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老房子尋寶
蘇茜笑得眉眼彎彎,十分配合的道:“還是徐叔的面子大,這臥鋪票可難買了。”
徐知會很受用,“還好,有熟人就好辦事。”
蘇茜看了看票價,趕緊掏口袋拿錢。
徐知會看她掏出一疊大團結,擺擺手,“算了,錢不用給了。”
想想這十來年,他也沒爲蘇茜做過什麼,蘇茜現在在鄉下,日子也苦,她手裡多拿點錢,也能改善一下生活。
蘇茜沒想到徐知會這麼大方,四張軟臥票加一起可是兩百多,她真誠的再次道謝,“謝謝徐叔。”
徐知會欲言又止。
以前沒覺得,現在總感覺這個“徐叔”聽着十分刺耳。
明明是親生女兒,卻要叫他叔!
不過,徐知會現在又不敢提出讓蘇茜改口的事,這幾天,他被蘇茜懟了好幾次,改名的事,蘇茜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也看出來,蘇茜對他,對這個家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眷戀。
不過,蘇茜今天還是真的領了徐知會的情。
現在農閒時節,天氣也冷,外面沒什麼人走動。
徐知會只能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想要拉回女兒的心很難,算了,慢慢來吧。
而且,這麼一來,他之前打算賣了軟臥票的想法也行不通了。
徐知會點點頭,又說了句,“記得寫信。”然後走了。
白得的東西沒有拿去換錢的道理。
當年喬木他爸也是擔心這些美元港幣會成爲什麼不好的證據,這才決定藏起來的。
他站起身,“那我走了,早點休息。”
除了美元和港幣,裡面還有一些首飾。
至少比他的父母要強多了。
蘇茜十分乖巧的道:“徐叔,我送你出去。”
蘇茜笑笑,沒有反駁。
鐵盒就是個花花綠綠的餅乾盒子,喬木將盒子打開,裡面放着幾疊捆紮好的鈔票。
她分了喬木一張,又分給廖叔一張,
朱志成伸手出來,“這票多少錢,我給你。”
她笑嘻嘻的道:“你領徐叔的人情就行。”
蘇茜看到都驚了下,綠色的是美元沒錯,面值一百的目測有上百張,這就上萬美元了,港幣更多,有三疊,看厚度應該每一疊是一萬。
怎麼說呢,金錢這些並不是徐知會在乎的東西,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前程。
喬木道:“有七八年了吧,我奶奶過世之後這裡就一直空着。”
喬木指着前面一棟青磚黑瓦的老房子,“就是那裡。”
磚頭有些鬆動了,等到磚頭撥出來一些,喬木將磚頭掏出來,接着又抽出旁邊一塊磚,然後從牆洞裡拿出一個鐵盒。
蘇茜將票遞給他,“不要錢,徐叔沒收我的錢。”
喬木拿出鑰匙打開鎖,然後推門進去。
他拉着蘇茜繞到屋後,拿出一把小刀,小心的將牆根底下一塊磚頭往外撬。
蘇茜有點不敢下腳,得虧這是冬天,要是春夏,這裡雜草裡面不知道會藏着什麼。
“對了,你爺爺奶奶那裡——”
喬木反身閂了門,拉着蘇茜往前走。
朱志成只得將票收好,在心裡暗暗記下了蘇茜的人情,忍不住感嘆一句,“其實,徐叔對你還挺好的。”
走到近前,蘇茜看到院子門上掛着一把鎖。
蘇茜將錢往回推,“行,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我一準給您辦好。”
蘇茜給了票就回房間休息。
將徐知會送到樓下招待所大門口,徐知會囑咐道:“後天上午的車,我要上班,也沒時間送你,你自己路上當心點。”
不過,廖叔也沒說什麼要給錢的話,他和蘇茜的緣分還長,不在這一時。
“我要是花錢了,那這個錢我就收下了,可我一分錢沒花,都是徐叔出的錢,你再給我錢,那我不成了票販子了?”
他這一路的花銷都是蘇茜出的,他感覺自己這次過來也沒幫上什麼忙,本來他是打算跟那個害蘇茜的道士好好的鬥一鬥的。
第二天吃了早餐,廖叔叫上朱志成帶他四處逛,蘇茜和喬木便往喬木家的老房子那邊過去。
蘇茜推回去,“朱大哥,真的不用。”
喬木弄了點土仔細將縫隙填好。
朱志成在旁邊數了六十二塊錢出來遞給蘇茜。
廖叔看到票價也嚇了一跳,他坐了這麼多次火車,就是跟着蘇茜出來才坐了兩次臥鋪,真沒想到軟臥這麼貴。
朱志成聽蘇茜這麼說,就知道這錢是給不出去了。
接着再將盒子蓋好,塞進牆洞,最後再將磚頭塞回去。
蘇茜打轉上樓,敲開喬木他們的房門,進去就掏出兜裡的票,“不用排隊了,徐叔幫着買了票。”
蘇茜好奇的問,“這屋子多久沒住人了?”
“我去桂省之前來看過一趟,換了幾把鎖。”
徐知會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二十塊錢,“我這也沒時間,這你拿去買點年貨,就說是我捎給他們的。”
喬木想了想,抽出來十張塞進懷裡,然後將鈔票捆紮好,又放進盒子。
院子裡雜草叢生,幾乎將地面全都淹沒了。
喬木將一疊美元拿出來遞給蘇茜,“這些夠不夠?”
蘇茜嚇一跳,沒有接,“不用這麼多,兩張足夠了。”
朱志成看到票價嚇一跳,六十二塊!這軟臥也太貴了吧!硬座才二十幾塊!
他想了想,票錢肯定得給蘇茜,不過,等上了火車,他可以去問問那些硬座的旅客,有沒有想要換臥鋪的,補個差價就行。
喬木牽着蘇茜的手,兩人在村裡走了一段也沒碰到什麼人。
老房子在郊區,兩人去車站買票,坐了快一個小時的車纔到了。
蘇茜在旁邊看了下,指着牆根兒道:“這裡還有點縫。”
兩人站起身,蘇茜看看地上有些痕跡,拉着喬木四處走了走,到處踩了踩,直到周圍看起來沒什麼卻別,兩人才從後院繞了出去。
走到前院,蘇茜看了看屋子,這屋子三開間,看起來還挺深挺大的。
喬木也駐足看了看,有些感慨,“我大伯和我爸都是生在這裡。”
“我聽我爸說,家裡原來有幾百畝地,後來爲了大伯和我爸讀書還有幹革命陸陸續續的賣了,最後就只剩了幾畝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