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嗎?只能怪你觸碰了我的底線
“楓,我……”嗚嗚嗚……
“寶貝,你怎麼哭了?我做的蛋糕不好?”收了笑容,慕容謹楓緊張的問。
“嗚嗚……你幹嘛總讓我這麼感動啊!”娃娃撲進慕容謹楓的懷裡。
“傻丫頭!”
相擁的兩個人此刻的心緊緊的貼在一起。
蛋糕安靜的躺在餐桌上……
上面清晰的寫着---“娃娃,我愛你!”
“寶貝,奶奶這幾天就會回來。”慕容謹楓看着被自己吻得有些迷糊的娃娃開心的說。
“真的?太好了!好久都沒有見到奶奶了!”娃娃窩在慕容謹楓的懷裡興奮的說。
想起奶奶,慕容謹楓總是會又敬又愛。4歲那年,父母雙雙去世後一直是慕容老夫人支撐着慕容家,撫養他長大。直到13歲那年纔將慕容家交到他的手上,而自己搬去法國養老。這次是因爲他告知訂婚才趕了回來。
“楓,我們明天去商場買些奶奶愛吃的東西好不好。”娃娃搖晃着慕容謹楓健壯的胳膊,撒嬌道。
“我讓管家準備就好!”不想讓娃娃太累,慕容謹楓疼惜的說。
“可是我想自己買,心意不一樣嘛!”娃娃抗議。
“呵呵!好!”慕容謹楓妥協了,就當他們倆盡孝心吧!
“睡吧!明天有你累的!”關了燈,慕容謹楓將娃娃的被子掖好,輕聲說。
“嗯!晚安!楓!”娃娃像小貓一樣在慕容謹楓的胳膊上蹭了蹭,舒服的閉上眼睛。
“晚安!”
見娃娃呼吸漸漸平穩,沉睡過去,慕容謹楓起身離開臥室……
夜……靜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靈都已經睡了,一切顯得那麼安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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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的刑房裡卻正在上演着猶如地獄般的情景。
5個黑衣人站在刑房的裡,中央立着一個大木樁,木樁上綁着一個全身赤-裸,血跡斑斑的男人。
“少主!”見慕容謹楓走進來,刑房裡除了那個綁着的男人外,其餘的人都恭敬的喊道。
“開始吧!“慕容謹楓坐在一張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命令道。
“是!”只見其中的兩個黑衣人,一人手裡拿着一個裝着淡白色透明狀液體的瓶子,而另一個人手裡拿着一個蒙着黑布的大瓶子向木樁走去。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被綁在木樁上的男人恐懼的看着走向他的兩個黑衣男人。
沒有回答……
黑衣人將淡白色透明狀的液體倒在被綁的男人身上,好像擔心不均勻,還拿起身旁的麻繩在他身上來回塗抹着。
被綁的男人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漸漸鬆了口氣。
另一個黑衣人打開蒙着黑布的瓶子,順着被綁男人的脖子往下倒。
瞬間,一團黑壓壓的物體在被綁男人的身上移動着。
“啊……啊……”被綁男人發出慘叫,
“焰幫老大就這點能耐?”慕容謹楓眯着雙眸,一隻手緩慢敲打着椅子把手,慵懶的開口說。
“啊……魔鬼……你就是一個魔鬼……啊……”不錯,被綁的男人正是在“藍冰”調戲娃娃的焰幫老大冷寧焰。
“魔鬼嗎?我喜歡這個稱呼,哈哈哈……”
慕容謹楓在笑,嗜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