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意責怪吳媽,她也是爲她好,一個剛認識的人能這麼維護她,她高興都來不及。
“唉,景小姐,少爺是我看着長大的,跟自己的孩子一樣,我怎麼會看不出她對小姐不同呢,小姐……”
“吳媽,請不要再說了,我認識你家少爺不過兩天的時間,談不上其他的。你還是叫我無雙吧,不然叫雙雙也行。”無雙真的很頭痛,這話她說了無數次,吳媽就是不肯。
吳媽一聽,又擺擺手,“使不得,使不得。”她頓了一下,又樂呵呵像是在自言自語,“才兩天就能這樣好,日子長了不得了啊。”
無雙撫額,真的被她打敗了,她家少爺到底是多久沒見過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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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苒回到家才發現是君翔那個混蛋故意說初一生病了,利用傭人騙她回去。
然後君少免不得被蘇苒臭罵了一頓,她吩咐傭人煲了一鍋湯,拿了幾件衣服。她想起自己有無雙公寓的鑰匙,又匆匆到了她公寓取了些她可以換洗的衣物,找到充電器,才急忙趕回人民醫院。
結果發現無雙還沒回來,她覺得不對勁,這都大晚上了,外面還下着雨,穆靳宸沒理由這麼晚不把人送回來,無雙手機又沒有電,不知道是不是直接把無雙送家裡去了。
她只好打電話給君翔要穆靳宸的電話號碼,君翔又調戲了她一番才把號碼給她,對蘇苒來說,爲了無雙,她在君翔面前簡直就是割地賠款,喪權辱國了。
她撥打穆靳宸的號碼,響了一遍沒人接聽,不死心接着打第二次響了很久才被人接起。
穆靳宸正在和盛大集團的郭總吃飯,一看是陌生號碼自然就按掉了,結果對方又大了第二次,看號碼又不像是推銷推銷電話,他纔回國,知道他號碼的人不多,正好想出去透透氣,跟郭滔說了句“我去接個電話”,便走出包廂。
姿態優雅地拿着根菸,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低沉醇厚的嗓音漫不經心地“喂”了一句。
電話剛接通,就被電話那頭的機關槍一輪掃射,“穆靳宸,你終於肯接電話啦?我讓你照顧一下雙雙,你把她照顧到哪裡去了?”
聲音爽朗乾脆,音質卻帶點孩童的嬌俏,這樣的聲音非君翔家那隻不大聽話的小野貓莫屬。
貌似今天很多人打他電話找景無雙,他半眯着眼睛,吸入一口尼古丁,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景無雙”這三個字扯上關係的?
等到尼古丁的味道在舌尖上一點點的暈開,才一字一頓問道,“蘇小姐是來興師問罪?”
蘇苒這麼小鋼炮的性子最受不了這種淡定帝,“什麼興師問罪?你真是急死人了,我到人民醫院沒看見雙雙,她手機又沒電,我聯繫不上才問下你,你把她送到哪裡去了?”
他挑着眉,中指和食指夾着香菸,拇指輕輕按着眉頭,如實告之,“景小姐臨時胃病發作,只好送她到影視城附近的五一八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