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狹小的空間裡,霍言年看着於盛夏晶亮的眼眸,有一瞬間的失神,這個女人明顯在期待着些什麼?
霍言年的心絃彷彿被什麼東西波動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微微揚起:“因爲……”
剛說了兩個字,於盛夏的眸子明顯更亮了一點兒,眼睛裡的期待擋也擋不住的往外冒,霍言年突然頓住了聲,看着於盛夏的眼睛中浮現出了幾分調侃,整個人慵懶的動了動身子:“因爲……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啊?這是什麼意思?
於盛夏愣愣的看着霍言年,只見人家臉上的笑意越發慵懶:“收了我的禮物,當然就要爲我做事。”
盛夏姑娘眼睛裡的期待頓時碎了一地,一種被坑了的感覺襲上心頭,是了,她怎麼忘記了,眼前這個人是個地地道道的肩上啊。
於盛夏癟癟嘴,心裡有些失落,然而這種失落的情緒沒有持續多久,她就猛的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
拿人手軟,還要幫他做事,要是……他要她去殺人放火,搶劫銀行怎麼辦啊?
咳咳,不得不說,現在這盛夏姑娘的腦洞實在太大了。
“這個我不要了,還給你。”
連忙把手裡的錦盒塞到霍言年的懷裡,轉身打開車門就想下車,霍先生眼疾手快,只聽“咔噠”一聲,車門就被鎖了起來。
“你……”
霍言年慵懶的神色褪去,臉上浮現出了幾分冰冷:“於秘書,頂頭上司送的東西,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
車子狹小的空間內瞬間佈滿了一股冷意,於盛夏看着霍言年冷冰冰的臉,小聲抱怨着:“萬一你要讓我殺人放火,搶劫運鈔車,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抱怨聲雖小,還是一字不落的進入了霍言年的耳朵裡,霍先生斜睨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的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有沒有點兒正常的東西啊?
“殺人放火……你敢嗎?”
於盛夏:“……”
“搶劫運鈔車?……哼……”
霍言年冷笑了一聲,淡淡開口:“最多裝幾百萬的車也值得去搶?”
聽着某人滿滿全是嫌棄的語氣,於盛夏瞪大了眼睛……他這副嫌棄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好吧,霍言年,霍**oss,你贏了,你全家都贏了……
“那……那你要我做什麼?”
“明天早上,我要吃包子。”
這話一出,於盛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合着這人還在糾結包子的事情啊?
“那又不是我買的,要吃讓南宮瑾給你買去啊。”
於盛夏小聲的抗議着,霍言年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說什麼?”
於盛夏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霍言年,癟癟嘴:“好話不說第二遍。”
其實她剛剛的話,霍言年聽清楚了,只是有些錯愕,現在聽她矯情的語氣,霍言年的心裡的莫名的升出一種舒坦,今天一天的悶氣頓時消散,嘴角微微揚起,眼眸裡也染上了笑意。
鬆開抓着於盛夏手腕的手,霍言年又恢復了尋常模樣:“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