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失敗的艾酒酒,只能任由於盛夏把自己拖進臥室,然後霍言年便聽見一聲又一聲的慘叫。
折騰了十多分鐘,於盛夏才走出來,她身後跟着一副被蹂躪過的艾酒酒。
“盛夏,你個沒良心的,痛死寶寶我了。”
於盛夏丟給艾酒酒一個十分鄙夷的表情:“你是寶寶嗎?豬寶寶?”
霍言年今晚心情極好,現在聽見於盛夏這麼說,很氣定神閒的接了一句:“怪不得剛剛在殺豬。”
兩個女人都是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霍先生話裡的意思之後,艾酒酒狠狠的瞪着眼前這兩個人,於盛夏則直接笑了出來。
剛剛給艾酒酒消毒上藥的時候,她的確很像殺豬。
“行了行了,看不得你們在這裡秀恩愛,趕緊走走走,再呆下去,虐死我這個單身狗算了。”
艾酒酒毫不客氣的把兩個人推了出去,若是平時,誰敢這麼推霍大少爺,但是現在,霍先生被推出來的時候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情越發的舒暢了。
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這個艾酒酒這麼“善解人意”呢?
坐進車子裡,於盛夏之前一直緊繃着的神經完全鬆弛了下來,靠在座椅裡,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天際漸漸泛白,霍言年開車回到海韻楓丹的時候已經快早上五點了,抱着於盛夏直接回了臥室。
看着熟睡的她,雖然之前的曖、昧被打斷,但是這一晚,他的心情很好。。
雖然是早上才睡下去的,霍言年還是不到上午十點就醒了,於盛夏還睡得很沉,起來洗了個澡,喝了一杯咖啡,感覺好多了。
霍言年走進書房處理一些公事,纔出差回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然而等他把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於盛夏居然還沒醒。
眼看都要一點了,霍言年蹙眉,走到牀邊坐下,伸手拍了拍於盛夏的臉:“盛夏,醒醒!”
拍了兩下沒醒,霍言年又捏了捏她的小臉,只見側臥躺着的小女人伸手胡亂的揮了揮,打掉自己捏着她小臉的手,嘀咕道:“蛋蛋別鬧,一邊去。”
聲音雖然很小,但霍先生還是清楚的聽見了!
淡淡?丹丹?旦旦?蛋蛋?
是誰?
於盛夏沒有養過任何寵物,什麼貓阿狗啊,她都沒養過,那麼這個“蛋蛋”是誰?
而根據他了解的,於盛夏身邊也沒有人叫這個名字啊?
那麼“蛋蛋”是誰?
一股酸味在房間裡蔓延開來,霍言年原本極好的心情染上了一絲陰鬱:“於盛夏!”
聲音稍微大了一點,這下子牀上躺着的人驟然蹦了起來,她動作太大,而且完全沒有長眼睛,霍言年也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一時沒有躲開,兩個人的腦袋就這麼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悶響。
於盛夏立刻捂住自己的額頭:“唉喲,什麼鬼東西?”
霍言年還沒找她算賬呢,就聽見這麼一句!鬼東西?她還敢說他是鬼東西?
“於!盛!夏!”
低沉的聲音透露出說話人的怒火和危險,於盛夏腦子裡的瞌睡蟲頃刻之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