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喪身大海的人,怎麼還會復活?
他心驚肉跳,大聲呼喊,“來人,來人。
但是,不管他如何叫,外面的保鏢都沒有進來,只聽到外面拳打腳踢的聲音。
他面如死灰,眼中隱隱有一絲驚恐。
輕亭渾身如火烤,汗流不止,難受的直扯衣服。“好熱,熱。”
冷祺睿腦中那個未成形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去,顧不得跟他算賬,飛奔出去。“乖,忍忍。”
外面的保鏢打作一團,噼裡啪啦,個個鼻青眼腫,見他們出來,祺睿的保鏢跟着撤了,只留下幾個在地上打滾的男子。
輕亭理智全失,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得好熱,渾身滾燙,疼痛難忍,昏昏沉沉中,一個清涼的物體貼過來,她發出舒服的輕嘆聲,抱緊不放,主動迎了上去。
祺睿看着神智不清的女子,心亂如麻,“輕亭,你……”
他前兩天才答應她,不能這麼快破戒啊啊啊。
但是,酡紅的臉頰,香軟的嬌軀,勾人的眼神,讓他意志力如山倒,潰不成軍……
玉臂一勾,紅脣主動送上來,他的腦門轟一聲炸開了,再也剋制不住,壓了上去……
狂熱之中,她彷彿聽到一句,“老婆,我愛你。”
似遠,似近,卻讓她心醉神迷……
她精疲力竭的昏睡過去,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從極樂的高、峰下來,渾身舒坦,眉眼間全是快樂,緊緊抱着她,撩起汗溼的頭髮,在光滑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心中一片祥和,滿足的像擁有了全世界。
原來跟所愛的人做這種事,是這麼的幸福。
他嘴角輕揚,手緊了緊,隨着她沉沉睡過去。
輕亭醒來時,渾身痠疼,像被車子輾過般,瞪大眼睛,迷迷糊糊,昨晚去幹嗎了?打架?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還好嗎?哪裡不舒服?”
輕亭身體一震,轉過頭一看,熟悉的容顏映入眼簾,微微一笑,甜美清新的如早晨的露珠。
“老公,早安。”
祺睿見她笑顏如花,面上沒有不悅之色,如釋重負,將她一把拉入懷裡。
“早……”
忽見她眼眶一紅,兩顆豆大的淚珠滾下來,他嚇了一跳,“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一會兒笑,一會兒哭,他都猜不透她的心思。
這是生氣了嗎?
輕亭心情激盪,無數往事涌上心頭,酸澀無比,“這七年,我一直想跟你說這句話,老公,早安。”
整整七年,每一晚入睡前都企盼,明天會有他的消息,會看到他的出現。
****又****,在希望中醒來,在失望中睡去,每一天都受盡煎熬。
漫漫長夜,刻骨銘心的思念快要將她逼瘋。
祺睿的心受了極大的觸動,心中自責、歉疚、難過。
“傻瓜,我以後不會再離開你,會永遠陪着你和孩子們。”
他很愛孩子們,也很愛眼前的女子,他的妻子,夜輕亭。
輕亭終是心氣難平,咬着嘴脣瞪他。
“你要是敢再消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