵的冷酷無情。
“我再給一點時間,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墨臨淵不耐煩,甚至於暴怒到近乎嗜血的聲音,再次迴響在諾大的房間裡面。“如果,不想要自己的身體,曝光在衆目睽睽之下的話,就給我馬上滾,否則……”
他的語氣裡面帶着濃濃的警告意味,十分的殘忍和無情。沈佳,蕾這下也有些被他的這股狠勁給嚇到了。她臉色難看的拉上自己的衣服,遮住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然後有些狼狽的站起身來。
“我警告你,我留你到現在是因爲你還有點價值。但是,什麼都不是的你,要是再敢搞這些小動作的話,我絕對也可以讓你這輩子,都離開不了德國。你要知道,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異國他鄉消失,對我來說,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墨臨淵難得這麼耐心地解釋道,雖然他的話一長串。但是,這無情的嗓音,此時聽在沈佳蕾的耳朵裡面,絕對像跟刺,一點一點地紮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