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安安靜靜的過了四天,一切是安安穩穩的。?
白天白夜澤在家裡睡大覺,到晚上整理一下後,出門玩樂,到第二天才會回到他的別墅,柳思把一些衣服、日常用品搬進來後,她自己找了個二樓的空房間,因爲白夜澤不喜歡家裡有傭人,每天那些人都是趁着他不在家,把該做的事做完了就走了,所以往往是柳思在偌大的房間裡一個人呆着。?
這天傍晚,白夜澤沒出門,正在客廳翻看今天收到的邀請函,大門口卻傳來一陣敲門聲,大門一開,進來的居然是馬賓從。?
“她人呢?”馬賓從劈頭就是一句暴躁的質問。?
他還沒搞清這個人怎麼能找到這裡來都還來不及問,就被他這麼一問給愣住了。?
“誰?”白夜澤先是莫名,下一刻纔想到他會問的還有誰,當然是他表妹柳思了嘛,隨即眸子裡掠過一絲陰冷的光芒,眼神卻顯得茫然。?
“柳思她人在哪裡?不是要你們看住她嗎?”馬賓從大吼,說到柳思兩個字是那麼咬牙切齒,他憤怒她居然敢給他自由失蹤。?
馬賓從怎麼會找到這裡,又怎麼會知道柳思住他這裡,對於這個,他很好奇。?
他昨天接了通電話,是馬賓從的助理打回來的,說是柳思“失蹤”了。
“我讓她去給我買點東西。”白夜澤回過頭來,慢條斯理地繼續拆信函。
他壓根就沒把馬賓從的怒氣擺在心上,大不了他做他的白家閒人大少,最討厭別人來控制自己了。
馬賓從狐疑地瞥了白夜澤一眼,帶着渾身的火氣轉身往門口走去。
“等等!你要走了嗎?”白夜澤這是明知故問。
而馬賓從,他是一聲不應,狠狠地把門甩上!
剛走到花園,還沒出白家大門,他就看到柳思提着一個購物袋,耷着個腦袋回來了。看來這個白夜澤還沒有騙自己,只是這個柳思莫名其妙的玩失蹤,如果破壞了阿蔓的計劃,她的
事小,阿蔓生氣了,她事就大了。
“過來!”馬賓從根本無視於這是白家的地盤,響亮而嚇人的斥喝着柳思。
柳思在他的大吼下全身一震,她試着想冷靜和他溝通,“馬經理……”
“你敢一再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馬賓從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對她一再挑釁他的脾氣已經怒不可遏。
“好痛……馬經理,你放手……”柳思是那麼毫無心理準備,對他的出現、他的盛怒都在莫名下難以招架。
“你怎麼可以抓着柳思?你快放手!”聽到外面的吼聲,還來不及想下一步的問題,就先看不下去,出手阻止這名奇怪的老男人可能對柳思的進一步傷害。
“你滾一邊去!”馬賓從絲毫不准許蠢蛋白夜澤來過問這件事,他狠狠地把人推開,同時把柳思的後背衣服拎起,像抓小貓一樣提着她往外走。
“表哥,救我!”柳思第一次遇到這種不講理的人,她真的被嚇到了。
“給我滾開!”她竟敢求救,馬賓從更加惱火,更是將她連推帶搡的往外面走。
柳思意外的是,那雙鎖疼她的強硬手臂突然鬆了,放開了她,當她轉頭,狐疑的目光正對上一雙可以燒燬人的憤怒眼神。馬賓從咬牙切齒的瞪着她道:“你知道這事是你錯了吧?”
如果不是她莫名失蹤,阿蔓的計劃一定已經成功了。就是這個賤女人害的,也怪他沒有看好她。
白夜澤微微顰眉,並不是他怕了馬賓從的逼視,因他知道就算柳思不說,他也會說,這個馬賓從是不是瘋了,這到底是誰家啊。
“柳思,如果不是你,計劃已經成功,你以爲把你從國外冒着危險接回來,是供着你們全家好玩的嗎?”他的吼聲嚇得柳思想要退到角落去。
白夜澤看一眼柳思,神色倒是冷靜得很,看起來像是沒把馬賓從的怒吼聽進耳朵裡,不過他確實是一字一句聽得清楚。
“既然計劃已經失敗了,不如我們到屋
裡談個新計劃。雖然這裡都沒什麼人,但是馬爺覺得這樣吼能有用嗎?”他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看着馬賓從。
“表哥……”柳思在馬賓從的使力下不得不轉過身來。
“立刻跟我進去!”真想宰了她!
柳思知道,她現在是無法跟他溝通的,於是緩緩地點頭。
“柳思,你先把東西撿起來,放回廚房。”白夜澤畢竟是在夜店混大的,什麼打架鬥狠的場面沒看過,他是迅速冷靜下來的人。
柳思趕緊點頭,看到白夜澤看她的眼神卻是充滿同情,只因爲馬賓從看起來完全是一個會對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但今天他發脾氣的樣子真是讓他們兩個驚到了。?
馬賓從卻在這時候看了柳思一眼,他咬牙,更加的對柳思痛恨至極點。
“柳思,我交代過你什麼?”馬賓從怒氣騰騰地問道,居然還要他放下工作飛回來。
“這幾天的事,我也很意外。”而這話在馬賓從的耳裡聽來分明是在推卸責任。
“你能有什麼事?”馬賓從白她一眼,倒是依然優雅地在沙發上端坐着,而她的身邊,坐着在等馬賓從發完這頓脾氣的表哥白夜澤。
雖然她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好貨,但相較而言,起碼白夜澤沒有仍自己被這個惡鬼一樣的老頭子拖走。
“柳思,之前我們可都是說好了的,你爲什麼要在緊要關頭,玩失蹤?”馬賓從的語氣突然又恢復正常了,只是語氣中聽得出有怨言的。
“我哪有失蹤,不過是跟家裡鬧了矛盾,搬出來了而已,手機忘在家裡了。”這都是她的實情啊。
“跟家裡鬧了矛盾,難道沒有跟你這個表哥鬧!”據他的瞭解,白夜澤和他的高中同學薛峰聚到了一起,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是這個薛峰,他不止差點把沈家端了,還能從沈家案中全身而退,居內幕說的,他本也是命案在身,但是那個女犯一口咬定,是一個人做的,跟薛峰無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