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靳宸這話說得一旁的祁東都只想發笑,這樣的話一般是君少會說,確是不知道自家少爺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變得這般幽默了。
“你!”
程朗還有一點最痛恨的,就是他高攀娶了迪麗藍兒的母親,不僅僅是外界的人以爲他是靠這個上位,就連他妻子的家裡人也是這麼認爲的,因此,他一上位就清空了妻子那邊的所有裙帶關係,也將公司的名字改成了旭日,希望公司能像旭日一般,在他的帶領之下如日中天。
不管他用的是什麼手段,但是旭日之所有有今天的成就靠得都是他程朗的能力,他最疼很的就是被人說他靠孃家。
“穆靳宸,你再厲害當年不也被我逼得走投無路?猶如喪家之犬?你真心不怕的話,那麼你現在的行爲又是什麼?有種放我出去,明刀明槍幹一架,我程某人就不信你今天還敢把我弄死在這裡不成!”
穆靳宸又挑了挑眉頭,脣角間諷笑的弧度拉伸到最大,“弄死你不會比弄死一隻螞蟻爲難多少,你以爲坐實了你販毒這條罪名真的很難嗎?還是你指望着合猜來救你?省省吧,他都自身難保。不過,你走遠了,最近我家裡喜事不少,並不想見血。”
“我穆靳宸許了我家穆夫人一個舉世無雙的婚禮,在這個骨節眼我確實不會動你,但是你也別想出去蹦躂了,想必你也還來不及通知你的下屬要怎麼佈置,我們也總算能耳根清淨幾天。”
提起無雙,穆靳宸的眉宇間總有那麼一抹溫柔掠過。
他擡手看了看自己修長的手指,“還有一點,我的手不比你這種不擇手段往上爬的草根,我可是這s市的貴族啊,弄死你這樣的人,我真怕髒了自己的手。”
祁東是真的覺得他家少爺今天地君少俯身了,句句都夭心夭肺的,對準了程朗的痛處下手,也不看程朗那張鐵青的臉,不知道那微胖的軀體有沒有高血壓,否則一個倒地不起還真是省事了。
“穆靳宸,你就真的不擔心我把你私生子的身世曝光於人前嗎?”
這是程朗手上唯一的籌碼,卻也憑藉着這唯一的籌碼,利用宸宇這個跳板把旭日推到了今天這個高度,相對此前的有恃無恐,他如今卻不怎麼肯定了,自從穆靳宸歸來,穆振華在穆家說不上話以後,他這個籌碼的分量也似乎越來越輕了。
“擔心啊,不擔心我爲何要抓你,又爲何讓你蹦躂到今天?程董不妨說說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吧。因爲我是這樣打算的,我跟無雙的婚禮過後,主動跟媒體交代我的身世。我其實沒有那麼在意我的親生父親是誰,我的親生母親是穆之嵐這一點就改變不了我是穆家子孫的事實。”
穆靳宸頓了頓,那語氣平靜得祁東以爲自家少爺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一般。
“於情於理也真的沒有外人能拿我怎麼樣的。這一點上,我父親……正確來說是應該是我外公爲何一直以來會如此忌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