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靈犀面紅耳赤:“胡說八道!”
被質疑了,漢斯一本正經的開口:“你每個月例假的時候,是否疼痛難忍,需要服藥才能緩解?”
“……”他怎麼知道的?
“不管春夏秋冬,是否喝冷飲,都會小腹墜痛?”
“……”簡直神了他!
漢斯低頭,繼續吃麪,“拿着吧,就當是我送你的告別禮物。”
“你你你……”簡靈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用驚訝,我是醫生,簡單的檢查一下就能知道你的症狀。”
簡靈犀摸着手裡的小藥盒,微微捏緊了幾分:“那,那我吃完了這些藥,是不是就能受孕了?”
“理論上來說,是的。”
簡靈犀吐出一口濁氣,笑了起來:“謝謝你啊,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
“不客氣。”吃完了面,漢斯把托盤交給她,“謝謝你的面,味道很棒。”
拿人手軟,說的就是簡靈犀,這個時候,還得老實巴交的把托盤和碗拿回去洗乾淨。
“還有事麼?”漢斯看着遲遲不走的她。
簡靈犀搖搖頭,突然覺得,漢斯好像還挺帥的。
穿着白大褂,有一種特別的禁|欲|感。
簡靈犀搖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腦子裡甩開,她說了句再見,轉身大步離開。
漢斯看着她的背影一會兒,笑了笑,轉身進了研究室,繼續配置解藥。
他要儘快把解藥配置好,燕伊人的身體,多拖一天,就多損傷一天。
簡靈犀興致匆匆的跑回客房,洗了個澡,等待着警衛來通知她,可以登船離開。
左等右等,眼看着已經晚上八點了,還沒等到警衛。
簡靈犀坐不住了,她起身下樓。
在樓下叫住了一個警衛,“楚少爺沒說我什麼時候能登船離開嗎?”
警衛搖搖頭,“不清楚。”
“你怎麼會不清楚呢,楚少爺明明答應了今晚送我離開的!”
警衛還是搖頭,“我不清楚。”
不清楚?!
好,那她就去問一個清楚的人!
跑到別墅外,找到了陳策,遠遠的,簡靈犀就大喊出聲:“陳策!”
陳策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簡靈犀氣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一臉期待的問:“我什麼時候可以登船離開?”
“遊艇檢修的時候,出了故障,今晚是沒辦法離開了。”
簡靈犀失落的追問:“那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具體時間,還得看檢修的進度。”陳策頓了頓,補充道:“修好後,我會及時通知你的,你放心。”
“謝謝。記得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啊……”不放心的交代兩句,簡靈犀才沮喪的轉身回別墅。
陳策搖了搖頭,低聲道:“抱歉了。”
這是少爺的命令,他也沒辦法違抗。
翌日。
通宵達旦把解藥配置出來的漢斯,總算走出了研究室。
他擡頭,看着從海平面上升起的太陽,輕生笑了起來。
拿着解藥,回了別墅。
熬了一整晚的他,已經極度疲憊,眼瞼青灰一片,眼底佈滿了紅血絲。
或許是時間還早,埃墨裡和默克都不在,也許還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