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眼睛放光,猥瑣又貪婪,“我們知道了!”
水瀾芷渾身顫抖,他們瘋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今天誰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要他挫骨揚灰!”
水瀾芷咬緊牙關,忍着從心底深處滲出的恐懼,低吼出這句話。
腦袋不停的張望,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能從哪裡逃脫出去……
有沒有人?
有誰來救救她?
不遠處,反覆找角度的黑衣人,終於找到了滿意的角度,又是打光,又是架好攝像機。
打了個響指:“準備完畢,可以開始了。”
黑衣人頷首示意,收到。
只是,看着水瀾芷的樣子,‘藥’效好像還沒發作。
於是,腳尖踢了踢最近的一個流‘浪’漢,皮膚鬆弛耷拉的老流‘浪’漢擡起頭,黑衣人說:“幫她熱|身。”
熱身是什麼,老流‘浪’漢不懂。
在其他流‘浪’漢小聲支招下,總算明白了,原來是爲正餐做好準備呢!
於是,他咧開嘴嘿嘿笑了起來,‘露’出黑黃黑黃的牙齒伴隨着惡臭的口氣,黑衣人嫌棄的後退了幾步。
“你不要過來!”水瀾芷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來,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黑衣人一腳踹飛回去。
老流‘浪’漢瞅準時機,一把摁住她,就開始幫她熱身。
尖叫伴隨着流‘浪’漢下流猥瑣的嘿嘿聲,在地下停車場裡,顯得尤爲清晰。
這一晚,對於水瀾芷來說,是人生中一場永遠也醒不來的噩夢。
幾個流‘浪’漢,糟蹋着她的身子,凌|虐着她的尊嚴。
她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她,眼淚流乾了,也無法讓那些人停下侵|犯的動作。
她恨,她怨!
她知道是楚懷瑾讓人做的,所以,才更恨。
爲了燕伊人,他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凌|辱她。
他明知道她比誰都看中清白和名聲,如今,她看中的東西,全都毀了。
毀滅得乾乾淨淨。
她閉上眼,沉沉的閉上眼。
最好別讓她活着出去,不然,她一定殺光所有傷害過她的人!
事後,流‘浪’漢氣喘吁吁的躺在一旁,雙‘腿’發軟。
水瀾芷已經呈半死的狀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上,身上,甚至是雙‘腿’|間,都是濃稠的濁白……
黑衣人收拾攝像機,看了一眼拍攝內容,“不錯,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少動歪心思!拷貝一份給水瀾星小姐,動作快點!”黑衣人的聲音不輕不重,恰好能讓水瀾芷聽得到的音量。
雙眼緊閉的水瀾芷,手指突然攥緊成拳。
黑衣人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頭,收工!
回去覆命!
此時的總統府,別院。
燕包子早餐想吃甜品,讓廚師給做了一個草莓慕斯蛋糕。
一個5寸的慕斯蛋糕,燕包子想要一人獨佔。
一旁的楚少爺突然伸出來一隻手,奪走了她手裡的勺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還我!”燕包子腮幫子鼓鼓,攤開掌心,索要勺子。
楚少爺搖頭,“你應該對我說什麼?”
燕包子疑‘惑’,“勺子還我?”
楚少爺怒,郗芸飛從院子裡晃進來,餓得找吃的。
看到兩人坐在餐桌前,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