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書哪裡敢挖苦王爺呢?只是見王爺喝着悶酒,害怕王爺身體吃不消啊!”秦煥書輕鬆依然。柳晉允心裡暗叫不好,這二人是較上勁兒了呢。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這血腥味開始瀰漫起來了。
“哼,秦煥書,本王就不信你會一輩子這麼得意?”趙珏咬牙,低聲說道。
“有的時候吧,這人就要先考慮後果,要分清楚青紅皁白,不要冤枉了好人。否則,錯了就沒機會再補救,我不會像那些糊塗鬼一樣,做了以後連真相都不敢去追查的人。”秦煥書又是一杯下肚,話裡有話。
“你···”趙珏怒拍桌子,將坐在一旁的柳晉允與成風下了一大跳。
“怎麼了?王爺。我衝撞您了嗎?我說的哪裡錯了呢?再說了,我又不是指您是不是?”秦煥書微笑。
“喂喂喂···”柳晉允深怕這桌子被掀翻了,趕緊拽了拽秦煥書的衣角。
“晉允啊,我秦煥書戎馬一生。到現在也未娶妻。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她也愛我,我也愛她的女子。我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開她。你說是不是?”秦煥書依舊面帶微笑。
對於秦煥書的問答,柳晉允面起難色,這個秦煥書,平日裡溫文爾雅,怎麼尖酸的時候也不亞於一個潑婦。看來日後這二人的戰爭是明裡暗裡自己都逃不掉了。哎,這可如何是好?
“哼,你要娶到了纔算數。只要她還沒和你成親。你都別想安穩。”趙珏嘴角抽搐,他本來就擔心的事情,秦煥書還有意無意的提醒自己,氣的肺都要炸開了。
“那是,不過很快,她就是我的妻子。我會給她全部的愛,而你呢?卻不能給。因爲你心中還住着另外一個人。按理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但是我卻知道,你們之間沒有任何恩情可言,有的只是互相的憎恨和摧毀。對我來說,若男就是唯一,任何女人我秦煥書都不會再睜眼瞧一瞧。”秦煥書臉色變得嚴肅,他說的也很嚴肅。
“你···”趙珏欲要發怒。
“唉唉哎,喝酒喝酒啊!”成風端了一杯酒塞給趙珏,趙珏掀翻在地,索性一毛躁,將桌子擡起,卻被秦煥書狠狠的壓下來,二人就這樣劍拔弩張的對視着。
“消消氣,消消氣!何必呢?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柳晉允雙手不停在二人中間上下浮動,希望他們能將心中的怒火滅下。
“還有什麼話好說。這個傢伙就是故意來噁心我的。故意來羞辱我。柳晉允,你讓開!”趙珏低吼道。
“呵呵,我說的話不是特指誰,只是王爺對號入座罷了!”秦煥書倒是顯得的坦然。只是趙珏氣的七竅生煙。一用勁兒,將桌子掀個底朝天。將成風和柳晉允逼的後退。
趙珏掄起拳頭朝秦煥書攻去,秦煥書反手一擋,將趙珏的拳頭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