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常悅見狀手腕一轉,被打落在地的梨花軟劍“錚錚”的動了動,瞬間回到司徒常悅手中,她雙手握劍連忙擋在胸前,“鏘!”兩兵器相撞擦出火花,司徒訣的力量很大,司徒常悅被迫單腳着地,不斷向後摩擦,直到擂臺邊緣。
司徒訣還在不斷施壓,她大口喘氣,已經筋疲力盡,司徒訣雙手擡起紅纓槍,電光火石間,司徒訣一個轉身,將手中的紅纓槍尾對準司徒常悅,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擊將她打下擂臺。
“第一輪,司徒訣勝。”話音落下,司徒訣已經下了擂臺,回到了遠處:“阿姐,我贏了!”司徒訣眼睛有些許亮光,像個求誇獎的孩子。
“我弟弟真厲害,下局就看他們三個了。”
另一半,司徒常悅有些狼狽地站了起來,捂着胸口回到隊伍,此時,司徒魏源的臉色有些難看,開局就輸了。
坐在上方的司徒二長老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的孫女就這樣被狼狽的打下擂臺,論誰誰也不會高興的。
“下一局,改變戰術,我先上。”可惡,本來想派司徒常悅上去先拿一下一局,沒想到她輸了,第二局一定要贏,否則,最後一戰,就別怪他了......
“第二局,三人戰,雙方選人上場。”隨着一聲鼓聲,司徒遖,司徒長風,司徒嫺染依次站上擂臺,另一方的人是司徒鈺,司徒葉還有司徒魏源。
“一會上場,嫺染負責主攻,司徒遖輔助,司徒長風盡力掩護防衛。”
“爲什麼,分明嫺染姐更擅長防衛。”
“等第三局你就知道了,這第二場比賽,你們主要的任務是觀察。”
“還有,記得把......”想起司徒揚靈私下對他說的莫名其妙的話,司徒長風還有些奇怪。算了算了,不想了。
司徒長風甩了甩腦袋,擺出防禦的樣子。
“比賽開始!”
對戰一開始,司徒嫺染就率先進攻,她一邊往前衝,右手一邊幻化出一把劍——這是她的本命劍丹鳳劍,劍尖像要劃破空氣一般向司徒鈺刺去,司徒鈺也連忙抽出自己的劍,
但是,司徒嫺染卻突然換了一個攻擊方向,直衝着在司徒鈺側後半身的司徒葉刺去,司徒魏源察覺了司徒嫺染的意圖,但是他離得二人有些遠,剛想過去,一道劍氣從他的眼前劃過,司徒遖擋住了他。
司徒葉經驗不足,還沒等他做出應對,他就已經被強大的劍氣逼得摔出擂臺外,因爲要點到爲止,他身上沒什麼傷,只是口裡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敗了,還不到一會兒,他就被輕易的打下擂臺,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不管司徒葉怎樣想,擂臺上的比試還在繼續。司徒魏源看到自己的隊伍已經損失一人,手下對司徒遖的攻擊越發凌厲,司徒遖眼看有些招架不住,連忙開口:”喂喂喂,你至於嗎?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好嗎?“
”在賽場上,贏,纔是第一位!“隨着話音落下,司徒魏源的劍指向司徒遖。
就在這時,兩道靈力從兩個方向阻擋了司徒魏源的劍,他被迫後退。司徒遖見狀也連忙站好,司徒嫺染和他站在一排,而司徒長風則站在他們後面,呈三角形的形狀。
司徒魏源觀察了他們的站位,對司徒鈺說道:“司徒長風負責的是防禦,他不重要,先找機會把司徒嫺染打下擂臺。”
“可是,我記得司徒長風更擅長攻擊啊......”
可是突然發起攻擊的司徒魏源並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司徒魏源右手執劍,臉上閃過一抹狠意,直直刺向司徒嫺染的心臟,司徒嫺染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可思議,連忙運轉靈力旋身到了半空中。
場下,司徒揚靈看見了司徒魏源的小動作,眼低冷意一閃而過,司徒魏源,好得很......
擂臺上還在激烈地打鬥着。
司徒遖與司徒嫺染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又看向司徒長風點了點頭,默契盡在不言中。只見司徒長風上前用靈力凝結了靈力防護,對面的司徒魏源等人看不見他們在幹什麼。
“可惡,這防護居然能讓我們看不到裡面在幹什麼!”
“魏源,先打破這防護吧。”司徒鈺說着開始向防護攻擊,兩人畢竟實力也不算差的,片刻,防護已然出現大裂縫。
司徒魏源臉上染上喜意:“快,你打破它,我直接向裡攻擊。”
司徒鈺點點頭雙手結印,發動了對防護的最後一擊,同時司徒魏源身上隱隱閃着代表他實力的顏色,手中的靈力球瞬間向對面打去,通過之地空氣都被隱隱帶動,周邊圍觀的人不得不再站得遠一些。
“轟!”
“砰!”
兩聲巨響先後響起,擂臺上煙霧瀰漫。
“咳咳咳,怎麼回事,誰贏了?”
“不知道啊,應該是魏源公子吧?”
“是嗎?”
上面的司徒三長老也翹首以盼,他有信心,自己的孫兒一定能贏的。他從小可是天才,不比家主家的那個什麼揚靈強多了嘛。正這樣美滋滋地想着。
擂臺上煙霧散去,司徒三長老卻傻了眼,竟不自覺直直地站了起來。“這......”
只見擂臺上整整齊齊的只有司徒揚靈那邊的三人,而司徒魏源竟然被衣服劃了好幾道口子,嘴角溢血,跌落在擂臺外。
司徒鈺也好不到哪去,她今天剛穿的白色百褶裙已經弄得髒兮兮的,還好她提前一步下來,否則......
時間回到剛纔。
靈力屏障雖破,卻沒有像司徒魏源像的那樣靈力球在對面炸開,而是被兩道纏繞在一起的靈力猛地彈開,隨後許多帶着冰碴子的木枝颼颼的向向他們襲來。
司徒魏源躲閃不及,被劃了好幾道口子,這木枝竟是不像普通木枝,反而十分堅硬,再加上冰,威力可想而知。兩人不斷地用劍擊打,就在這時,兩道劍光閃過,司徒鈺機靈先行避開,跳下了擂臺,而司徒魏源避之不及,硬生生捱了這一劍,被打了下去。
“第二局,司徒嫺染等人勝。”
“這不可能,我源兒怎麼會輸,定是那狂妄小兒使詐。”司徒三長老氣憤的拍案而起。
“沒錯,哪裡來的樹枝,這定是使詐。”說話的是司徒二長老,他孫女敗了,但他還是得想着孫女這隊。
司徒修正沉浸於自個孫女的排兵佈陣喜不自禁,卻被這兩人打斷:“幹什麼,老二老三,輸不起嗎?你們的孫女孫子輸了就說是使詐,真是爲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