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擁有的時候,一個擁抱甚至是一個親吻就能夠令他滿足。
現在已經擁有了,他卻不甘心只是如此。
他想吃掉她,讓她完完全全都屬於他。
…………
醫院,白淺淺剛睡醒,就看到警衛帶着軒軒進了病房。
她心疼的看着軒軒,示意他過來:“軒軒,哭過了麼?”
軒軒掙脫開警衛的手,撲向她。
還沒說話,就開始哽咽了。
一雙眼睛,哭得紅彤彤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白淺淺心如刀割,抱着說不出話的軒軒,擡頭看向警衛:“軒軒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白小姐別擔心,軒軒只是想讓三少陪他一起過來,三少拒絕了。所以他才傷心的。”
白淺淺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你說……阿欽回來了?”
“是的。”警衛沒想過隱瞞,“三少帶着初語小姐一起回來了。”
警衛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他們母子倆。
白淺淺把軒軒抱到牀|上,用被子把他裹住,“軒軒,想哭就哭出來吧,媽媽陪着你。”
軒軒緊緊摟住她的脖子,哽咽着:“爸爸……爸爸爲什麼不要軒軒了?”
白淺淺苦笑着,無法組織語言安慰他,更無法編造出一個善意的謊言騙他。
她越是不說話,軒軒就越是害怕。
哭聲從小聲的啜泣,漸漸的變成了嚎啕大哭。
白淺淺嘆息一聲,摸着他的腦袋,“軒軒……你遲早要適應的。對不起,是媽媽無能。”
遲早要適應沒有爸爸的生活。
現在只是個開始而已。
……
泡了個澡,初語一覺睡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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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身旁的男人早已經睜開了眼,也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
她下意識的擡手,擋住他的眼睛,初醒的嗓音帶着無力的軟綿:“不許看。”
裴三少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有力的雙臂撐在她腦袋兩側,“乖乖把手拿開。”
“你想幹什麼?”初語緊張的放下了手。
“你說呢?”
初語害怕的縮了縮脖子,裴三少看到了,哭笑不得,“我又不會吃了你,放輕鬆。”
“輕鬆不了。”初語老老實實的說,這個姿勢,很難讓人往好的方面想。
她渾身肌肉都緊繃着,身子僵硬着,一點也放鬆不了。
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不逗你了,起牀洗漱一下,我們下樓吃晚餐。”
初語淺笑着,眸底的光芒燦若星辰:“好。”
來到餐廳,只有裴部長一人。
軒軒不在,白淺淺也不在。
拉開椅子,讓初語坐下,裴三少纔不疾不徐的在她身邊落座。
“軒軒和淺淺呢?”
“不是在醫院麼?”裴部長反問。
“什麼醫院?”
裴部長接過傭人遞來的熱毛巾,開始擦手,“淺淺的腿骨折了,還在住院,軒軒警衛已經送去醫院了。你今天不是親眼看見了麼?”
“骨折?”裴三少詫異。
他以爲,警衛送軒軒去公司白淺淺。
沒想到,是去醫院。
她的腿骨折了,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種種疑問在腦海中劃過,他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初語。
恰好,初語也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