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會一點,總比你硬挺着強不是。把手伸出來吧,我號號脈。”王苗苗邊坐下邊說道。
只見王苗苗號了一面,又號了另一隻手,道:“您這是受了風寒之後,又失於調理,身體一直虛空的很呢。”
“是啊是啊,我們公子他也不聽人勸呀,”墨香在旁邊插嘴道。
白沐風咳了一下,“讓人家說。”
“你這身體反覆的燒,可不是好事兒,身體會被你拖垮的。”王苗苗正色的道:“現在還是及時退燒,控制住病情,然後好好調理一番才行。”
“有這麼嚴重嗎?女大夫您誇大了點吧,”白沐風不在意的說道。
“哼,您還別不信,您現在年輕,底子厚。等您老了,那病就長出來了,要是再嚴重,恐怕您壽命也會大大的減損。”王苗苗最生氣這樣不在乎身體的人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都不知道。
墨香在旁邊急的一拍桌子道:“公子,聽聽!你聽點勸吧,”
又對王苗苗道:“麻煩您給開個藥方子,我這就去我們後院抓藥去。”
王苗苗和白沐風都被墨香這突然間一拍桌子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白沐風直接上去一腳,道:“沒大沒小的,想嚇死你爺我呀。”
王苗苗看得出開,雖說他們是主僕,感情似乎就像親兄弟一般。
墨香也不懼怕,還不好意思呵呵的樂道:“公子你別生氣,我這不是着急了嗎?我這就去找王管家給你煎藥去啊。”
墨香走後,屋裡就剩兩個人,還挺尷尬的。
白沐風起身,把門打開,說道:“連累你還給我看了一次病,對了,你這次來還是送青菜嗎?行,一會讓墨香給你拿銀子。”
王苗苗搖頭,道:“現在這青菜可不值錢了,我也不能做那坑蒙拐騙的事兒不是。”
“那是?”白沐風一挑眉。
不等王苗苗說話,從屋外就衝進了兩個婆子,只見爲首的那個婆子,吵吵道:“公子你怎麼又揹着老夫人和這寡婦見面了?”
“王媽媽?”白沐風站起來道:您不跟在我娘身邊,怎麼會在這兒?”
“老夫人派我來看看公子您,可是沒想到,公子您又揹着老夫人見這寡婦,公子!你是想氣死老夫人嗎?”
“哦,王媽媽你是碰巧來的?不是有人給你透風報信的就好。”白沐風也不是好脾氣的,直接懟道。
“您這是說的什麼話?聽您這話的意思,是在怪老奴,怪老夫人了?”那王媽媽扯着大嗓門子說道。
“喲喲,誰家的下人這麼威風啊?直接衝進主子屋裡,不問青紅皁白就開始數落主子。這大帽子,一個個的就往主子腦袋上戴,我都不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了。”王苗苗在旁,實在看不下去了,插嘴道。
“好你個尖嘴薄舌的,你還敢張嘴說話了。”那王媽媽被下了面子,生氣的道:“你個小寡婦,勾引爺們,沒讓你去遊街,就是便宜你了,你還敢上來說嘴,找打吧!”
“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你家的下人,你還真就動不了我。”王苗苗起身對白沐風道:“得,你這日子也沒比我好到哪去,咱們半斤八兩。我還是先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