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一下子僵住了,忙拉住紀司辰問道:“我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是說很想我。”紀司辰將蘇染抱住,然後衝她嫵媚一笑,“希望我這麼抱着你。”
“你混蛋!”蘇染當然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說這些,那麼說了什麼呢?
看紀司辰的臉色似乎沒什麼不對勁的,那麼就是沒說什麼關鍵的東西,她怎麼會說夢話,不正常啊!
多少年沒說過夢話了,怎麼會恰好紀司辰睡在旁邊的時候就說。
“額,痛。”紀司辰委屈地扁嘴。
蘇染在心裡默默翻白眼,她當然知道痛,昨晚可不只是她痛,紀司辰肯定也傷得不輕,不過他不好好養傷到她家裡來幹嘛?離婚了鑰匙還不上交,真是的,要不要去換個鎖?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差一點就被抓包了。
“怎麼會痛?”蘇染故作不解。
“和別人打了一架,是個女人,比你還能打,你給我擦藥酒吧。”紀司辰坐起來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蘇染看到他整個後背都青紫了,我去,傷這麼重嗎?得浪費多少藥酒,你能不能回自己家裡去擦?
連她家裡的藥酒都要佔便宜,媽蛋!
蘇染只能去拿藥酒來給紀司辰擦,口中隨意問道:“和女人打架?你不是說不打女人嘛?”下手那麼重,口是心非的臭男人!
“女人也分種類的,像那種估計算不上女人,那麼能打,誰要是娶了肯定得完蛋。”紀司辰開玩笑說。
那樣的人是不可能結婚生子過上平凡的日子,就算有一天不做了,也必須躲躲藏藏,其實還是挺可憐的。
但是他可沒有心情來可憐七號,那麼狠的女人沒什麼好可憐,無論如何也都是自己選擇的,那就必須要負責。
“你不喜歡這麼能打的?”蘇染覺得像紀司辰這樣的男人就應該找個棋逢對手的人,而不是那種小家碧玉,那種女人駕馭不了他。
“不喜歡她罷了,比較喜歡你。”紀司辰笑着說,並沒有回過頭。
蘇染給他擦藥酒的動作頓了頓後繼續,她當然不會相信紀司辰說的話,不過他最近跑她這裡倒是有點勤快,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懷疑她了?
否則怎麼會在打架之後跑到她這裡來?
越想越是慌張,蘇染覺得紀司辰就是懷疑她了,要不然絕對不在這麼大半夜出現在她的家裡,好虐。
怎麼辦?要怎麼做纔可以消除他的疑慮。
“你是幾點到我這裡來的?來我這裡幹嘛?我們可是離婚了,到時候你出現在這裡的照片被拍去,說都說不清楚。”蘇染問着很正常的疑問。
這樣的問題換做是誰都會問的。
“想你了,就來看看。”紀司辰的回答很簡單也很自然,聽上去不像是開玩笑,但也沒有很認真,讓蘇染很難判定真假。
“是嗎?你這樣我會真的以爲你喜歡我的。”
被紀司辰喜歡應該是一件很榮幸的事吧。
“相信我喜歡你就這麼難嗎?說得好像是不可能的任務一樣。”紀司辰回過頭目光灼灼地看着蘇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