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整個聖熙大學都知道,於盛夏是霍言年心尖上的寶貝,曾經,他爲了她做了所有他會做不會做的事情,堂堂霍家少爺,爲了她跑前跑後,一個電話,隨叫隨到。
但是那些都是曾經了,他們結束了,三年前就結束了……
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於盛夏站了起來,抹了抹自己臉上的眼淚,她真沒用,不是說過不能哭了嗎?在父母意外去世之後,她就說過不會再那麼沒用的哭鼻子了,怎麼現在又這樣!
從包裡拿出紙巾擦了擦,走上前按了門鈴。
艾酒酒的家一如既往的亂七八糟,門口明明有鞋櫃,可是鞋子卻放了一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是賣鞋子的。
於盛夏進門之後,艾酒酒看都沒看她,雙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橋着。心不在焉的對着於盛夏說道:“你自己刨拖鞋,我現在寫得正順,你別吵我啊。”
畢竟是多年閨蜜,於盛夏早就習慣她了,從一堆鞋子裡刨出一雙拖鞋換上,自己走進衛生間,洗了洗手,看着因爲哭過而通紅的眼睛,又洗了把臉,感覺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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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看向艾酒酒的房間,如果說客廳是亂的話,那麼臥室用“亂”字來形容的話,“亂”字會非常的不開心,那簡直已經不是“亂”可以形容的了。
房間明明很大,可是卻沒有可以放腳的地,地上、梳妝檯上、搖椅上、牀頭櫃上,總之能放東西的地方都堆滿了衣服,只能踏着那些衣服走進房間。
於盛夏看了看外面飛快敲着鍵盤的好友,嘆了口氣,伸手給她整理了起來,艾酒酒有個毛病,她的家很亂很亂,但是絕對乾淨,於盛夏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最明顯的就是衛生間和廚房,洗漱臺上的東西亂七八糟,但是檯面絕對一塵不染,廚房裡絕對不會又堆着沒洗的碗筷,或者放着沒丟的泡麪桶,但是洗好的碗筷就東一處西一處的。
於盛夏收拾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終於聽見外面傳來一個伸懶腰的聲音:“啊……終於寫完了!”
走出房間,艾酒酒正站在冰箱面前,拿了灌飲料在喝,看見於盛夏手裡的衣服,艾酒酒頓時向她奔了過來:“寶貝兒,你太讚了,我都兩天沒收拾了。”
於盛夏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99同學,你確定真的只是兩天?”
艾酒酒嘿嘿的笑了笑,問道:“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想我了?”
於盛夏又白了她一眼,也從冰箱裡拿出一罐飲料,打開喝了一口,這才和艾酒酒說起霍言年的事情。
艾酒酒聽完,瞪大了雙眼看着於盛夏,片刻之後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狀似很慘烈的拍了拍於盛夏的肩膀:“姑娘,節哀,霍少爺的腹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別貧,我跟你說認真的。”
艾酒酒收起看熱鬧的表情,認真的說道:“盛夏,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還愛着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