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汐被噁心壞了,大叫起來。“不要臉,你這種背後插刀的朋友,我媽咪纔不稀罕呢。”
那天給她的印象太深了,想忘也不行。
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女人,真想把她趕出去。
範雲燦顏面全失,惱羞成怒。
“輕亭,你跟孩子們說什麼了?怎麼都這個態度?”
她氣勢洶洶的質問,好像全然忘了發生過的事情。
輕亭很是無語,她以什麼身分說這種話?又憑什麼質問她?
“豆豆,小石頭,說的好,有些人骨頭太輕,不自愛,不自重,你們也用不着尊重。”
她看都沒有看範雲燦一眼,過去的情誼早就煙消雲散,不復存在,也不用客氣了。
她從來都不是受氣包,也不是氣量大的人,孩子是她最大的軟肋,誰碰都不行。
兩個孩子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點頭,“知道了,媽咪。”
小模樣別提多乖巧了,偏偏做着氣死人的事,讓人忍俊不禁。
範雲燦面子上掛不住,又氣又恨又惱,“夜輕亭,你就這麼教孩子的?你瘋了?”
輕亭真的不懂她的思維,既然割袍斷義,各走一邊,她怎麼還這副態度?
以她的朋友自居,卻罵她的孩子,跟她作對,這到底是神馬邏輯?
小云汐撇了撇嘴,“媽咪,這個女人好凶,她是不是有病?”
宸軒淡淡的道,“妹妹,對殘障人士客氣點,他們挺可憐的。”
殘障人士?說誰呢?範雲燦氣的渾身發抖,滿臉通紅,看上去確實像得了羊癲瘋。
雲汐小嘴微張,小模樣着實可愛。
“哦,聽哥哥的,但要是他們太不懂事,腫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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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軒不假思索的道,“抽到懂爲止。”
雲汐歪着腦袋看着範雲燦,“可再不懂呢?”
宸軒摸摸妹妹的小臉,語重心長的教導,“無藥可救的人,你理他們幹嗎?白白辱沒了我們的身份,讓下面的人去處理唄。”
小云汐眼晴一亮,一拍小手,喜笑顏開,“明白了,還是哥哥聰明。”
兩個孩子一唱一和,似真似假,伶牙俐齒,硬生生的將人擠兌死。
衆人暈倒,小小年紀,就這麼厲害,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範雲燦氣的直翻白眼,“夜輕亭,你讓我很失望。”
果然是夜輕亭的種,一樣的麻煩,一樣的難搞,一樣的難纏。
輕亭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你失不失望,於我何關?既然你是煜少的女伴,那我不趕你,盡一個客人的本份,要是越過了這條線,我可不會留情。”
她的態度很鮮明,表明了不歡迎,一刀兩斷,乾脆利落。
衆人看着範雲燦的眼神都變了,充滿了嘲諷。
煜少怎麼挑這種人當女伴?眼光也太差了,跟少夫人比起來,差的太遠了,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範雲燦委屈的想哭,但這麼盛大的場合,她不敢哭,怕給邵大哥丟臉。
一道瘦弱的身影走近,“輕亭。”
輕亭猛的回頭,是範琪華,打扮的很得體,珍珠項鍊顆顆圓潤,襯的她溫婉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