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冷眼看着這羣人,一個看着傻里傻氣的,一個糟老頭子,一個看起來跟個冰塊一樣,一個像富家公子,一個富家姑娘,心裡想着: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湊在一起的。
“喂”守衛指着裡面,“看清楚,這是宗門,不是你們這些該普通人來的地方。”
司徒以爲他認識自己,想要徑直的走進去
守衛立馬把他攔了下來,憤怒的說:“老頭子,你沒聽見我說的話嗎?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шшш● тт kΛn● C○
司徒聽見又有人喊他老頭子,自己徒弟喊也就算了,爲什麼別人也要這樣喊?他氣不過,想要衝上去揍那個守衛一頓,君皓軒連忙把他拉了下來,“師傅,要心平氣和,不要衝動啊,衝動是魔鬼呀!”
司徒大口的吸着氣,想着自己以前好像從來沒有走過大門,也沒有在生氣
君皓軒走了上去,說:“這位師兄”話還沒說完,守衛就一臉嫌棄的說:“別跟我攀關係,你連宗門的制服都沒有,還想稱自己是宗門的人嗎?”
君皓軒就這樣被無情的攆了回去
他哭訴問司徒,“對呀!其他人都有制服爲什麼我沒有”
司徒磕了兩下,心虛的說:“額,呵呵!那個制服要錢,你有嗎?沒有的話,就不要問我了。”
夜無眠無奈地看着那兩人,只不過是進個宗需要那麼麻煩嗎,於是順手抽出守衛的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兇狠的說:“現在讓不讓我們進去”
守衛被他的架式給嚇住了,別忙呼叫救兵,不一會兒,一大羣宗門的弟子團團把他們圍住,奇怪的是他們竟然只圍着司徒他們三個,卻把憐夢和皇浦玉護了起來並送他們進入宗門內,在他們的看來,有三個人估計是來尋事的,另外兩個富家子弟應該是被綁架的。
一位弟子站出來用劍指着他們說:“各位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這裡放肆!”
說着就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君皓軒看着眼前的這些同門,好傢伙,沒一個是自己認識的,特別是他們的頭髮上都綁着一根紫色的絲線,自己明明記得本宗門沒有誰會往自己頭髮上放絲線的,特別是他們個個都拿劍指着自己,北冥的弟子哪有這麼囂張的。
司徒看着這些滿臉囂張的弟子,心中怒氣沖天,自己可是這裡的長老,居然被他們這樣對待,就算他們不認識自己,可是哪有他們這樣的待人之道,問都不問清楚就要抓人。
夜無眠倒是一臉不在乎的模樣,畢竟他很少出現在這些弟子們的視野裡,他們不認識自己是很正常的,可是爲什麼他們會護着皇浦玉,這就不得而知了。
幾個弟子拿着劍向司徒走了,準備將他一把擒下,畢竟這個老頭年紀大了,應該很容易就能拿下,一個弟子毫不客氣的說:“老頭子,刀劍無眼,如果你能跪下來請求饒恕的話,我們倒還可以放你一馬”身後頓時傳來笑聲,隨後他們把劍一齊向
司徒看着一把把的飛劍向自己襲來,怒氣中燒,大手一揮,瞬間把所有的弟子都震倒在地,大吼一聲:“放肆!吾乃北冥宗門大長老——司徒好客,你們是哪裡來的無知弟子,居然敢如此張狂的拿劍指着我,把你們的師傅叫過來,我要親自教育他。”
司徒的聲音震耳欲聾,響徹這片區域,直擊每一個人的大腦,君皓軒痛苦地捂着耳朵,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師傅,看樣子他真的怒了。
他的聲音傳到了長老殿,震醒了正在打坐的長老們,他們一聽是司徒發怒的聲音,連忙馬不停蹄地趕到現場,在互相推脫中,龐權長老走了出來。
他立馬上去扶着司徒,緊張的說:“司徒長老,不是說要外出幾個月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司徒一甩袖子,沒好氣的說道:“難道我就不能回來嗎?”
龐權連忙接話:“早知道你要回來,我們就應該準備好盛宴來迎接你,如此怠慢,是我這個做師弟的責任。”
司徒冷哼一聲,指責那些癱倒在地的弟子,“這不就是你們給我的盛宴嗎,一個無知的守衛還有這羣囂張跋扈的弟子,居然敢拿劍指着我,他們是要翻天嗎!”
龐權掏出手巾擦着額頭上的冷汗,用最快的速度解釋:“他們是虛鏡宗門的人,來我們這裡交流一下”
地上一個戴着紫色抹額的弟子爬了起來,捂着傷痛,委屈且大聲的說:“你們北冥宗門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我們誠心誠意的來你們宗門交流,見守衛被欺負,便出來打抱不平,我們本來是好言相勸,想了解真相,無奈司徒長老竟出手傷人,不給我們機會,這着實是欺人太甚。”
君皓軒和夜無眠一臉詫異的看着這個顛倒是非的弟子,心中充滿困惑,滿腦子有一個問題:他是如何做到睜眼說瞎話的?特別是說起謊話臉不紅心不跳,若自己是旁觀者還真相信他說的假話了
司徒見他顛倒是非,甚至還想反咬一口,更加憤怒,指着他便說:“小兔崽子,有本事報上你的大名,我馬上去給你做墓碑”
那位弟子臉上冒着虛汗,這位司徒長老可是出名的喜怒無常,心狠手辣,如果真的得罪他,自己肯定不會好過。
龐權緊張的看着兩方,對於那些弟子自己倒是不擔心,就怕司徒一個激動把這裡變成血海,到時候打掃起來很麻煩,想要勸他,剛想張口,司徒直接一個眼神警告他:不想死的就別說話。龐權只好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夜無眠迴響着那位弟子剛纔說的話,從一旁走了出來,剛想要開口。
帶紫色抹額的弟子立馬指着他說:“就是你,是你威脅守衛,我們纔出來打抱不平的,你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弟子看着面前這個非常疲倦,渾身虛脫,就像一個病秧子的夜無眠,接着說:“既然罪魁禍首是你,那麼你敢不敢報上名來,我們好解決這個問題”
夜無眠不經有些好笑,難道自己報上名字問題就能解決了嗎?
他拍了拍司徒,給他使了個眼神,“司徒長老,如果真是那位小兄弟說的那樣,那我還真是罪過呀!既然他想與我單獨解決此事,那我就如他所願”
司徒狠狠地看了那位弟子一眼,然後冷哼一聲退到了一邊。
夜無眠走上前去,伸出手說道:“在下的名字就不必報了,請問,你想怎麼解決此事呢?”
那位弟子想了想,此人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敢報,估計是毫不出名,用武力來對付的話輕而易舉就能取得勝利。
於是說道:“在下嶽延,你我皆是修煉之人,不如以比武來決勝負,我贏了,那你就要給我們所有人道歉,我輸了,那麼此事就此了結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算數。”
夜無眠嘴角微微勾起,眼裡充滿笑意,眼前的這個人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好捏嘛!
便說:“等一下,我贏了爲什麼只是了結此事呢?”
嶽延:“此事是你挑起的,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