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姐夫,你一定要把姐姐和外甥兒帶回來。”他抑鬱地望着他的背影說。
“他們是我最重要的人。”司徒冽冷飄飄地拋下一句話,便快步離開。
留下藍城滿臉的抑鬱,姐姐爲什麼要帶着外甥兒離家出走?這個問題,真的讓他撓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答案。
當納蘭澈回到醫院裡的時候,天已經沉了,護士告訴他,童小蠻出去散步了,他趕緊問了位置,便迅速快步走了出去,那妮子,怎麼能趁着他不在的時候亂跑,不知道他會很擔心的嗎?
在醫院的院子裡。
童小蠻看着眼前像怨鬼一樣纏着自己的女人,脣角微勾,冷笑說:“我說了,我不會說的,你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肯死心?”
“你還沒有受到教訓嗎?”安瀾陰沉的眸光,盯着她的肚子,怪笑,“這次是你運氣好,如果再有下次,不知道你是否還能那麼幸運,還能保住你的寶寶,聽說是雙胞胎,我還沒恭喜你。”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童小蠻皺眉,滿臉不悅地瞪着她。
“字面上的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哈哈……”安瀾陰森地笑了。
“小柳下毒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童小蠻臉色一沉,眸光冷厲地盯着她。
安瀾聳肩,居然也不否認,嘚瑟地說:“像小柳這種人,最容易被人利用了,我只不過說了幾句話,她就衝動得要殺了她們,不過,她那麼衝動,我也是沒辦法的。”
童小蠻滿臉不敢置信地瞪着她,那神情就好像在看怪物一樣:“你太喪心病狂了,是你煽動小柳做啥事的,你知不知道,她這樣做會毀了自己的一生?”
“你殺了自己的堂哥,就不喪心病狂?”安瀾眼眸一眯,冷冷地反駁。
童小蠻伸手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讓自己不要受她影響,冷淡地說:“我最後一次澄清,三哥是死在海盜的手上,我沒有殺他,你想報復,真找錯主了。”
“你口口聲聲說沒有殺他,卻不肯告訴我,他的屍骨在哪裡,你這不是心虛是什麼?”安瀾冷笑。
“你要是想這樣認爲,我有什麼辦法?安瀾,不要一錯再錯,你害了那麼多人,晚上睡覺不會做噩夢嗎?”童小蠻望着她,臉色很冷靜。
“這話我纔要還給你,你晚上就沒有夢見童澤來找你索命?”安瀾望着她,眸色有點猙獰說,“我只是想知道,他葬在哪裡,你連這個都不肯告訴我,你不是心虛是什麼?”
“懶得跟你說,我要回去了。”真是的,她只不過是想出來走走,卻被她纏上,真是的。
童小蠻扶着肚子,轉過身,正想離開。
“等等,童澤到底葬在哪裡,你不告訴我,休想離開。”安瀾見她要走,立即焦急地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肩膀,突然空氣中風勁兒一閃,她的手腕驀地一痛,忍不住尖叫一聲,“啊……”
只見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出現了一道血痕,而劃傷她手腕的,居然是一直插在草地上的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