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母失魂落魄的走了,大受打擊,明顯狀況不對了。
祺睿看着她坐上車子,在保鏢的保護下,徐徐離去。
輕亭歪着腦袋,欲言又止,“不會出事吧?”
冷母是出了名的脆弱,稍不注意,就崩潰,讓人膽戰心驚。
祺睿漫不在乎的笑了笑,“她頂多又失憶,死不了人的。”
輕亭愣住了,“那是你媽咪。”
祺睿真的被鬧煩了,“我知道啊,要是換了別的人,我早就把她打飛了,整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輕亭忽然想起一個人,“像朱曉婷那樣?”
朱家在短短几天內,一敗塗地,沒人敢跟冷家作對,也就沒人跟朱家做生意,朱家的當家人再有本事,也架不住沒生意可做啊。
要知道朱家做的是商場百貨,上下游一撒手,立馬崩潰。
資金出現斷裂,更有人落井下石,旗下的幾個商場都在出售中,但暫時沒人接手。
朱家人幾次三番要求見祺睿,求他放朱家一條生命,但連祺睿的面都見不着,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如日中天的朱家迅速敗落。
而罪魁禍首朱曉婷徹底被逐出上流社會,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她曾經跑到冷氏門口長跪不起,可惜沒人答理她,來來往往的人對着她指指點點,只當一個笑話看待。
她想去找冷母求情,忽然發現接近不了冷母,電話換了,門口有保鏢,想進冷家大宅比登天還難。
而以前追求她的那些男人,一夜之間都跑光了,一個都找不到。
她第一次嚐到四面楚歌走投無路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祺睿微微一笑,笑的頗爲自得。
以冷家今時今日的地位,要弄垮一個朱家,易如反掌。
他一點點的收拾他們,讓他們嚐盡世間的苦楚。
要怪只能怪朱家養出了一個厚顏無恥的女兒。
接下來的幾天,冷母一直打電話過來,讓兒子幫着她在老公面前說好話,不管怎麼勸她,她都聽不進去。
除了這個辦法,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她試圖想接近老公,跟他培養感情,但總是找不到他人。
祺睿不堪其擾,他能說什麼好話?
爹地會聽他的嗎?
開什麼玩笑,爹地心智之堅定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不受任何人擺弄。
祺睿放下手機,頭痛欲裂,“輕亭,要不,你幫着出個主意?”
他對妻子的頭腦很有信心,只要她肯花心思,一切難題都會迎刃而解。
輕亭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我是人,又不是神仙,恕我無能爲力。”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纔不樂意做呢。
祺睿輕輕嘆了口氣,“你還是介意的。”
不能怪輕亭小氣,只能說,媽咪自做孽不可活。
輕亭很坦誠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是介意,但是,我不會干涉別人的感情,愛與不愛,相不相守,就讓當事人作主,你就不要管了。”
這對夫妻問題重重,遇到難關暫時將問題壓了下去,平和浪靜時,問題就冒頭了。
不解決掉,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