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巖大罵了一聲“**”之後,還是任命的扶着霍言年往單元門走去,他不喜歡別墅一類的大房子,更不喜歡住在老宅,所以便選擇了這出離蘇氏比較近的高級住宅區。
剛走了兩步,逆着光走過來一個人,蘇巖微微眯眼,看清楚來人之後,他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雨琛?你怎麼在這裡?”
楊雨琛看了看幾乎是掛在蘇巖身上的霍言年,抿了抿脣:“我來找他。”
“他喝醉了,有什麼事改天再說吧。”
“我……”
楊雨琛似乎還想說什麼,蘇巖沒給她開口的機會,扶着霍言年直接走了進去。
楊家怎麼得罪霍言年了,蘇巖不清楚,但他不傻,想也知道霍言年不惜和楊家撕破臉皮,不惜動用那麼大的勢力財力也要置楊家於死地,必然是和於盛夏有關,否則他才懶得。
把霍言年扶到他的房子裡,蘇巖毫不留情的人丟在沙發上:“呼……真tm重,你該減肥了啊。”
給霍言年倒了一杯水,笨手笨腳的給他灌了點下去,蘇巖微一思索,走到陽臺上往下看,楊雨琛似乎還站在樓下。
蘇巖眼眸微沉,拿了鑰匙,下樓……
暮色之下,楊雨琛單薄的身子站在黑夜裡,晚上,涼風習習,她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楊雨琛倏的回頭,去看見蘇巖走了出來。
“蘇巖……”
蘇巖指了指一邊停着的車子:“你的車?”
“嗯!”
“上車說。”
楊雨琛抿了抿脣,解開了車鎖,蘇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直接說道:“雨琛,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只問你一句,是不是和於盛夏有關係?”
楊雨琛牙關緊咬,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那你不用找他了,不可能會有任何的迴轉餘地,你們踩了他的底線,也觸碰了他最不能觸碰的神經,你與其來找他,到不如想想怎麼做才能最大程度的挽回損失。”
蘇巖伸手拍了拍楊雨琛的肩膀,那意思是“你好自爲之”。
“雨琛,作爲朋友,這是我最後能給你的一點忠告,雖然我知道你和光年從小一起長大,但你信我一句話,霍言年的狠超過你的想象,霍言年的強也超過你的想象,別再做無用功。”
蘇巖說完,推開門下車,留下楊雨琛一個人坐在車上。
一貫優雅的氣質不見,整個人顯得木訥無比,回想起一個多星期以前,她本來好好的在上着班,突然被一個電話讓她趕緊回美國,而等她趕到的時候,只看見楊家上下佈滿陰雲,還有似乎隨時處於崩潰邊緣的楊子琛。
沒有人和她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楊爸爸抓着她的手,不停的重複着,讓她去求求霍言年,放過楊家。
結果自然是沒用的!
得知霍言年回國了,楊家人又讓她回來接着求霍言年,而她的父親更是直接放話,讓她不管用什麼手段,都一定要讓霍言年放過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