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阿哲也把熱熱的骨頭湯端了出來。
“呵呵,快喝吧。”韓媽媽微笑。
“恩~”顏朵兒笑着點頭,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可是這勺子剛要放下再去喝第二口的時候,顏朵兒突然皺起眉來。
“唔……”
“怎麼了朵兒!?”韓宇哲看出了顏朵兒的臉色不對,立刻緊張地問。
“我、我肚子疼。”顏朵兒痛苦的開口。“我……會不會是要生了?!”
韓媽媽聽到這話,立刻跑出去叫丈夫。
“老韓,快去開車!”
“啊!好!”韓爸爸在外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見韓媽媽着急的模樣卻猜測到了幾分。
很快,韓宇哲抱着顏朵兒從別墅裡跑出來,韓爸爸把車子開到門口,韓媽媽則是把銀行卡和顏朵兒的一些日常用品快速的收拾了一些。
很快,四個人朝着醫院開去。
“啊……”顏朵兒捂着肚子,額頭上冷汗漸漸滑落。
“朵兒,你撐住,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到醫院了。”韓宇哲開口說着。
“是啊朵兒,你深呼吸、深呼吸。”韓媽媽心疼的看着顏朵兒。
顏朵兒沒有什麼力氣說話,只是身子靠在韓宇哲的懷裡,滿臉痛苦的堅持着。
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鍾,他們總算到達了醫院。
很快,醫生和護士便跑過來接手。
“孕婦馬上就要分娩了,家屬在外面等候吧。”護士開口說完,轉身進了手術室。
“哎……老天保佑朵兒和孩子平安無事。”韓媽媽雙手合十的祈禱着。
韓宇哲沒有說話,只是表情裡帶着嚴肅。
雖然說這孩子和韓家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此刻顏朵兒進了手術室,卻讓他們緊張萬分。
與此同時,在中國的冷締塵。
自從顏朵兒離開他以後,他幾乎每晚都要靠藥物才能進行睡眠。只有這樣,他才能夠保證在第二天早上八點的時候醒來。
前一晚,他按照以往的藥量吃了藥,可早上七點猛然間他卻驚醒了。
從牀上坐起身,冷締塵便開始心煩意亂。
他摸着自己的心臟……跳動的比以往快了很多,似乎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才讓他導致的如此緊張。
“這是怎麼了。”冷締塵嚥着口水,努力的平復着自己的情緒。
他擡起手按了按服務鈴,然後開口對嚴管家說:“嚴管家給我準備一杯水,還有讓廚房準備早餐。”
“是,少爺。”
幾分鐘後,嚴管家端來一杯水。
冷締塵口乾舌燥,一口氣便喝光了它。
“少爺,您最近每晚都忙到凌晨兩三點。以往八點起牀已經是不夠睡了,怎麼今天七點就醒了?”嚴管家好奇的看着冷締塵。
冷締塵微微的嘆了口氣:“不知道……只是心慌的很,而且渾身出了汗,難受的不得了。”
“哎呀,莫不是您着了涼?我馬上叫李醫生來別墅看看吧。”嚴管家連忙開口。
“不必了。”冷締塵連連擺手。“這種感覺不像是身體不舒服,更像是心裡。”
“哎……”嚴管家嘆了口氣。
他當然知道冷締塵的心裡是不好受的,顏朵兒已經銷聲匿跡快一年,黑鷹也一直躲藏着沒有任何消息。
眼看着時間過去的久了,很多事情卻還一點進展也沒有。
正是因爲如此,冷締塵纔會每天都這麼拼命。
“等下嚴管家幫我把白霽、玄色還有冥幽都叫來吧。”冷締塵開口。
“是,您吃過早餐我就讓他們過來。”
書房
“白霽,這一年來喬素錦方面都沒什麼進展,我想是時候讓她重新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了。”冷締塵開口。
“您的意思是?”
“放出消息,告訴****上的人,喬素錦其實並沒有死。”
“您希望用喬素錦的命來做誘餌?然後引出黑鷹?”白霽已經猜測到了冷締塵的想法。
“沒錯。”冷締塵點頭。
冥幽聽着表示贊同:“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現在黑鷹以爲沒人可以威脅到他,所以他才覺得躲在暗處多久都沒有關係。但如果他知道喬素錦還活着,就算他不露面,他手下的人也會來追殺喬素錦。”
玄色也開口:“喬素錦雖然看起來沒有了很大的價值,可說到底她也是曾經的少主,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黑鷹不可能不怕她。”
白霽看着冥幽和玄色都同意冷締塵的想法,心下有些着急。
“可是主上,這個方法並不是萬全之策。”白霽開口。
冷締塵挑起眉:“那你覺得,什麼纔算是萬全之策?”
“恩……不如我們只放出消息說喬素錦還活着,可是我們不需要讓喬素錦自己親身去做誘餌,只要一個幌子就足夠了。”白霽連忙說道。
“這樣也好。”冷締塵點點頭。“我記得她的身邊有個外國女人叫琳娜,她之前也跟着朵兒在精品店做過事,既然如此就讓她去做這個‘幌子’好了。”
一瞬間,白霽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
後面的談話內容,白霽都無心去聽。
他只是在想,如果琳娜做了誘餌,那他該怎麼辦?
走出冷家別墅,白霽便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三個人上了車,冥幽開口了:“怎麼了?在想什麼?”
白霽沒有說話。
玄色坐在駕駛室裡,透過後視鏡看了看白霽:“是有什麼煩心事了吧?”
白霽緩緩擡起頭:“沒什麼。”
“呵呵,我說你是不是最近研究武器研究的大腦缺氧了?”冥幽還在和他開着玩笑,但這一次白霽沒有像以往一樣和他嗆起來。
這下,冥幽倒覺得事情不對了。
玄色看了一眼白霽,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於是他把車子開到了一個附近的小酒館。
這家小酒館的裝修風格很好,環境也很清雅,偶爾他們三個人就會到這裡來喝喝酒。
今天,三個人又來到這兒。
老闆娘見到他們來了,立刻帶着他們到經常去的包間裡。
“很快燒酒就會上來的,三位稍等。”老闆娘熱情的招呼着。
三個人坐在榻榻米上,誰也沒有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