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清,合衆這邊的我介紹完了,現在該輪到你介紹東半球的參賽者了吧!?”汛潮澤說着看着流清,挑了挑眉,不懷好意。
“我想你應該已經認識他們了吧,還用我再介紹?!”流清同樣挑了挑眉,他知道汛潮澤出招了。
“這不同!”汛潮澤揮了下手,“我們認識是我們認識,這是私下的交流,你是東半球隊伍的總瓢把子,總該要正式介紹自己這一組的參賽選手吧!”
“還總瓢把子呢,你黑幫小說看多了吧!?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規定的!”流清嗤笑了一聲。
“那你問問他們反不反對?!”汛潮澤充滿了自信,看向了他沒介紹的那些人。
“我們怎麼會反對呢,大家說是吧?”寒夜向着一衆人擠眉弄眼道。
“是啊!”“我們一點也不反對!”“總瓢把子!”
“寒夜,你這個叛徒!”流清痛心疾首道。
“流清,既然大家都有這要求,你就介紹下吧,不要讓大家掃興嘛!”汛潮澤掛着得勝的笑容,恍然大悟道,“啊,我忘了,我們的總瓢把子今天一來就被抓去跪電線板去了,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的隊員是誰吧,哈哈哈哈~”
“汛潮澤,有什麼招數都亮出來吧,我接下了!”流清聽着四周的鬨然大笑,怒視跟着一起笑的東半球的參賽者,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豪邁道。
“好,爽快!”汛潮澤一拍大腿,從旁邊的餐桌上拿出了六個高腳酒杯,下三、中二、上一層層疊疊的擺好,開了瓶白酒就倒,直到將六個酒杯都裝滿後一指六杯酒道,“除了寒夜,另外有六個人,你介紹出一人我喝一杯,你每介紹不出一個,你喝一杯,介紹時不能只說名字,還要有具體一些的信息,否則仍舊算沒介紹出來,怎麼樣,接還是不接?”
“你這是想要謀財害命啊!”看着那六杯酒,流清面色微變,一杯有三兩多,三杯就有一斤,就算是水也喝不下這麼多啊!
“嘿嘿,有嗎?也就這麼點而已,你都不敢的話還是不是男人啊?”汛潮澤一副鄙視的樣子,心中卻了開了花。
“好,我接了!”流清似乎受不了刺激,擼起袖子,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流清!”希羅娜神色變了,連忙喊道,不過卻是兩個聲音,還有一個是小菊兒的。
“沒事,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了,不過等會我醉了,將我扶回去的重任就交給你了!”流清複雜的看了一眼小菊兒,回頭對着希羅娜眨了眨眼睛道,希羅娜目光一閃,裝作爲難的點了點頭。
“好,開始吧!”汛潮澤搓了搓手,等着看流清的醜態。
“我就先從年紀最小的開始介紹了!”流清說着指向了真嗣,“真嗣,十五歲,實力很強,處事冷靜、唯一一個缺點就是性格有點冷!”
“好,說得好!”流清說完就迎來了一聲喝彩聲,是雷嗣的。
“喝~喝~喝~喝~”在這聲喝彩結束之後,包括合衆那些人在內都看向了汛潮澤,開始起鬨。
“喝就喝!”汛潮澤豪爽的拿起一杯,‘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將酒杯倒置,沒有一滴酒滴下,原本白皙的臉迅速泛出了一層紅光。
“三澤大地,曾經是頂級飼育家!”流清又指向了第二人,向着汛潮澤笑了笑,“我們曾經對戰過!”說完又看向了三澤大地,“是吧,阿地,好久不見!”
“呵呵,好久不見!”三澤大地點了點頭,和其他人一樣一起看向了汛潮澤。
“才第二個,我就不相信你全都認識!”汛潮澤恨恨道,又拿起一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好,阿澤,想不到你是海量啊!”流清鼓着掌,看向其他人喊道,“來來來,一起給我們合衆隊伍的總瓢把子掌聲,鼓勵鼓勵!”
“姐夫好壞啊!”掌聲響起,露嘉娜滿眼放光的看着流清,對着流淵道。
“大哥這叫睿智!”流淵強調了一聲。
“佐傑,不僅僅實力強,還有一手精妙的烹飪手藝,你說是不是啊,佐傑!?”流清看向了第三人,那個目光一直沒離開希羅娜的男人,帶着恫嚇的語氣問道。
“是,我這手藝是爲了我所愛的人學習的!”佐傑收回看向希羅娜的目光,和流清的碰撞在一起,頓時電流高漲,一股火藥味瀰漫。
“你,你別告訴我這位你也認識?!”汛潮澤晃了晃腦袋,有些吃力的問道。
“沒錯哦,阿澤,抱歉啊,你又該喝了!”流清幸災樂禍道,“不喝就不是男人!”
“我喝!”汛潮澤已經知道自己上當了,不過現在想停也停不了了,一咬牙又喝下了一杯,不過倒有大半被嗆得吐了出來,彎着腰大力的咳嗽着。
流清走過去拍着汛潮澤的背幫他順氣,等他緩過勁來問道:“阿澤,還要繼續嘛?我看還是停止吧,你可不能再喝了!”
“繼,繼續!我,我不相信,接下來的你也認識!”汛潮澤大吼着一把將流清推了開去,“我,我還沒醉,不用你扶!”剛說完已經撞在了餐桌上,不過還好,汛潮澤用手扶住了桌子,穩住了身體。
“唉,我可是勸過了,合衆的各位,我可不是有意害他的啊!”流清春風得意,看向了第四位,“胸大無腦的超級麻煩、惹禍精、女人一個,叫水奈!”
“你才胸大無腦,你才超級麻煩,你才惹禍精,你才女……啊,不是,是,我就是女人!”水奈美目圓瞪,一手叉腰,一手伸出手指沒說一句就戳流清一下,駭的流清連連後退,直到水奈說完了,流清才發現自己已經退無可退,同樣被逼到了餐桌旁。
“啪~”水奈對着流清嫣然一笑,拿出一杯酒放在了流清手邊,靠在流清耳邊吐氣如蘭,“你說的一個都不對,這杯酒你喝!”說完後示威似的撇了撇小菊兒和希羅娜。
“嘿嘿,說的不對,輪到你了!”汛潮澤樂了,傻傻的笑着,顯得很得意。
“我認爲我說的很對,你說你哪點不是我描述的那樣了!”流清強硬的反駁道。
“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水奈說着眉眼橫掃周圍男性,就這麼用手臂輕輕一擡胸脯,立刻就換來了一陣顫動,白波如浪,除了流清‘不拿正眼’來看外,其餘的男性就算是醉的稀裡糊塗的汛潮澤以及最年輕的真嗣都沉迷在了其中,幾乎不用水奈多說什麼,寒夜那傢伙已經帶頭喊了起來:“水奈美女說得對,流清,你描述的一個都不對!喝酒,喝酒,喝酒……”引來了一衆人的起鬨。
“見色忘友的混蛋,寒夜,叛徒!”流清痛心疾首,無奈拿起了一杯酒‘咕咚咕咚’也喝了下去。
“繼續,繼續!”在汛潮澤的傻笑,一衆人的起鬨聲中,流清介紹向了下一位。
“小羽,熱氣球比賽的達人,我們曾經一起參加過比賽,阿澤,你喝吧!”流清看向了一身藍白運動裝的小羽,向他點了點頭示意了下。
“又,又是認識的?!”汛潮澤說着又拿起了一杯酒‘咕咚’一聲喝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甘心道,“還,還有一個!”
“阿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你啊!”流清裝作痛心的樣子,“算了吧,不要再繼續了!”
“不!”汛潮澤大吼着豎起了手,“繼續!”
“好吧!”流清傷心了,看向了最後一人,上身藍色衛衣,下身藍白的牛仔褲,無奈道,“小笑,你是不是喜歡笑啊,所以叫做小笑?!”
“嘿嘿,錯嘍,我大哥可不愛笑!”站在小笑身邊,穿着一身印滿花瓣服裝,胸口還彆着一隻玫瑰的少年幸災樂禍道。
“你不是那個花癡嘛?!”流清驚訝了聲。
“什麼花癡,我叫小花!”小花強調道。
“是你啊,你不是情歌王子嘛,好久不見了啊!”流淵看着小花反應了過來。
“咦,是你,來來來,上次華麗大賽大型慶典被你打敗了,這次我要報仇!”小花好不容易看見個熟人,來了興致。
“等等!”流清卻大喝了一聲,打了個酒嗝,“你叫小花,你愛花,你大哥叫小笑,那爲什麼就不是愛笑,你可不要騙我哦!”
“那個,抱歉啊!”小笑苦着臉道,“我家人看我一出生就苦着臉,所以希望我能笑,就起了名字叫笑!”
“蒼天啊,你耍我!”流清大哭。
“嘿嘿,喝!”流清的肩膀被人搭住,隨着聲音的傳出,嗆人的酒味也隨之而來。
流清咬了咬牙,接過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靠着餐桌在喘息,希羅娜心疼的走了上來,扶住了流清,目光關切,流清微微搖了搖頭,小菊兒神色黯然,收回了要踏出去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