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都準備妥當的時候,他的嘴角忍不住嚴重抽搐,好吧,都是手賤的錯。
他用保鮮袋子,把便當和零食放在一起,擺放在一旁,越看越礙眼,恨不得拿出去到進垃圾桶裡。
不過,不做就已經做了,如果倒了,豈不是太浪費食物?
“算了,僅只一次,下不爲例。”蘇寂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然後慢悠悠地準備午餐。
許柔八成是屬狗的,嗅到飯菜的香味,就跑來,見到的桌面上那兩個精美的飯盒還有零食,許柔的眼睛頓時一亮。
“蘇大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不是你,我去野營都不知道應該吃啥了。”許柔感激涕零。
“舉手之勞。”蘇寂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表現得冷漠一些。
“不管怎麼樣,還是得謝謝你,那我先走了。”許柔提起那袋子,嘴巴都有點笑得合不上的節奏。
“你不吃午餐了?”蘇寂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嘴賤了,靠,她吃不吃飯關他毛事,他那麼多嘴幹嘛。
“我剛吃過一點東西,現在還飽着,我得趕時間去了,明天再見。”許柔說完,便拿着東西走了。
蘇寂望着那滿桌子的飯菜,沉默,面如黑豆。
多少的日子,他都是自己一個人走過來的,自己的事情自己扛着,飯桌上,基本上都是自己一個人。
自從那妮子來蹭飯吃之後,他的飯桌就熱鬧了,她是個很活潑的女孩,不管他愛不愛聽,她每次來都會說很多很多,有的沒的的廢話,她真的不是一個會看人面色的人,起碼在他面前,她就從來不看他的面色,是那樣的真,讓他偶爾也忍不住會側耳聽聽她說的那些廢話。
直到現在,他才曉得什麼是寂寞,餐桌上,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他的心裡感覺到沉重的空虛。
“真是見鬼了,她只不過是個廢話超級多的話嘮。”蘇寂伸手扶額,有點不能接受自己的感情出軌。
他掃了一眼那滿桌的飯菜,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了,他把東西收拾起來,然後換上了泳衣,到海邊去游泳。
今天的風浪也有點大,但是對他來說,只有挑戰性,他從來不就怕風浪的。
這一遊,沒想卻遊了一個下午,不過,他依然精力充肺,彷彿都有使不完的勁兒。
他正準備回去準備晚餐,就在路上,突然聽到有人在談論事兒,他本來不太注意的,但是無意中聽到了許柔的名字,好像有人所傷什麼的,頓時心頭一震,立即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那談亂事兒的人手臂,焦急地問:“請問,許柔怎麼樣了?她是不是受傷了?”
那人被他突然冒出來嚇了一跳,喃喃地說:“許柔丫頭,她野營的時候,被獵戶的山豬夾夾到腿了,剛被送到醫院去了。”
他的話纔剛說完,剛抓住他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了。
那人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望了一眼同伴,說:“剛纔怎麼回事?”
“那人不是老周家裡的住客嗎?”同伴愕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