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艾酒酒差點把自己的舌頭都咬了下來。
於盛夏把小雨點兒抱進房間,試圖給她餵奶,可小雨點兒根本不吃,腦袋一歪,就睡着了。
給她蓋好被子,照料好之後,於盛夏走到了陽臺上,總統套房臥室的陽臺和客廳那邊是連着的,只用一堵很薄的牆隔開,於是於盛夏清楚的聽見了蘇巖的這句“光年父親去世了”。
她也立刻愣在了原地,霍爸爸去世了嗎?
雖然早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但現在突然聽見這麼一句話,於盛夏還是很震驚。
霍爸爸去世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難道霍言年這段時間不在,就是因爲這件事情嗎?
之前心裡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部化成了一種心疼,於盛夏快步的走出房間,走到了客廳的陽臺上。
“盛夏,你怎……?”
“什麼時候的事情?”
蘇巖看了一眼艾酒酒,他答應過霍言年不告訴於盛夏的,但現在既然被她聽見了,也不可能再瞞下去,唉……但願某人知道了之後不會把他的皮給扒了。
“盛夏,是這樣,這是十天前的事情了,霍爸爸的病情加劇惡化,肝癌這種事,什麼時候走真的說不清,言年就是因爲這個回美國的,畢竟那是他父親啊。”
“十天?”
於盛夏愣愣的,所以說,十天前發生的事情,她到現在才知道嗎?
霍言年爲什麼不告訴她?真的是把她當成外人了嗎?因爲是外人,所以他們霍家的事情她都不需要知道了嗎?
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的霍言年會是怎樣的心情?
他的心情一定不好到了極點,可他爲什麼還是不找她呢?難道說她於盛夏現在連給他霍言年安慰的作用都沒有了嗎?
“他現在在那裡?”
“盛夏……”
“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
於盛夏的語氣十分篤定,蘇巖嘆了口氣,還是把實話說了出來:“他在x市,他父親在美國火化之後,骨灰已經運回國,回x市下葬。”
聽着蘇巖的話,於盛夏心裡十足的不是滋味兒,果然他之前是去美國了,而他現在已經回來了,卻還是沒有給她半點兒消息。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天前。”
“我要回去!”
“盛夏!”
於盛夏說完轉身就走,蘇巖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盛夏,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去給言年添亂了,他母親還在那裡,你想讓言年在這種時候還夾在你們兩個人之間嗎?”
“我應該去!”
“於盛夏!你要是真的爲了言年着想,就好好的在這裡呆着,他能爲你做的都爲你做了,這種時候,你就讓他靜一靜。”
於盛夏被蘇巖的話弄得站在了原地,但僅僅過了幾秒鐘,她還是堅決的說道:“我要去見他,蘇巖,你應該清楚,他現在需要我,我是他的妻子,在他最難受的時候,我難道不應該陪在他的身邊嗎?更何況,名義上,我還是霍家的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