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脣脂,竟然有這麼多顏色了?!】
“三皇子,對咱們小公主真是好啊!”柳嬤嬤走過來見到地上的箱子裡,裝了滿滿一箱子的面脂和脣脂,還有一個箱子裡頭裝了滿滿的各類花香頭油和香囊。
一時間,福雙宮內香氣四溢。
孫火火蹲在地上,看着門口的一個箱子裡面的東西移不開眼。
雲朵朵走到他旁邊一看,原來裡面裝的是當下時興的各類帽子,有小老虎的棉帽子,有帶着兩個圓球球的白色帽子。
“二火,你喜歡,你就挑吧!”
“真的嗎?”孫火火的眼睛亮晶晶的。
“朵朵謝謝三皇兄!”
“火火謝謝朵兒,也謝謝三皇兄!”孫火火高興地蹲在地上試着戴帽子。
雲朵朵看着雲亦書的身形,三皇兄果然是繼承了父皇的優秀基因,瘦下來之後雖然沒有二皇兄那般玉樹臨風,但也是個長身玉立的妙人啊!
雖然最近在外頭曬的,黑是黑了點兒,可是這闊綽的出手,妥妥的一枚霸道總裁的苗子啊!
【等她碰到漂亮姑娘了,一定介紹給三皇兄!】
“朵朵!”
福雙宮的門口傳來一個文弱的聲音。
“參見大皇子。”福雙宮內的人齊齊跪下行禮。
“都起來吧,你們日日照顧朵朵,也辛苦了。”
【艾瑪,大皇兄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會說官話了?】
【這一口的官腔,讓她夢迴每次活動的開幕式,領導講話的情形。】
“呦,老三也在呢!”雲亦伯看着雲亦書點了點頭。
“三兒啊,你怎麼這麼黑了呢?”雲亦伯拍了拍雲亦書的肩膀。
【三兒啊?!大皇兄,你,你有辱斯文吶!】
和雲亦書站在一起,雲亦伯簡直白的發光,他比雲亦書高兩頭,眼睛、鼻子和嘴巴都要比雲亦書的大一個規格。
二人長的很像,但是氣質完全不同。
雲朵朵觀察着二人,雲亦伯許是經常握在書房看話本的緣故,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着一種文靜、溫柔、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感覺,舉手投足之間也有些風骨和文雅在裡頭。
雲亦書就不一樣了,他雖然瘦下來了,但是說話交談的時候,還是隱隱地給人一種老子有錢,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
就像是,還沒暴發的暴發戶,怎麼說呢?就是有潛力的暴發戶。
雲亦伯沒有聽雲亦書絮絮叨叨地解釋他爲什麼便黑了的緣故,無非就是他不愛讀書,被德妃罰着跪在大太陽底下,所以才黑了。
他將雲朵朵抱起來,走到桌子旁,指着一塊米黃色的大布說,“朵朵,皇兄聽說,你要給宮裡的宮女們義診了,就寫了個幌子給你。”
“這都開醫館了,怎麼能沒有個招牌呢?”
“大皇兄,不是醫館,就是給來往的宮女姐姐們瞧瞧病。”雲朵朵有些不好意思,她着實是沒想到,這事兒竟然就這麼傳開了。
“快,你們幾個,把這布幌子,掛上!”雲亦伯吩咐着幾個小太監。
“是,大皇子。”
雲朵朵看着那個白色的布幌子,想起了在街上游走着的算命先生,每個算命先生都會拿着這麼個招牌。
“大皇子字的,真是好看。”阿香讚歎着。
只見那布幌子上面寫了七個大字,“妙手回春,回春堂”
【嚯呦,這名字真俊吶,還回春堂呢!】
【好傢伙,三皇兄,您這也忒誇張了吧,怕不是捧殺吧?!】
“嗯,老大,這個名字好,話本子沒白看。”雲亦書搭着雲亦伯的肩膀讚賞地點了點頭。
“放下你的手,沒大沒小的,有辱斯文。”雲亦伯白了他一眼。
雲朵朵捂住了臉,“大皇兄,這是不是不大妥當啊,要說,這回春堂,給三皇叔用還比較合適。”
“皇妹,皇叔那邊,你皇兄我自有主張,皇叔那邊是朗月閣,偏殿要是開了醫館就叫濟世堂!”
“聖人有云,懸壺濟世,是爲醫者之道也。”
雲朵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把那寫着“妙手回春,回春堂”幾個大字的幌子掛在了她的正殿房檐上。
……
北涼皇室,漪琴殿內。
“南妃娘娘,吃飯啦!”雲錦端進來一碗粥和兩個包子。
苗南煙衝雲錦笑了笑。
她用手帕擦了擦手,準備掰開一個熱氣騰騰香噴噴的包子,耳邊傳來了軟糯的小奶音。
“孃親,銘文給孃親帶了肉包子!”越少淵小小的手裡捧着一個碗,碗裡放着兩個白胖胖的包子。
“呦,銘文來啦?”
“你吃了嗎?
“銘文吃過了,孃親是不是要去大殿看父王呀,銘文陪孃親一起去!”
“好,走吧。”
苗南煙牽着百里銘文離開了漪琴殿,往大殿走。
到了大殿門口,只見兩個侍衛把守在大殿的門口。
“我進去給王上換藥。”苗南煙舉了舉手中的藥箱。
“南妃娘娘請。”侍衛幫苗南煙掀開了大殿的簾子。
“孃親,銘文忽然想起來,有書還沒溫習,銘文先去溫書了!”說完,百里銘文就一溜煙地跑了。
“你來做什麼?”百里吟風半躺在木牀上,手中拿着一本書,警惕地看着苗南煙。
“我來給王上換藥。”苗南煙淡淡地說道,她腦海當中還是銘文那小孩子的樣子,嘴角含着笑意。
百里吟風看着她,只覺得她一臉的壞笑。
“王上,您要注意休息,切不可勞神,勞神傷身。”苗南煙將那本《兵法》從他的手裡抽出來,放在了一旁。
“王上,還請您躺下,這樣我好操作。”
要他躺下?
百里吟風只覺得血往頭頂上涌,腦袋就要炸開了。
像昨天一樣,還要再來一遍?堂堂北涼戰神的臉都要丟盡了。
“王上,您不必不好意思,傷到了那個地方,也是我們無法預料到的。”
苗南煙似乎是能猜到他心中所想,“既然已經避免不了了,那就把它治好。”
這女人又在說什麼風涼話?!
“動作麻利點。”百里吟風冷冷地說道。
他緩慢的躺下,任由苗南煙解開他的衣服,在他的身體上扒拉來扒拉去。
每被她觸碰一下,他都覺得這感覺帶着羞辱的味道。
只是那柔軟清涼的指尖讓他變得極爲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