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盛夏說完,蘇達眉頭緊蹙,一貫帶着笑意的臉上此時滿是嚴肅:“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那天還好有peter在。”
“光年哥呢?”
此時此刻,蘇達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爲什麼她遭遇那樣事情的時候,霍言年不在她身邊?爲什麼?於盛夏是個女人,還是在陌生的過度,可以想見,那個時候,她有多害怕?
可爲什麼應該保護她的人卻不在她的身邊?
蘇達還想說什麼,卻見於盛夏突然放下了手裡的刀叉,起身向着艾酒酒那邊走了過去。
本來於盛夏是等着艾酒酒叫服務生,要給她打電話的,誰知道卻看見艾酒酒已經站了起來,而坐在她對面的人居然抓着她的手不放。
“99!怎麼了?”
艾酒酒似乎是氣急了,臉色都有些紅,轉頭看着於盛夏:“盛夏,你有現金嗎?”
“嗯?”
於盛夏愣了一下,忙掏出錢包,艾酒酒非常豪爽的抽出幾張,用力的砸在對面那男人的臉上:“今天這頓飯就算本小姐施捨你的。”
說完,艾酒酒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拉着於盛夏就飛快的走了出去。
走了一段路之後,艾酒酒才憤憤的跺了跺腳:“啊……氣死我了。”
“怎麼了?”
“這男的就是個極品,你知道他說什麼嗎?……我每個月的工資有限,我還有父母要養,所以我希望以後,你養家,養孩子,我要孝順我父母,啊呸,什麼話!”
於盛夏絲毫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安慰了艾酒酒幾句,想起被自己丟在餐廳裡的蘇達,但艾酒酒現在這個樣子,顯然也不適合回去,便給蘇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不過去了,也麻煩他結下賬,改天她在請他吃飯。
“好了好了,不氣了,我陪你逛街去。”
艾酒酒哭喪着臉:“我沒錢,你付錢。”
“好好好,我付我付。”
聽於盛夏這麼說,99姑娘終於高興了,兩人手挽着手,向商場進發。
街角處,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安靜而低調的停在路邊,一個手上還纏着繃帶的男人,一雙黑眸,透過微微打開的車窗,看着不遠處並肩而走的兩個人。
半晌纔開口:“走。”
楊子琛修長的身子靠在椅背上,手邊放着幾張拍立得的照片,而上面的兩個人正是蘇達和於盛夏。
車子緩緩的駛入車流之中,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眸裡泛着陰測的笑意。
此時此刻,正在和艾酒酒逛街逛得不亦樂乎的盛夏姑娘,全然沒有意識到,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向自己襲來。
第二天就是假期結束要上班的日子,於盛夏早早的休息了,遠在英國的霍先生去看着手機上某人的微信運動蹙眉。
她今天做什麼走了那麼多路?
“莫森,安排一個足療師給少奶奶。”
接到霍言年的電話,莫森擡頭看了看樓上,有些尷尬的說道:“少爺,少奶奶好像已經休息了,她說今天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