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派人去找她。”
霍言年淡淡的開口,於盛夏愣住了,這話……怎麼聽上去那麼怪呢?
不過霍言年的意思她明白,是不想她擔心,心裡的陰霾被驅散了一點,於盛夏笑了笑:“不用了,蘇巖不是已經讓人找了麼?99有心要躲,哪兒那麼容易被找到,不用你費心了,我沒事的。”
霍言年點了點頭:“晚上我有個局,晚點兒回去。”
於盛夏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行程單,俏皮一笑:“霍**oss,我知道。”
秘書室門外傳來敲門聲,尋聲看去,只見何亞文恭敬的站在門口:“總裁,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嗯。”
霍言年點點頭,伸手又摸了摸於盛夏的長髮,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於盛夏敏銳的注意到,何亞文從始至終都保持着謙恭的姿態,但是一點兒眼神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似乎在避諱着什麼。
當然要避諱了,何大助理永遠也不會忘記,一個包子引發的血案,因爲那一個包子,他可是被自家boss丟到巴西熱帶雨林鍛鍊了好久的,要不是南非那邊出事了,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所以,現在,對於於盛夏,何亞文采取的方式就是有多遠就躲多遠,以免霍**oss的醋缸破裂,殃及池魚。
五六點的x市正是最堵的時候,於盛夏坐車到了監獄那邊,提前電話說過,她纔到就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裡,坐在小小的椅子上,中間隔着玻璃,很快,玻璃那邊一個戴着手銬,穿着橘黃色囚服的消瘦男人被警察帶了出來。
沈斌微微彎着腰,還咳了幾聲,坐在於盛夏對面的時候,臉上病態一覽無遺。
“夏夏……”
他比起之前不知道老了多少,整個人看上去像個五六十歲的老者,也瘦了很多,約莫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
於盛夏冷眼看着他:“說吧,你想告訴我什麼和我媽媽有關的事。”
這就是沈斌要見於盛夏給出的理由,讓於盛夏無法拒絕的理由。
“夏夏,你還記不記得,你小的時候,舅……我經常去你家,還給你買玩具,那時候……多好啊。”
沈斌的話勾起了於盛夏很遙遠的回憶,確實,在她很小的時候,沈斌和媽媽的關係是很好的,姐弟情深,只是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疏遠了。
於盛夏沒有說話,等着沈斌的下文。
“後來我和你媽媽鬧僵的原因就是因爲小豔,你別看她那樣咋呼,那樣計較,其實她是個苦命的人,我不是小豔的第一個男人,我們是大學同學,那個時候小豔很漂亮,是班花,她和學校裡的一個富二代在一起四年,畢業的時候,那個富二代家裡看不上小豔,逼着她分了手,小豔當時一個人,她家裡的人覺得她給家裡丟了臉,也不讓她回去,這才嫁給了我。”
對於沈斌的話,於盛夏依舊冷眼看着,不管那個人怎麼悽慘,都不能是殺害別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