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可能說錯話了。”夏以柔很抱歉,一是自己這樣唐突的過來,再一個她確實應該問問夏以塵怎麼傷害人家姑娘了
兩人說着話,一個小護士推門進來了。提醒唐寧寧應該去做檢查了,夏以柔便不再打擾,走過護士臺的時候,聽到小護士們的話。
“你說這樣的女孩子太可憐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就是那個男人的。”
“那個男人?”
“就是這幾天照顧她的啊,你不知道啊,前幾天這女孩子來醫院做的人1流”
“啊?小姑娘家家的,沒看出來啊,是不是那個男的不願意負責啊”
“不是,那姑娘是宮外孕,一定的做掉的。當時就她自己來,我就多看了幾眼,出門的時候差點暈倒”
“可是我看那男的這幾天寸步不離的,不像無情的人啊”
“可能複合了唄,不說了我去找宋醫生”
夏以柔聽到了這段對話,她知道他們討論的是唐寧寧。她懷孕了?還宮外孕?打掉了?這太令人震驚了。她拿出手機撥給了夏以塵。
“喂,姐”夏以塵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你在哪,我要見你”夏以柔罕見的對弟弟這樣的態度
“怎麼了姐?”夏以塵也感覺到事情不對,連忙詢問
“我說,我要見你我說的是中國話,如果你不想在外面見面我不介意回家在爸媽面前跟你談話”夏以柔很生氣她迫切知道她的好弟弟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我在和平路這邊買東西,你來這邊的咖啡廳吧”夏以塵說完聽到嘟嘟嘟的聲音,他還真不確定夏以柔到底有沒有聽到地址
和平路在第一醫院附近,走過去不過五分鐘。夏以柔很快就到了,夏以塵坐在窗邊,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沒有精神,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窗外。本來心裡帶着氣的夏以柔看到弟弟這個樣子,不禁心疼。再大的火氣也消下去不少。她走過去,慢慢落座在他對面。
夏以塵驚訝於她爲什麼來的這麼快,雖然流露出了探究的眼神,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想喝什麼?”夏以塵不鹹不淡的問道
“老樣子,你都不問我從哪來的”夏以柔直奔主題
“你從哪來?”
“醫院”夏以柔也不瞞着他,反正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生病了?哪裡不舒服?”夏以塵坐直身體,眼裡有了一絲光亮
“看個朋友,她被男朋友害的住進了醫院”夏以柔接果服務員送來的咖啡
夏以塵是聰明人聽得出夏以柔話裡的意思
“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他試探
“我不光聽說什麼了,我還看到什麼了。夏以塵你不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嗎,爲什麼好好地女孩子會躺在醫院裡”夏以柔心疼這個弟妹,但是夏以塵是她的弟弟。左右爲難
“我...我很混蛋。”夏以塵又恢復了剛剛頹廢的樣子
“你是很混蛋,我想知道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夏以柔看向他
“你看到她沒感覺很熟悉麼?”夏以塵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熟悉?是有一點。但是我不記得,是認識的人麼?”夏以柔在腦中思索,唐寧寧,是她在病牀卡上看到的名字。但是這個個名字在自己的大腦裡面完全沒有印象
“嚴倩,你還記得麼”夏以塵是當了提醒了一下他的姐姐
“嚴倩?她是嚴倩?”夏以柔記得這個人,那個是他們小時候的玩伴,但是父母帶着他們二人搬家之後,貌似就斷了聯繫,現在對於嚴倩的印象,還是那個扎着兩個辮子的小姑娘,抓着夏以塵的衣服不放手有時拿着剛剛擦完鼻涕的手就去抓夏以塵。兩人小時候沒少打架
“怎麼會,怎麼會變化這麼大,還改了名字”夏以柔很驚訝
“說來話長,不過她就是嚴倩,跟了她母姓,現在叫唐寧寧”夏以塵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因爲沒加糖,他皺了皺眉。
“那你們兩個是怎麼遇見的?我記得我們搬家之後就沒聯繫了。爸說嚴家父親在前兩年被人舉報貪污,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的。但是從此嚴家也在這個圈子裡消失了。
“在酒吧,我是她客人。”夏以塵有些失神
“所以你是有苦衷的是麼?”夏以柔在不知道人家的疾苦之前,是不想多做評論的
“嗯,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切。沒想好”夏以塵是真的沒想好以後要怎麼處理
“夏以塵,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樣的故事,你有什麼苦衷。但是既然存在孩子的問題,你們兩個肯定不是普通朋友的關係,我不希望你做一個始亂終棄的人,那個女孩子值得更好的人,如果你思考之後做不到的話就放人家自由。夏以柔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脾氣,話都說清楚,有時候勸和難勸分反而很簡單,而且說不定還能達到相反的作用。
“我知道了姐,你先別跟爸媽說。他們還不知道”夏以塵一直都沒跟家裡人說
“知道了,還有....你現在這麼狼狽,一點都沒有精神,去刮刮鬍子換身衣服。人家看到你的時候也能精神點,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夏以柔忍不住嘮叨
“知道啦姐姐,就算我打扮成乞丐,也難掩我的帥氣”夏以塵扯出了一抹微笑
看他還能拿自己打趣,夏以柔也不再說些什麼
公司這邊又接到了加斯頓助理的電話,曾格格這邊也是焦頭爛額。夏以塵推門進來就看見曾格格趴在辦公桌上,愁容滿面。
“怎麼了”夏以柔走過去輕聲問她
“加斯頓又來電話了,上面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個想法”曾格格據實已告
“我去”夏以柔回答道
“真的!?”曾格格從桌子上坐起來,不大一會又趴下去
“怎麼啦,又趴着了”夏以柔看到她這一時間的大喜大悲不禁小聲笑她
“幕總很肯定不願意的啊,再一個我也從心裡不想你去,我怕你被欺負”曾格格噘着嘴,很是可愛
“你放心,我不光自己去還有另外一個人。”夏以塵神秘的說
“誰啊,那加斯頓的能讓你帶別人去麼?”
“你放心,她目的是讓我去,多一個人想來也會妥協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夏以柔想起了遲彩蝶,這次的寶可全壓在她身上了
“那我去找幕總彙報一下”曾格起身就要出去
“不行,你告訴他。他肯定不會讓的。你放心我有把握”看着夏以柔堅定地眼神,曾格格囑咐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