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過夏慕雪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說着這樣的話,他何其幸運纔得到她的迴應。
但是,他不想在她有所迴應的時候再度情海生波,這份愛,得來不易,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手了。
“雪兒,我們進去吧,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了。”
“好。”
夏慕雪笑着回答道。
一別經年,夏慕雪也沒有到再次見面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上一次在異國街頭,她看見了他,他卻是沒有見到她的。
“師兄,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見傅海定定地看着她不說話,夏慕雪淡淡地說了一句。
聽到夏慕雪的聲音,他纔回過神來,吶吶地叫了一聲,“慕雪!”便要伸手去觸碰她。
景宏遠轉動了一些椅子的方向,連忙帶着夏慕雪躲開,“請自重!”
饒是好脾氣如景宏遠也看不慣別人對自己的妻子動手動腳的,況且,眼前之人還是他妻子的初戀情人。
傅海一直看着夏慕雪,二十多年過去了,她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身上那悠遠淡漠的氣質卻是更加濃郁了,過去有些許憂鬱,如見洋溢的卻是淡淡的幸福,看到他身後的景宏遠之後,他的心頭瞬間就酸了起來,更像打破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他的身份也並不難猜,那通身的氣質亦不是窮困潦倒了二十多年後的自己所能比擬的,“你這個不要臉的第三者,你有什麼資格說話?又是什麼身份叫我自重!”
他故意這麼說的。
“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用詞跟態度!”景宏遠一直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卻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不管如何,他如今是夏慕雪的合法丈夫,這樣的話令他很是難堪。
“好啦,你來我們夏園到底是要做什麼?”夏荊山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厲聲說道。
他不想看他們爭吵,自己完美的女婿也由不得外人亂扣罪名,最近夏園發生很多事情,好不容易纔平復下來,如今又有新的風波,當真是流年不利。
傅海對這個腰斬他跟夏慕雪愛情的老者亦是沒有好感的,當年若不是他從中阻撓,說一句,“一無所有的你如何配得起我女兒,你準備拿什麼來迎娶我的女兒?”
自己的自尊心作祟,他跟夏慕雪早就雙宿雙飛了,還用得着這樣勞燕分飛二十年嗎?
“夏老先生,你當年瞧不起我,說我沒能力迎娶你的女兒,如今我自然是帶着資本來,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有資格迎娶你的女兒。”
傅海說着,從身上掏出了數本證書,還有好幾本存摺,另外還有張類似房產證之類的東西,林林種種擺到了桌面上。
只見他又說道,“這些,是我這些年在全世界各地畫畫所獲得的獎項,這裡是我的全部積蓄,買下你這個夏園也綽綽有餘,這個是r國親王因爲一幅畫送贈與我的房產,r國親王賞識我,我如今在r國也算是有名有利,那麼請問,夏老先生,我如今配娶您的女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