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算識相,灌了幾口茶邀二人:“沒空多來我殿裡走走,我在養病,你們知道我很無聊的。 ”
藍藍終於受不了,起身告辭,說有事要辦,明日再來看我。
我心中又是失望又是好笑,想這麼多天,一直是趕她都不趕不走,今兒倒好,居然主動提出要先走了。
等藍藍的身影已經遠去,我退下所有的人,準備問問藍藍的印象怎麼樣。
衆人剛退下,就有人來稟告,說宋唐來了。
我倒……他不是晚上纔來嗎?難道知道了易千尋來我殿內,又殺回來了?
心裡不知道爲什麼害怕起來,就像做了什麼錯事兒。
可轉念一想不對啊,我又沒做錯什麼,我怕他做甚?難道跟他在一起了,難道我不能交朋友嗎?
想到此處,硬着脖子坐好,等着看他怎麼發火。
誰知他進來,卻是滿面的春風,看着我笑道:“素素,你今天精神可好?”
他明明見到易千尋了,千尋也明明向他行禮了,可他,爲什麼絲毫沒反應?難道受刺激過度?
“你不是……去辦事晚上才能回來嗎?”我脣角抽了幾下,也許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是啊,皇兄本有事叫我去辦的,可後來又沒事了。”他邊說着,拿起我適才喝過的茶灌了一口,神色無異。
怪事兒了,他怎麼回事?按說千尋昨晚回來,他應該也知道啊,爲啥現在見到千尋在我殿裡,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倒是千尋,見我們這般的親暱,彷彿有些尷尬,坐了一會,便告辭了,說改日再來看我。
我也不好留他,看來詢問藍藍的印象,現在也不能問了。
等千尋走了許久,宋唐也沒什麼異樣,甚至好象還有點高興,這傢伙到底怎麼回事?不會真的受刺激過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