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之輪?”楚恆疑惑的問道,對於精靈族的秘聞除了雷電泰坦一族和精靈外鮮有人知道。
“算了,我們先不提這些,你那神秘的能量呢?”芙蕾娜問道。
楚恆見芙蕾娜不想說這些事情也不強求,將意念集中在手上的儲存戒指,一顆聚能水晶便出現在了楚恆的手中。
在楚恆的儲存戒指中還有兩顆這樣的的聚能水晶,加一起儲存的能量差不多是楚恆手中擁有信仰之力的五分之一。
“好龐大的力量,不過這股力量……”芙蕾娜盯着楚恆手中的聚能水晶臉色古怪的說道。
“怎麼,你看出什麼了麼?”楚恆好奇的問道。
“沒有什麼……”芙蕾娜搖了搖頭說到。
“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麼?”楚恆迫不及待的問道,他已經等不及要驗證信仰之力是否可以被轉化爲生命之水了。
芙蕾娜點了點頭接過了楚恆手中的聚能水晶,隨後拿着聚能水晶走到那生命之水組成的溪水旁蹲了下去,將聚能水晶緩緩的放到了被樹葉鋪滿的地面上。當芙蕾娜雙手離開聚能水晶時從那厚厚的樹葉堆中緩緩的伸出了數個根鬚,漸漸的將水晶球包裹住,隨後地面中越來越多的根鬚伸出地面將聚能水晶包裹住,然後緩緩的將其拖入地下,不到半分鐘諾大的一顆聚能水晶便消失在了地上。
“任何物體都會被這些根鬚拖走嗎?”楚恆疑惑的問道。
“不是的,只有蘊含豐富力量的東西會被敏感的生命之數根鬚拖拽入地下,比如魔核或者能量水晶。”芙蕾娜解釋道。
正在楚恆二人說話間地面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顫動,隨後四周竟然傳來一陣低沉的烏鳴聲。
“是生命母樹的聲音。”芙蕾娜說完便跪在地面閉上了雙眼,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着什麼。
“不會是因爲信仰之力吧?”楚恆撓着頭暗道。
正在楚恆胡思亂想之時突然一陣雨點灑到了他的身上,不過清涼的氣息卻讓楚恆爲之一震。
“是生命之水,生命母樹在歡笑,天哪,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生命母樹傳出這種情感了。”芙蕾娜驚喜的說道。
楚恆拍了拍身上的水滴發現這些水竟然並不滲透到自己的衣服上,都結成了一顆顆如同珍珠般的水珠從他的身上劃落了下來。
“果然是生命之水。”楚恆將一顆如同珍珠般的水滴放在了手上感嘆着。
“不知道剛纔那顆水晶轉化了多少生命之水?”證明了信仰之力能夠被生命母樹轉化爲生命之水楚恆已經很欣喜了。但此刻他最想知道的是信仰之力到底能夠化爲多少生命之水。
“能量還未被吸收完,主宰耐心的等待吧,這股能量極爲純潔和龐大,而且我能感覺到生命母樹很喜歡這種能量呢。”芙蕾娜說道。
聽了芙蕾娜的話楚恆不得不耐心的等了起來,雖然沒有精靈那樣能夠感知生命母樹情感的能力。但楚恆卻敏銳的發現四周的樹葉似乎更有活力了。
不知過了多久芙蕾娜突然睜開了雙眼說道:“水晶中的能量都已經被吸收了。”
“產生了多少生命之水?”楚恆急忙問道。
“如果按照我賣給人類那種十滴生命之水一瓶的容量計算的話。剛纔那個蘊含能量的水晶產生了大概200瓶的生命之水,真是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水晶中竟然蘊含着如此龐大的能量,竟然比十級魔獸的魔核都要強大。”芙蕾娜驚訝的說道。
“200瓶生命之水?”楚恆暗喜,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如果自己能夠得到生命母樹那麼將來自己將會擁有一種極其穩定的能量收入。要知道楚恆的戒指中還儲存着兩個蘊含着同等能量的聚能水晶,而這只是楚恆手中信仰之力的五分之一。而楚恆所有的信仰之力也才收集了一個多月而已,而自己統治範圍內真正的信徒還不到五百萬,與北方兩億人類還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這中間的發展前途可想而知。
“不過生命母樹在產生生命之水時會把一半的生命之水用來滋潤自己,所以真正能夠給與主宰的只有100瓶生命之水”芙蕾娜臉一紅說道。
精靈是不會撒謊的。這一點大陸上的智慧生物都知道,不過楚恆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芙蕾娜。
看到楚恆的眼神芙蕾娜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不過隨後卻又恢復了正常,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楚恆卻不在乎芙蕾娜是否會撒謊,如果芙蕾娜想騙自己完全可以一開始就告訴楚恆生命母樹只產生了100瓶生命之水,不過她卻先告訴自己生命母樹產生了200瓶生命,再告訴自己生命母樹自己用掉了一半,這之間的問題就很耐人尋味了。
楚恆不善於思考這些問題,但是直覺告訴楚恆。芙蕾娜在騙他。
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生命母樹能夠轉化信仰之力,那麼生命母樹楚恆志在必得。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困擾着楚恆,那就是如何與生命母樹溝通。要知道生命母樹並不是一個機械,也不是一個魔法道具。而是一個亞生命體,不是誰得到都可以使用的。
從芙蕾娜的話中楚恆能夠感覺到生命母樹似乎有自己的意識,芙蕾娜曾說生命母樹感到歡喜,這證明生命母樹使用有自己的情感。而且生命母樹是黃金種子孵化而出的。黃金種子卻是由小精靈產生的,這一點從米莉安描述那個叫做米利亞的小精靈就可以猜測的出。
如此說來生命母樹擁有着自己的意識。那麼蟲族想要通過戰爭手段來得到生命母樹顯然是行不通的,自己如果殺戮了大量的精靈那麼這個所謂的生命母樹是否會爲自己所用就是一個問題了。
“真是頭疼啊。”楚恆一直以來都是用強硬的手段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無論是權力還是女人。但如今這種情況顯然就不能如此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