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妖精還不快顯出原形

一百三十 妖精,還不快顯出原形!

看着賀蘭氏睜大着瞳孔歪了脖子,丫鬟和張氏都驚呼起來並快速的搖起了賀蘭氏的身體。

“太夫人,你快醒醒……嗚嗚嗚……太夫人,快醒醒啊……”丫鬟一邊哭着一邊喚。

“母親,你醒醒……母親……。”張氏搖了幾下,見賀蘭氏眼珠子瞪得老大,又驚又怕的趕緊放開手,驚恐的看了片刻,她哆嗦着手伸到了賀蘭氏的鼻子下。

“啊——”一聲尖叫從她嘴裡蹦出來。

“太夫人……”丫鬟似乎明白了什麼,哭得更加泣不成聲。

“來人!來人!”張氏慌亂的朝門外高呼。

有幾名丫鬟匆匆進房來。

“快去通知老爺,就說太夫人登天了!快去——”張氏喊完話,當着衆人的面突然就趴到了賀蘭氏身上哭嚎了起來,“母親啊你怎麼就去了啊……”

幾名丫鬟被嚇得目瞪口呆,看着牀上眼珠子突凸的太夫人,再看一眼哭得傷心連連的張氏,頓時齊齊的白了臉又驚又恐。

好在其中一名丫鬟快速的回過神,趕緊招呼的另外幾人紛紛去外面通知人。

白心染愣愣的站在離牀兩米遠的地方,不上前也不離開。接觸過無數的屍體,可第一有她不敢接觸的。

她還真的不敢,不是說害怕,而是怕被賴上。

特麼,這賀蘭氏果然就是個老巫婆轉世,生前沒對她有過善念,這人死的最後一刻都還不忘她下手。這到底得多可惡纔會這樣啊?

這老太婆可真會找死……

沒過多久,白翰輕匆匆趕來,看着屋裡的情景,先是僵硬的一瞬,隨即哭喪着臉奔到了牀邊撲在了賀蘭氏的身上,同樣同樣哀聲嚎了起來。

“母親啊……您怎麼就如此去了呢……兒子還沒向您敬孝……您怎麼能丟下兒子去了呢……母親……”

白心染回過神,乾脆找了一根凳子坐了下來,認認真真的聽着面前的哭孝聲。

她本來是想做做樣子來看一眼就走的,她哪知道這賀蘭氏一聽到她就激動起來,活像她個來討命的一樣。說到底,她心裡還有氣呢!

這下人死了,她是想走也走不了了。總得把事情搞清楚再走纔是,否則她一轉身,不定人家會怎麼說她呢。

她必須要讓別人知道賀蘭氏的死跟她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是她自己嗝屁的,別說她動過什麼手腳,她可是連一句話都還沒說呢。

一時間,房間裡悲慼聲一陣陣的,特別淒厲,特別悽慘,可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憂心……

先是白翰輕和張氏以及幾個貼身的丫鬟哭,後來又有管家和家丁趕來哭,然後又加入了其他院子裡的妾室和丫鬟,一間寬敞的臥房被大大小小的人擠滿,就跟合唱唱五音不全似的,場面之熱鬧,規模之壯觀,氣勢之磅礴,滿滿的到處都是深情的情感流露……

反正在白心染看來,此處就是這般摸樣的。

看着一個個男的女的哭得都跟隨時要倒下去似的,她坐在一張凳子上,就顯得格外突兀,好在大家只顧着哀痛,似乎都沒注意到她。不過就眼下這場面,白心染都忍不住想,自己要不要也跟着嚎幾嗓子啊?

思及此,爲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沒心沒肺了,她用指腹在舌尖上點了點,然後偷偷的將指腹摸向了自己的眼角……

這哭相解決了,可是接下來……

她是該跪還是不跪啊?

這跪於不跪似乎也是個問題。

不跪吧,似乎融入不了氣氛,破壞了場面的和諧,可是跪吧?

瞅瞅四周,她該跪那個位置?

抿了抿脣,白心染最後還是決定,不跪。

憑啥跪啊?跪墊都沒一個!

知道哭了差不多一刻鐘,一場聲勢浩大的哭喪在家主白翰輕的說話聲消停了下來。

“清漣,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母親不是好端端的,爲何突然……突然就……”白翰輕眼角還帶着淚珠,嚎哭過一場之後的他似乎連額頭上的皺紋都多了幾根,看着張氏,他嚴肅的問道,順帶還看了白心染幾眼。

張氏拿手絹一邊擦拭着眼角,一邊哽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母親爲何會突然離去……我同承王妃過來的時候母親正在喝藥,我們還未來得及同她說話,她突然間就……就……老爺要是不信,可以問小青……”

之前給賀蘭氏喂藥的丫鬟一聽到張氏提到自己,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白心染之後,隨即帶着哭腔朝白翰輕說道:“老爺……夫人說的是真的……大夫人本來好好的,可不知道爲何突然就……”

聞言,白翰輕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白心染,隨即扭過頭沉痛的看着自己已經離世的老母親。

他不是要懷疑母親的死,畢竟母親都這樣了,他相信承王妃也不會心很到對如同廢人一般的祖母下手。況且大夫也說過,母親心中鬱結太重,幾乎沒有生存下去的意識,若是她再這般拒絕進食,會隨時……

嘆了一口氣,他起身朝白心染說道:“承王妃,下官家中出了此等噩耗,請恕下官招待不週。你若有事,不如就請回吧?”

白心染默了默,擡頭看向了他,直言道:“雖說本王妃同你們白家不親,可這時候本王妃若是離開似是不妥。你們既然要辦喪事,只管忙活就是,不用理會我。”

既然人都已經死了,那她也就沒必要再說什麼恭維客氣的話了,她要讓白家的人知道,她白心染同他們白家的關係,不是什麼親緣,而是利用。她相信白翰輕也聽得懂她的話,她就是爲了面子而來,跟其他的一概無關。

聞言,白翰輕沒有一點異常的情緒,似乎早就料到一般。朝白心染客氣的拱手:“那下官就讓人帶承王妃下去休息,白家總歸是承王妃孃家,承王妃自便就可,下官還要忙着爲家母料理後事,就不多陪了。”

自從決定將這個女兒從茅山村接回來,他就有着自己的打算,如今,她將目的挑明瞭,他也不必掩飾自己的內心。她在爲了自己的面子做表面功夫,他何嘗又不是爲了她頭上承王妃的身份?

看得出來面前的中年男人有些轉變了。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對着她是一副恨意連連的樣子,甚至隨時隨地都在責備她的樣子。看着這樣的白翰輕,白心染心裡這纔開始舒坦起來。

總算有了覺悟了,不錯!

他若早有這樣的覺悟,也不會發生這麼多意想不到的事。

人啊,看清楚現實才好。付出多少你纔有要求回報的資格,你連付出都沒有,就一門心思想去謀算利益,這叫異想天開。

還是曾經住過的那間小院。

但這一次進去,白心染只覺得自己一身輕鬆,許是賀蘭氏終於死了,又或者是白翰輕疏離的態度,總之,她覺得有種徹底解脫的感覺。

相信以後這家人不會再動不動就拿她姓‘白’這個事來說事了吧?

對賀蘭氏的死,她沒多餘的心思,既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憐憫同情,她只覺得,這就是應該的。或許她身體內存留的恨意作祟,總之她覺得這樣死了,對大家都好……

偃墨予更是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一直都彷彿一個旁觀者一樣,不喜也不憂,陪着白心染留在了白府。

白家太夫人逝世的消息也很快的傳了出去,同白家交好的人都派了人前來惦念。

蜀夏國的民風逝世者不管是何死因,在其家中也只能有三天法事的時間,第四日一早必須入殮下葬。

三天,對於白心染來說,還能在承受的範圍內。第四日,賀蘭氏的棺木一入土,夫妻倆就回了宮,也向夏高簡單的回了話稟明瞭情況。

也就是在白心染回宮之後,不知道從哪來傳來一個謠言,稱京城之中正在鬧瘟疫,已經有好多大人小孩都染上了瘟疫,命在旦夕。

於是乎,不少宮人四處謠傳,也四處打聽,擔心着自己在宮外的家人是不是染上了這種不治之症。

泗水宮

女人連續兩日都精神恍惚,坐立難安。

瘟疫對時下的人來說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死人,而且會死很多人。

所以女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慌了。

別人的死活她可以不管,可是自己女兒的死活她卻不能不管……

可是她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可以四處打聽消息,她若想知道女兒是否安好,就必須得自己親自出宮。

她也有過僥倖的時候,覺得自己女兒應該會沒事。可是在謠言越傳越恐懼的時候,她心裡就徹底的慌亂了。

她的女兒纔剛出世不久,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

第二天天還未亮,女人再一次用重金收買了一個負責出宮採辦的太監,向其借了服飾和腰牌,坐上了出宮的馬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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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繁星還未落下,凌晨的夜空,帶着微涼的寒意,漆黑的街道,微薄的月光似乎也不能驅散這份寒意,顯得可有可無。

寂靜的街巷之中,隱隱的響起人的腳步聲,藉着頭頂微弱的星光和月光,一摸身影快速的閃進一間無人居住的民宅之中——

密室中,聽到異樣的響動,原本在木板牀上熟睡的中年女子突然受驚似的坐起了身。

“是誰?!”因心裡不安,在黑暗中,她摸到身旁的一團襁褓,並下意識的將襁褓抱起來捂在了自己心口。

“夫人別怕,是我回來了。”隨着來人說話的聲音響起,密室中突然有了光亮,一年輕女子手拿着油燈躍入中年女子眼中。

“你不是應該在宮中伺候浩兒嗎?怎的這個時候回來?”中年女子舒了一口氣,隨即疑惑不解的問道,並藉着光亮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襁褓,美目中有着濃濃的疼愛。

女子將油燈放在一旁簡陋的木桌上,走向了睡覺的木板牀。從中年女子懷中接過孩子,見孩子睡得香甜,她一顆懸着的心總算落回了原處。

“是不是出何事了?”中年女子有些緊張不安的問道。看了一眼頭頂上方的某個小孔,那裡還沒有陽光灑入,心中更是起了疑惑,他們此刻不應該在宮中嗎?怎會突然出宮?

年輕女子朝她露出安撫的一笑:“夫人別慌,並未出何事,只是最近沒有看見凝兒,有些想的緊,所以這纔出來看看。”頓了頓,她又認真的反問道,“夫人,你和凝兒沒事吧?”

中年女子搖了搖頭:“終日在此,能出何事?”

她話中帶着一絲悽慘,還有一些落寞。看着眼前化裝成太監的年輕女子,嘆氣的說道:“碧兒,待浩兒傷勢好轉之後就回來吧,那個地方已經不適合他了,也容不下他了,我實在是不願看到他再出任何意外。”

在冷宮之中一年,她的心涼過,冷過,甚至有過無數次輕生的念頭。可不知道爲何,每次她在想了結自己的時候,腦海中就會想到自己的兒子,那曾經的一幕幕美好而溫馨的片段彷彿在提示着兒子還活着。

讓她沒想到的是兒子當真還活在世上,儘管受了比較重的傷,儘管俊逸無雙的面容不再,可依舊是她的兒子,她在這世上唯一可信可愛的人。

不僅兒子沒死,甚至她還多了個孫女,當被人接出那座沒有溫暖的冷宮時,她沒想到等待她的是這麼大一份驚喜。

儘管面前的女子並不讓她喜歡,畢竟她同浩兒的事很是不光彩,而她已爲人婦的身份更是讓她嫌棄不已。可是在得知這一年裡是她在默默的照顧着浩兒,且又爲浩兒誕下了一個女兒,她這心裡才稍微平衡一些。

她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四處躲藏,有很多次,她都勸他們出去吧,出去見見陽光,見見世上的人,只要大家隱姓埋名,沒有人會知道他們是誰。那樣,他們就能如普通百姓一樣過上平凡而充實的生活。

儘管生活艱辛,可是從冷宮中走出來的她早已將那些虛浮的華麗看淡了。榮華富貴、功名利祿,這些對一個廢后來說,真的已經過去了。

能活着,身邊有兒孫陪着,她心已滿足了。

聽到楚靈的話,年輕女子微微一怔,抵着看着女兒的溫柔目光突然閃過一絲冷意。

擡頭,她朝楚靈笑了笑:“夫人儘管放心,王爺他不會有事的。”

楚靈蹙起了眉。曾經的風華和富貴早已不再,如今的她衣着簡樸,面容清素,十足的一名普通婦人。對於如今的自己,她很是滿意,可對於如今的生活……

“碧兒,有空你就多勸勸浩兒,如今,想必只有你的話浩兒才能聽進去,你勸他,莫要再生那些不該有的念頭了,讓他治好了病就趕緊回來吧,告訴他我想他,一直都擔心着他。我們母子能活着實屬不易,讓他莫要再斷送了自己的將來,否則……否則讓我以後怎麼活下去?”

說道最後,楚靈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年輕女子暗自蹙了蹙眉,但擡起頭時,卻是一臉的善解人意:“夫人不必如此憂心,王爺經歷了這麼多,早已經將那些榮華富貴拋在了腦後。要不是因爲宮中有最好的御醫能治癒他的傷病,他也不會選擇回到那個地方的。他回宮,不也是爲了你們以後能過上和和美美的日子嗎?”

聞言,楚靈這才收住了一些不好的猜想。只是眼眸中卻一直都有着一抹化不開的憂色。

“他能如你所說的那般想明白自是再好不過了。”嘆了一口氣,她認真的看着女子易容過後的臉,語重心長的說道,“碧兒,雖說你的過去我並不是很看好,可是看在你給浩兒生下凝兒的份上,我可以不再追究你的過去。只要你能讓浩兒放棄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好好做人,讓他遠離那些是非之地,讓我們尋一處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過我們的日子,我答應你,待那一天到來,就讓你們成親。”

女子眼睫顫了顫,低下頭,嘴角莫名的揚起一抹苦澀的笑。

做了這麼多,他們還能全身而退嗎?

不,就算能全身而退,她也不想退!

走到這一步,她忍受了多少辛酸苦楚無人知道,要她輕易的放棄心中的仇恨,她更是做不到!憑什麼那些人活得逍遙自在,他們卻要過着螻蟻一樣的生活,甚至只能暗無天日的度日?

這些痛,這些恨,這些不甘和怨怒,要她就此嚥下,談何容易?

從密室裡出去,女子的神色明顯不是太好看,特別是在聽到楚靈的那一番話之後,她的心更是猶如巨浪在翻滾。楚靈的那些善意和充滿誘惑的話非但沒讓她減少心中的念頭,反而更是讓她下定了決心,要儘管的除掉所恨之人,讓自己早一點釋放完心中的仇恨,這樣,她也能同他、同他們的女兒一起過上安穩美好的日子……

打開大門,就在女子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間腳步僵在了門檻之上——

漆黑的巷道中,黑壓壓的一片人影佇立着,前方領頭的男人手執火把擋住了她的去路,火光照耀下,男人頎長的身軀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澤,如金光一般的刺眼。那張如雕刻般俊臉依舊冷峭迷人,似乎除了對某個女人外,他臉上再難出現多餘的表情,至少每次在面對她的時候,他都是如此一般帶着冷漠和無情。

面前這個風姿卓絕,俊逸非凡的男人,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忘記……

就是因爲他,她才走到如今不可回頭的地步,就是因爲他,她才走到如此下作不堪的地步,就是因爲他,她才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所有的一切,追其源頭,都是因爲他!

“你們找誰?”女子收起慘白的臉,很快的反應過來,佯裝不悅的問道。

可惜她此刻忘了自己還穿着一身不屬於她的太監服。

佇立在大門前的男人抿着薄脣並未說話,在其身後的數十名黑衣人也沒有說話,說話的是從旁邊黑暗中走出的一名女人。

“我們當然是找你啊。”帶着冷冷的笑意,白心染走出來站在她對面。

看着突然出現的她,女子眸底閃過一絲慌亂,並快速的想關上房門。但這時候兩把長劍突然自身後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麼時候進到院子裡的。

“白心碧,還不快露出真容!”白心染嚼着冷笑,看着沒有退路的女人。今日她要親自將這個女人打回原形收了!

“什麼白心碧,我不認識,你們認錯人了!這裡是我家,你們擅闖民宅,小心我到官府裡告你們擾民!”女子冷冷的開口,目光中的慌亂斂去,一雙美目充滿怒氣的迎視着對面的男女。

聞言,白心染都有些想笑。這女人還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

她快步的上前,在女子身上摸了幾處,一塊銅質的腰牌赫然出現在她手中。舉着腰牌,她朝女子冷冷的勾了勾脣:“到官府告我們?白心碧,就算你不先出原形也沒關係,你這一身打扮還有這塊牌子,要是我們把你送去官府,你認爲是我們被官府抓還是你被官府抓?”

看着女子陌生的面容,她冷笑:“你以爲你易容過後就能瞞住所有的人?段雪?這名字是好聽,不過我覺得你原來的名字更是好聽,所以你還是改回來吧。”

女子神色有些慘白,在火把的照射下,那雙美目閃爍着猩紅的光澤。

“什麼易容,我說你們認錯人了!”

“還嘴硬?”白心染也有些不耐了。這女人是得多頑固?忍着將人暴打一頓的衝動,她目光凌厲的盯着女人陌生不已的面孔,突然將手伸到了她臉上——

今日她就要這妖精顯出原形!

------題外話------

因上午有事,昨晚沒碼多少,今天會有二更滴,所以妞先着,傍晚的時候二更會送上。羣麼麼╭(╯3╰)╮~

老妖婆倒了,爲啥喝彩聲木有多少呢?難道你們想看老妖婆詐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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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家劫舍,坑蒙拐騙,偷香竊玉,這是他?不,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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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跌了跤二十九心染髮威九對你身材沒興致八十四染染生氣後果很嚴重十九本王是清白的九十二不要臉的邱氏九十四邱氏的結局精彩必看五十四噁心死她了四十二二十一別人的媳婦讓我照看於理不合一百零五半夜求救四十三他房中的女人三十一一石二鳥之計九告狀捱揍七十八墨墨發怒九十九依葫蘆畫瓢一百一十八我肚子好痛二十可是我不能嫁給你一百二十二染染被打屁股墨墨睡書房十一初吻沒了四十九她過得如何六十九你竟敢把本王扔在這裡不管十七威脅九十四邱氏的結局精彩必看一百一十六這兩兄弟是在比誰更狠麼六十三忽悠皇帝五十四噁心死她了一百零四害喜嚴重十四回京三三位小王爺二十七我不要坐你腿上十六皇帝反悔六十五你下來我就不打死你八十殉情了四十二兩處婚禮一百一十四不放心的男人們四十三大白天的就以爲見鬼了七十九血洗中宮火燒太子府五十七跌了跤五十九四十八快將她拿下五十三遇到個神經病了十九本王是清白的四十七我女人也不見了七十五到處都是女幹情啊三十九番外大結局幸福四十二兩處婚禮二拿自己的洗澡水做飯不嫌棄一百三十八二更題外話必看四十二八十四染染生氣後果很嚴重六十四別妨礙大哥談情說愛九十九依葫蘆畫瓢一百零九脾氣不好的妻奴十九本王是清白的二十三王爺有令六十一我要跟他們去六十六這日子沒法過了六十四將白心碧送給太子二十八莫看我是朵嬌花就憐惜我六十一邱氏的幫手十九混蛋我掐死你一百三十四這纔是真正的缺德事幹多了報應十六皇帝反悔八十一承王變皇子老二也有人爭着當三十四相見三十三有人嫌她礙事二十七我不要坐你腿上七十九血洗中宮火燒太子府十六皇帝反悔三十二十年後一百二十三踩到屎了六大寶二寶帶三寶相親六十八知道錯了四十七到底誰坑了誰六十七殉情還是謀殺三十七老丈人的條件八十二生命垂危三十七我要親自下廚給他做吃的三十六丈母孃見女婿九十四邱氏的結局精彩必看十四兔崽子你給我滾過來四吃雞蛋不剝殼一百一十你敢帶走她試試二十八有關咬嘴巴的遊戲四十三他房中的女人七十干脆將他扔糞坑裡算了七十五到處都是女幹情啊四十九該如何做才能知道邱氏是否是親母十九混蛋我掐死你六偷白家的族譜三十二十年後三咬死你做人肉包子二十六約會五十二高僧說她的殘疾還能治好九十六以人換人六十二把她揍得連娘都不認識八十九讓她自己打掉孩子二十九心染髮威二十一別人的媳婦讓我照看於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