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拐帶本尊的妻子逃離青龍國整三年,本尊還想問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北冥夜的聲音已經寒冷的可以滴水成冰。
本以爲若是被他抓到私奔的殘雪,他一定會好好折磨她,可是還是失敗了。愛她了,愛到骨子裡,不論她犯了什麼過錯,他都會原諒她。所以,只要她回來了,他就會原諒她,原諒那個被自己疼到心尖尖上的殘雪!
不過,他自然是可以原諒殘雪的,可是其他人?哼,他只會讓對方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拐帶?”莫言有些懵了,即使再不明白情況,他也知道現在的北冥夜有些不對勁。“王爺,我想您是誤會了,主子她並不是真的想要離開您的。她離開您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麼原因!”
聽了莫言的話,北冥夜沒有降下火氣,反而更生怒意。
“有什麼原因,她會不跟我說?有什麼原因她離我遠遠的,讓我找都找不到她!三年了,整三年了,我日日夜夜的在找她!你知不知道,我愛她,所以那時候我就更恨她,我恨不得折斷她的翅膀,禁錮她的身軀,我要讓她再也無法離開我的身邊!”
一股子黑氣猛的繚繞在北冥夜的周邊,好似一隻猙獰的大手緊緊的扼住了莫言的咽喉,掐住了他的心臟,讓他無法大口呼吸,讓他的心臟無法正常跳動。
時間彷彿在那一刻靜止,莫言的眸子裡不由自主的散發着驚恐,這種感覺他清楚的記得,主子墜崖就是被這股黑氣彈飛的。
這邪惡的氣息,這令人不由的跪倒臣服的嗜血殺氣,實在是無法想象眼前的男子會是個正常的人類。若是他展開殺伐,恐怕整個天下都將匍匐在他的腳下!
“莫言,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本尊,你們兩個這三年到底藏到什麼地方去了?雪蓮國又在哪裡?殘雪跟你發生了什麼,你一個字一個字的給我講清楚,說明白!”
圓潤的指甲已經深深刺入手掌之中,滲着絲絲的血跡。一想到,他的殘雪會和別的男人溫柔的笑,那雙纖細的手臂也會環住別的男人脖頸,柔-軟的香-脣也曾在別人臉上流連,他就恨不得殺人!
聽到雪蓮國三個字莫言心中一驚,沒想到王爺竟然已經查到了雪蓮國。不對,這件事不對!看王爺這個樣子,分明是腦袋不清楚,誤會了什麼。
可是他又知道了雪蓮國,再聯想到自己現在被抓的樣子,莫言有些明瞭了。“王爺,你把主子的手下怎麼樣了?”
“主子?叫的還真親-熱啊,你以爲那些背叛了殘雪的人,會有命活着嗎?”北冥夜冷漠的斜睨着莫言。
“哼,你現在不過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說出你跟殘雪這三年的點點滴滴,本尊讓你死的痛快點。二,做一條忠心的狗,天天受非人的折磨,本尊倒要看看,殘雪養的狗,嘴巴到底有多硬!”
“莫言,你在嗎?”用過了早膳,拗不過北冥夜可憐兮兮望着她的樣子,殘雪只好拉着北冥夜來找莫言。
按理說,一整天的功夫也足夠他詢來消息向她回稟了。可是今早上也沒見到他,難不成是傷勢惡化了暈倒在什麼地方了?推開木門,殘雪望了一眼放在桌子上原封未動的療傷藥。眉頭皺了幾皺,看來是出事了。可是他們剛回來,會出什麼事?
“殘雪,你在找誰?”不希望自己美美的好像花兒一樣的殘雪皺起了眉頭,這樣的殘雪讓他看了好心疼的。
“莫言啊?你不記得了,之前一直給我做事的那個人啊。昨天你還打了人家一掌呢,也不知道他傷的怎麼樣了?”殘雪拿起桌子上的藥瓶看看了,再次放回原處。
“殘雪,你很關心他?”北冥夜一把將殘雪拉到自己懷裡,緊緊抱着,不高興的嘟囔着:“殘雪,你不可以疼他啊,你只能疼夜兒的!”
“傻瓜~”殘雪調笑着,輕輕扭了扭北冥夜堅-挺的鼻尖。
“他是我的屬下,也算是忠心耿耿。我關心他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他怎麼能跟你比?你是我的愛人,是我愛到骨子裡的夫君,他最多算是我的夥伴。你們兩個這麼能相提並論?”
“真的,殘雪只會疼夜兒?不會疼別人?”張口含住殘雪還未抽回的手指,輕吮着,北冥夜嘴角帶着得逞的微笑問着殘雪。
“是啦,是啦,只會疼你一個人,我啊,永遠只會疼夜兒一個人。”寵溺的踮腳親了親北冥夜紅-豔豔的菱脣。殘雪的眸子裡逐漸的浮現一層淡淡的陰霾,“夜,我問你,府裡那個會醫術的冷大,去哪裡了?”
“不知道,夜兒不記得了。殘雪想見他嗎?”北冥夜環住殘雪的腰肢離開了莫言的屋子。
“嗯,讓他來見見我,我有事要找他。”
殘雪衝北冥夜柔柔一笑,她讓小萱去找過冷大,可是沒有找到。小萱應該忘記了,冷大她根本就不曾見過。而她卻對自己的話沒有提出異議,看來,小萱果真是跟冷大他們是一起的。
這也就是說~殘雪擡眸望了還在吃醋的北冥夜一眼,這事還是要她親自確認的好。
夜幕降臨,月亮被一朵濃雲遮住了半邊臉,月光不太亮倒也不是日月無光。殘雪輕輕吻了吻北冥夜紅-豔豔的脣,轉身下牀離開。
半盞茶的時間過後,一隻靈巧如貓咪,迅捷如獵豹的黑影從夜王府角門處迅速消失……
一進入自己的秘-密基地,殘雪就覺察了有些不對,這個地方荒涼歸荒涼,但是這荒涼應該是種僞裝而不是像現在真的荒涼的毫無生氣。
“咔咔!”機關的開啓也不像之前那般容易,發出了久未使用的咯吱咯吱的澀音。殘雪的眉頭蹙的更緊。機關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重的黴味和一股難聞的腥臭味撲面而來。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