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還不夠清水嗎?
脣重疊在一起,秦然掙扎着。他的手掌像火一樣,燃燒着她的衣服,灼傷了她的肌,膚。她有一絲的害怕,緊張,可竟然沒有感到厭惡。
如果沒有秦悅,她或許真的會和他在一起吧。
秦然心緒不寧的想着,他們這樣糾葛下去,受傷的最後,恐怕只有自己。司南擎是愛秦悅的,也許他現在對自己有點新鮮感,取自於他還沒有得到她。所以,他覺得有趣。等他厭倦了,就會將她拋棄吧。
他似乎很激動,呼吸粗急,淺嘗輒止已經不夠,原本還帶着節奏的吻,被他演變的沒了技巧,只是一個簡單的索取。
如烙鐵一樣灼燒着她的肌膚。秦然不自主的哆嗦一下。她,莫非是瘋了。
他有力的手臂,慌亂的將她攬得更緊些。
她的心臟在他越來越濃重的呼吸裡,也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快,手臂,好像要不受控制一樣,想要環抱他的脖子。
“司南擎。”她顫抖的聲音,喚着他的名字。死死的忍着身體裡傳來的‘搔癢’感。
司南擎擡頭,眸中泛着火光看着她。他很想說,她就是上帝派來折磨他的妖,精。可,秦然的一句話,將她所有的火,全都熄滅。
“對你,我根本沒有感覺。”
她道,只是簡短的幾個字。
可司南擎,卻感覺當頭一棒,一盆冰冷的涼水從頭潑到腳。欲亂情迷的雙眸,瞬間寒冷而冰山。此時,她的臉上,還有未退卻的緋紅,可那雙好看黑白分明的眸,的確是在告訴他,她沒有動情。
挫敗感油然而生,“好!很好!好的狠!”他聲音清冷。連說了三個好,可見是氣急了。
秦然很歉意的開口道:“抱歉,我只是想用行動,來拒絕你的提議。”不過,無心之舉,她未想到眼前的男人,是一頭經不起挑釁的狼。
司南擎坐起身,目光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吻痕,以及,將近—光—裸的上身。伸手不留痕跡的拉過被子,將她暴,露在外的身體遮蓋住。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找到感覺。”他側眸看着她,好看的雙手整理着襯衫。聲音不急不躁,好似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秦然看着他,此時他已經恢復衣冠楚楚,臉上絲毫沒了剛纔的動情。他太快的變化,讓她措手不及。好似,他剛剛也只是在發泄情緒,而非動情。
“秦然玩手段,你還太嫩了。”收拾好衣着,他長身立在牀前,粗指大掌摸了摸她的臉,彎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手段,只想着,他能趕緊放她離開,兩人永遠不相見爲好。
“你還沒有告訴我,剛纔是在爭持什麼呢?”
“就是她不和我一起吃飯,做好的飯菜,吃不完就扔了。”
聽到他的提問,秦然毫無防備的回答道。待她說完,才發覺此時兩人,像極了電視裡的夫婦。她臉上一驚,目光稍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什麼表情,吊起的心稍放鬆了下來。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吩咐她就行。”司南擎轉身,拿起沙發上的西裝,邊走出房間,邊道。
秦然沒有回答,他高挺的鼻樑,薄而緊抿的脣,眸色深邃的眼,俊美的讓她心頭一顫。果然,不知在何時,她對他有了些變化。
出了房間,司南擎看着還跪在餐桌前的人,眸頭一挑。“好好照顧她,除了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她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剩下的事,自己掂量着。”話落,司南擎快步離開。
傭人愣住,主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看見剛纔的一幕,還可以安靜的活着。回頭,看着臥室關着的門,心中驚歎,果然秦小姐對於主人來說,很不一樣。
不過,主人和秦小姐回房間,照剛纔的激烈情況,應該是大戰幾個回合啊。可主人出來的,也太速度了點吧。好吧,她是有點邪惡了。
“吱……。”
門應聲而開,秦然拉攏着腦袋,自帶一股黑氣的走出房間。
“還要跪着嗎?”側頭,看着一臉呆狀的傭人,秦然疑問。
“啊,哦。”傭人愣了一下,連站起身。
秦然拖着疲憊的身體,“你隨意吧。”現在,她頭腦一片混亂。司南擎的出現,快要把她給逼瘋了。不行,她必須想辦法,趕緊離開這裡才行。
“好,好的。”傭人回過神來,看着桌子上的飯菜。原本是要原封不動的倒掉,可現在已經吃了一小部分下去。“秦小姐,需要吃點消食片嗎?”走至客廳的沙發前,傭人關心的詢問道。
秦然一怔,“不需要,謝謝了。”本來是很飽的,可能是因爲和司南擎賭氣,對抗太消耗體力了。想着,心不由的怦然跳動起來。剛纔她一直坐在他懷裡,被他餵飯吃。
天,秦然頹廢的拿起抱枕蓋着臉。
傭人看着她氣憤,又懊惱的變化,還有耳邊上不正常的緋紅。再聯想她和主人剛纔的相處,立刻就猜想到原因。
司南擎下了樓,看着高高聳立在半空中的樓房。伸手摸着自己的脣,溫柔一笑。從前的秦然,那怕再想向他證明什麼,也不敢做出這種主動的動作。
而現在的她,竟然敢主動吻他。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都代表着,她對他的態度,在發生變化。
想到她自欺欺人的舉動,司南擎堅硬的心又是被逗樂了。就她那點小心思,還想和他鬥。以爲,惹怒了他,就可以放她離開了,簡直就是引火燒身。
………………………………………………………………
陰暗,潮溼的房間內,飄着一股血腥的臭氣味。
此時,慘絕人寰的叫聲,此起彼落的響起。悲慘的叫聲,讓人心驚。
只見三個鮮血淋淋的人,雙手被綁在十字架上。渾身上下,只穿了條短褲。而,他們面前,三個身着黑衣的男人,手中握着鞭子,動作一致的揮着手中的鞭子,一鞭下去,立刻就帶着劃出一條血跡。
“說,法斯基在哪?”看着面前的男人,楚爺冷聲問。
其中一
人,吐了口血水。“上官宮月,要殺要剮隨便。不過,你他媽的可真是娘,瞅你那細皮嫩肉的。真他媽的漂亮,有種再來點刺激的。”男人笑道,那雙眸緊緊盯着對面坐着的人,帶着一股調戲。
“那就再上點辣椒水。”楚爺眉頭一皺,見主人沒有反應,對三個保鏢道。
三人聽聞,將鞭子放進早已經準備好的辣椒桶裡。桶蓋剛打開,一股嗆,刺鼻子味佈滿整個房間。
“來啊,老子就喜歡刺激的。”男人瞪大雙眼,硬着脖子向前傾。
旁邊的兩人,咬了咬牙,看着沾着辣椒的鞭子,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下。可,說出來,死的就是不是他們自己了。幹他們這一行的,腦袋是早已經置之在外了。
上官宮月長身立起,雖然身着一身乾淨的白衣,那臉上也是掛着如三月春風的笑容。可,那嘴角的寒冷,卻足將人凍死。
“三條沒用的狗,給個舒服的死法。”上官宮月上前兩步,看着三張面目全非的臉,淡如輕風的道。
剛剛一直吵鬧的男人瞪大雙眸,顯然不相信上官宮月會這麼好心。
果然,下一秒,只聽上官宮月道。“看在喬爺與兩位是前輩,爲組織奉獻這麼多年的份上。找幾個人送進來,讓三位前輩,好好舒服一下。中國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道,擡起腳走向陰暗的房間。
身後,楚爺樂呵呵的一笑。“三位爺,主人都吩咐了。你們啊,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說着,楚爺目光看了一眼三個保鏢。
三人會意,從桌子上,一人拿起一根注射器。
“這是什麼意思?”喬爺面露驚慌的問道。
“這啊,可是好東西。三位爺,一會就清楚了。”楚爺冷笑道,話音剛落。
只見三人呼吸急躁,皮膚越發的紅。
“上官這個狗狼仔子。”喬爺顫抖着聲音,怒罵道。
“三位爺好好享受吧。”楚爺沉聲道,敢背叛主人,這就是下場。“喬爺是條硬漢,肯定是能忍過去的,就不必鬆綁了。”
轉身,楚爺走出陰暗的房間。
背後,保鏢將兩人從架子上鬆開,打開一個牢門,將兩人單獨關了起來。
黑暗,髒亂的房間內。只見兩抹滿身是血的身體,像發瘋了一樣繚繞在一起,發出低吼的,痛苦的叫聲。
而十字架上的喬爺,眼珠子就像要掉出來一樣,雙手身體不受控制的摩擦着背後的十字架。“上官宮月,你個狗孃養的。”
最後一絲理智泯滅。
豪華,舒適的房間內。上官宮月嘴角噙着一絲冷笑,優雅的品嚐着杯中紅酒。
“給喬爺鬆綁。錄好的視頻,一定要交給法斯基。這麼忠心的手下,死之前的忠誠表現,應該讓他知道。”他說的話很慢,好像是在替露死街頭的人,買了口棺材埋了,做了件大好些。
楚爺眉頭抖了抖,看着鐵牢裡,爲了發泄,相互嘶咬的三人,那畫面太美,他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了好幾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