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賀子辰面臨着是自己打地鋪,還是強硬和雲汐睡在一張牀上。
最後看着雲汐一臉倦容,還是選擇默默的睡在牀上。
半夜的時候,賀子辰直覺雲汐已經睡沉了,想偷偷爬到牀上去。
結果雲汐壓根沒睡着,一腳把他給踹了下去。
“老實睡覺,不想睡的,滾到外面守夜。”
無奈,賀子辰只好乖乖的躺在冰冰涼涼的地板上,抱着被子,孤孤單單的睡。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雲汐神清氣爽的,伸伸懶腰,開始八卦郡王府的動靜。
賀子辰語氣不爽道:“死不了,撿回一條命。”
雲汐聳聳肩道:“他的身份擺在那,要是我們殺了他的話,我們也不好過。”
“但我們把他打成這樣,還被三皇子那邊撞見了,朝廷那邊不會說嗎?”雲汐有些擔憂,賀子辰會被百官上奏。
賀子辰冷哼一聲道:“你覺得他們有那個臉讓百官知道?”
雲汐突然想到了什麼,偷笑了一下。
賀子辰捕捉到這個笑容,捏着她的臉蛋問:“什麼事居然讓世子妃笑得開心?”
雲汐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原本沒什麼興趣的賀子辰,真的提起了好奇心。
“嗯,說不說?”賀子辰捏起另一邊臉,兩邊扯了扯。
雲汐有些吃痛,擡手往他的手背上打了好幾下。
賀子辰捏夠了,才鬆開手,給她揉了揉。
雲汐嘟嘟嘴道:“本小姐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蕭懷想欺負我,我刺了他一劍。”
賀子辰點了點頭,那一劍他親眼看到。
雲汐接着又道:“但欺負本小姐的下場,可不只是一劍這麼簡單!”笑了笑,笑容有些意味深明。
賀子辰感覺這個笑意有些涼涼的,接着又聽到她說:“在劍身上,我抹了些藥粉,那些藥粉會讓一個男人再也欺負不了女人。”
“藥粉?”賀子辰疑惑道。
“當然,普通的藥粉是起不到這個功效的。”
雲汐生氣道:“上次蕭懷想欺負我,沒得手,我就暗中煉藥,發誓要讓他生不如死。”
“哼,本小姐還沒去找他報仇,他真當本小姐好欺負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向我動手。”
“我不僅在劍身上抹了藥,我還向他身上下了藥,保證他這輩子都別想碰女人。”
聽說是薛神醫把他的命救回來的,所以雲汐咬着牙道:“就算是那個薛神醫,他也沒有那個本事。”
賀子辰聽了默默的嚥了一下口水,同爲一個男人,他深刻的體會到女子是什麼滋味,要是這一輩子都不能碰女人,那還真不如去死。
但心愛的女人被別人覬覦,賀子辰是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的。
“我們家汐兒真厲害,不過爲夫也不差,這幾日早朝的時候,爲夫已經把他的職位架空了,就算他把傷養好了,朝廷上也沒有他的位置。”
雲汐聽了心裡高興,但覺得還不夠,她想要蕭懷雪上加霜,死得更慘。
“木清雲出嫁,木將軍以年事已高爲由,向皇上辭官隱退,估計再過兩個月,就會抵達京城。”
賀子辰道:“木將軍統領的木家軍軍紀嚴明,多次以少勝多將敵軍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皇上不忍木家軍就此解散,讓木將軍選出一個繼承人來。”
“繼承人?”雲汐頓時兩眼放光。
她記得原著裡,木將軍告老辭官的時候,不小心被蕭懷和雲洛兒陰了一道,手頭上的將軍令就這樣被他們奪去了。
“夫君君,你不是一直想參軍嗎?”雲汐搖着賀子辰的手臂說,“這正好是個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喔。”
賀子辰捏着她的臉蛋道:“怎麼,不想當世子妃,想當將軍夫人了?”
雲汐嬌羞一笑,“世子妃叫起來是好聽,但一點實權也沒有,不像將軍夫人,即有權,也有威嚴。”
賀子辰給了她一個自己意會的眼神,“確實如此,那夫人打算如何犒勞本將軍啊?”
雲汐恨不得一巴掌拍扁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一天到晚,竟知道想些有的沒的。
吃過飯後,賀子辰要去看看新一批打造的兵器質量如何。
雲汐磨了他好久,才答應帶她一起去。
路上,雲汐好奇的問:“私造兵器乃是重罪,你不怕被人利用,告你造反嗎?”
賀子辰解釋道:“不算是私造,而且此事太子也知情。”
雲汐語重心長的哦了一聲,作爲原著裡的炮灰太子,她實在是看不起來。
“夫君君真的要支撐太子嗎?”雲汐把心裡的擔憂問了出來。
賀子辰一臉正經道:“太子貴爲正統,我不支撐他,難不成要支持那野心勃勃的三皇子和郡王爺嗎?”
雲汐的腦海裡浮現蕭陽和蕭懷那張噁心的嘴臉,頓時打了一個冷戰。
“還是太子好,爲人正直,光明磊落。”
賀子辰知道雲汐說的是場面話,但聽到她誇別的男人,心裡就是不大舒服。
“太子好,還是爲夫好?”
雲汐滿頭黑線,“太子是太子,你是你,你是我夫君,太子算我什麼人啊?”
要是杜安若當真跟蕭錦在一起,她頂多喚蕭錦一聲表姐夫咯。
賀子辰帶着雲汐來到兵部的鍛造處,雲汐有些擔憂的問:“這麼光明正大嗎?聽說兵部的人可不好相處。”
賀子辰摟着她的腰肢,大步向前走,“你的夫君就是兵部的人。”
雲汐吃驚的看向他,沒一會遇到一隊人,那些人畢恭畢敬的向他們行禮,“見過賀主事。”
“主事?”雲汐更吃驚了。
賀子辰點點頭,“雖然還沒能讓你當上將軍夫人,但小小的主事夫人,還是可以的。”
雲汐崇拜的看着他,誇道:“夫君你好厲害啊!”
接着雲汐近距離的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厲害之處,看着他是如何跟鍛造處的人共事,如何商議兵器的改造。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的,這句話果然沒有騙人啊。
雲汐都看入迷了,連事情談完,賀子辰走到面前都還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