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亭的心神一震,眼中多了幾絲迷茫。
汪玉琳心念成灰,四肢發涼,完了,全完了,喃喃自語,“瘋子,全是瘋子。”
她真是個傻瓜,還妄想取代夜輕亭的地位,哈哈哈。
人家不過是把她當成寵物,一條狗,慰藉喪女之痛的工具,正主一出現,寵物就沒用了。
朱曉婷眼中閃過一絲冷芒,“睿少,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不止一夜夫妻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變。
“嗯?”輕亭微微蹙眉,但比起其他人,還算平靜。
祺睿最爲緊張,緊緊的握着輕亭的胳膊,努力爲自己解釋。
“別信她的鬼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誰睡得下去?我可是很挑的。”
輕亭嘴角一抽,這傢伙的嘴巴好毒,不過她喜歡。
朱曉婷嘴角揚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像是追憶,又是懷念,又似戀戀不捨,“睿少,你後背有個紅色胎記,很可愛,我最喜歡親那裡。”
衆人看向祺睿的眼神變了,老夫人面沉如水,很是難看。
祺睿的後背發涼,又氣又急的瞪了朱曉婷一眼。
“輕亭,我沒有,你要相信我,我跟她沒關係,我怎麼可能看上這種虛情假意的女人?”
他很委屈,也很擔心,他跟朱曉婷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有一點小潔癖,怎麼可能碰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他還怕染上不乾不淨的病呢。
但他後背確實有胎記,而且是紅色的,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輕亭的心情很不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筆賬以後再慢慢算。”
她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個狼狽不堪的身影,心中沒有一絲憐憫,“朱曉婷,你說的那麼多,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
朱曉婷雙目圓睜,驚訝萬分,她居然不上當?就這麼相信睿少的爲人?
不可能,只要是女人就會嫉妒!
她只要在他們之間埋下一根刺,假以時日,會成爲一道巨大的的鴻溝,到時纔算報了大仇。
她哭的越發悽慘,“睿少,我是你的女人,你一定要救我。”
祺睿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馬上給我拖出去。”
他真的動了殺機,這樣的女人活着,只會給他們夫妻添亂。
保鏢們心領神會,這種女人只有一個下場,填海!
朱曉婷被保鏢像死狗般拖着走,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沒用,“冷祺睿,你冷心冷情,眼睛瞎了,不愛溫柔體貼的美女,卻獨愛喪心病狂的毒女。”
她越罵越難聽,輕亭一揮手,“把嘴巴堵上。”
一名保鏢脫下手套塞進朱曉婷嘴巴里,頓時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汪玉琳也算是老江湖了,經歷了那麼多起伏,到頭來卻栽在這裡,這讓她怎麼甘心?戰戰兢兢的爬到老夫人腳下,可憐巴巴的哀求。
“義母,開恩啊,就當看在這二十幾年的相處情份上,放了我們母女吧,我答應您,從此不會再出現在您們面前,我會馬上帶着曉婷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