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就知道了!”
拓跋烈把書函展開,再放到自己面前仔細地讀着,這是大順這邊的文字,但書函是從大晉那邊傳回來的,裡面說拓跋雲現在已經極度失勢,還被打入了冷宮,她現在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希望大順這邊能助她一臂之力,向皇帝那邊求求情。”
“烈兒,你看到這個就應該明白了母后現在心情有多難受,雲兒嫁到那麼遠的地方,現在又遭到了這樣的待遇,你讓我這爲孃的多心疼啊?”
“娘,這件事烈兒再想想辦法,讓雲兒儘快恢復回來貴妃的地位,如果那大晉皇帝偏要這麼執迷不悟,我就再打他一次,讓他把我妹妹交回來!”
“你別胡來!”皇后厲聲道:“你前面乾的那些荒唐事還不夠嗎?雲兒爲什麼被打入冷宮?就因爲你的南風,你執意要搶南風,發兵打了大晉,現在南風你是要回來了,你也跟我保證過把她弄回來只是爲了折磨她,可你現在又對她這麼好,烈兒,你是有多糊塗啊?”
拓跋烈明白了皇后的用意,他不禁笑了笑:“原來母后是在責怪兒臣這個啊,是啊,我以前是在折磨南風來着,可現在我發現,我還是喜歡她,不然我幹嘛費這麼多周折把她要回來。”
“可她那個女兒不是你的!”
“這沒有關係,到時候我再跟她生幾個就行了,”拓跋烈說。
“不行,烈兒,這南風是個不詳之人,有她在,你就一天不得安寧,母后想替你做個主,喂南風喝斷腸露,讓她跟她以前的夫君一起相聚吧。”
“母后,此事萬萬不可,南風一定不可以死,她要是一死了,那兒臣……兒臣恐怕也活不了了,雲兒現在已經不在母后身邊了,難道母后要兒臣也離開您嗎?”
“可你……你現在的心全在南風身上,根本沒有抽出時間來管理大順。”
“我有,母后,我一直都有,我不是每天都會抽出時間去軍營裡嗎?我一直在提高咱們的作戰能力,跟南風相處,只佔了一點點時間,”拓跋烈朝皇后下跪,“母后,請您一定不要擅自處決南風,否則……”
拓跋烈突然把頭髮散開,再提刀猛地割去一縷,“否則,兒臣就像這斷髮一樣,從此都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烈兒,你……”皇后又憤怒又震驚,可是看着面前跪着的拓跋烈,她又完全無可奈何,一氣之下她便出了屋子:“算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
拓跋烈頭一次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他的酒坊裡面。
那酒坊是原來的拓跋烈常去的地方,傅老大可沒有經常去,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聽了皇后的話感覺胸中憋悶,他就很想大醉一場。
這個地方掛出來的是酒坊,其實相當於大晉的怡紅院之類的地方。
拓跋烈剛進去,馬上就有好幾個姑娘過來了:
“二皇子殿下,您好些年沒有來找我們了呢,還以爲二皇子殿下忘了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