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名下的“嵐”基業金收到了一大筆捐款,經多方查證,是夜安國名下的財產賣掉後轉了個圈子打過來的。
她知道肯定不是夜安國捐的,問題是查不出是誰幹的。
祺睿微微蹙眉,“這個嘛,我覺得是補償你的。”
他就是這麼一個感覺,說不好,直覺這麼告訴他,那個人沒有惡意。
輕亭怔了怔,又多了一個大問號。
“龍鳳堂真的查不出來?”
祺睿心中隱隱約約浮起一個人影,卻不肯說出來。“做的很巧妙,看似沒關係的幾個人,沒有一點線索。”
“那我試試,就不信查不到。”
雲汐纏着輕亭出去玩,撒嬌耍賴都用上了,輕亭看在眼裡,心頭很是溫暖。
小丫頭這是想拉她出去散散心呢。
她欣然接受女兒的好意,牽着小手出去逛了一圈,買了一大堆東西。
只是在休息的時候,又碰上了討厭的朱曉婷。
朱曉婷一見到輕亭,就迫不及待的冷嘲熱諷。
“夜輕亭,你終於露面了,大家還以爲你一病不起,永遠好不了呢。”
雲汐大爲生氣,有這麼咒人的嗎?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嘴嘟的老高,“壞女人,走到哪裡都惹人厭。”
朱曉婷同樣不喜歡這個臭丫頭,氣勢凌人,得理不饒人,好幾次都被她打壓的喘不過氣來。
但跟一個小丫頭計較,又太丟臉,所以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輕亭頭上。
“真沒有禮貌,夜輕亭,這是你的失職啊。”
“不勞你費心。”輕亭冷冷的頂回去,“你看上去更像個病人,臉那麼白,多塗點胭脂嘛,難道阿龍連化妝品都捨不得給你買嗎?”
朱曉婷只是仗着的男人的寵愛,但這份寵愛到底有幾分真,只有天知道。
偏偏她不識相,一味的糾纏細節,跟人作對,爭鋒要強,讓人受不了。
朱曉婷撥了撥手腕上的鑽石手鍊,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怎麼可能?我們阿龍可疼我了,我身上穿的戴着都是他給我買的,把我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她的顯擺沒有讓輕亭刮目相看,反而笑不可抑,“撲哧。”
讓男人養很光榮嗎?這跟有什麼區別?
虧她還這麼洋洋自得,換了別人,早就羞愧的恨不得找地洞鑽進去了。
跟在朱曉婷身邊的年輕女子很會看人眼色,不失時機的討好,“真讓人羨慕,梅先生對你真好,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呢?到時一定要請我們參加哦。”
她一臉的羨慕嫉妒恨,深深的滿足了朱曉婷虛榮心,笑的格外得意。
“那當然,我們會辦盛大的婚禮,不像某些人,名不正言不順,可憐的連個婚禮都沒有,像見不得光的小三。”
她的聲音響亮至級,目光還落在輕亭手上,難掩鄙視之色。
就是傻子也知道她說的是誰。
輕亭嗤之以鼻,她和祺睿是沒有舉行過婚禮,但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原配夫妻,這一點纔是關鍵。
這世上的人誰不認她是冷家堂堂正正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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