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吵吵嚷嚷什麼?”
威嚴的聲音,驟然傳來。
盛晚清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渾身僵硬,她緩緩轉過頭,看到站在樓梯口處的楚仲,“父親,您回來了?”
楚仲沒有說話,而是沉眉斂目的哼了一聲。
聲音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的讓所有人都聽得到。
戚風荷跟在他身邊,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來到了沙發上。
盛心若站起身,“父親,母親,您坐。”
盛晚清害怕的垂下眼簾,暗暗伸手拽了一下盛心若,想讓她給拿主意。
剛纔她可是叫嚷了好一陣,楚仲不會喪命都聽到了吧?
盛心若‘抽’回自己的手,遞給她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色’。
喝了一口茶,楚仲才擡眼,那雙‘精’神矍鑠的眸子,蘊藏着層層疊疊的威嚴,“剛纔你叫嚷什麼,阿瑾怎麼你了?”
“父親……”
戚風荷搖了搖頭,開口道:“晚清,你說。”
陳策往前走了兩步,恭聲道,“總統閣下,事情是這樣的……”
“陳策你給我閉嘴!”盛晚清怒了,矛頭指向陳策,“這裡輪得到你說話麼?”
“夠了!”
啪的一聲,茶杯摔在茶几上,瓷器碎裂,茶水四濺。
盛晚清渾身一顫,盛心若立即上前安撫,“父親,晚清剛纔也是氣糊塗了,您別跟她計較,可別氣壞了身子。”
狠狠瞪了盛晚清一眼,目光,往一旁的楚仲示意了一下。
盛晚清低下頭來,放軟了態度,囂張的姿態,不復存在,“父親,對不起。”
然而,楚仲卻並未看她一眼,而是對陳策道:“陳策,你說。”
“總統閣下,事情是這樣的,緝|毒|犬|在二夫人身上,嗅到了毒|品|的味道。我們請二夫人配合例行檢查,做一個‘尿’檢,二夫人拒不配合。”
如今,全國都是緝|毒,嚴禁|毒|品|的檔口下。
楚仲緊蹙着眉頭,看向盛晚清的目光,銳利又威嚴,“去,做個‘尿’檢。”
不容置喙的話一出,盛晚清反應最大,她緊抓着禮服,“父親,難道你也相信陳策的話?他分明是含血噴人!”
陳策不卑不亢,“是或不是,二夫人做個‘尿’檢,不就一切都明瞭了?”
“陳策說的沒錯。”楚仲一錘定音。
就連盛心若都給她使眼‘色’,讓她去做個‘尿’檢,盛晚清氣不過,又無可奈何,她心裡明知道這一出,是楚懷瑾在背後搞的鬼。
偏偏拿不出證據來反駁。
好,‘尿’檢是吧?
做就做!
身正不怕影子斜,到時候,要是她什麼事也沒有,看他楚懷瑾怎麼收場!
跟着‘女’|特|警,一起進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裡出來,盛晚清冷笑着看着陳策,後者站得筆直,一身正氣。
好,她就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過了半晌,‘女’特|警走了出來,“總統閣下,二夫人的‘尿’檢顯示爲……陽‘性’。”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盛心若,她不敢置信的站起身,一手揪緊,“你確定沒搞錯?”
“我確定。”
楚仲指着盛晚清,怒極的低吼,“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