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最好的時機,我沒想到他膽子居然那麼大。”笑愚的聲音冰冷刺骨,彷彿萬年結凍的冰霜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那麼……我們怎麼辦?”我不禁打了個哆嗦,不寒而粒。
“以不便應萬變。”笑愚的眼裡,寒光更深,襯的駭人,不禁一陣發怵,他說:“而且,現在我們無計可施。”
“你二弟居然親自來……他露馬腳了你應該開心纔是。”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乾笑了兩聲,隨口安慰道。
“嗯。”他勉強一笑,正色道:“不過,我贏的把握只有五分,你怕嗎?”
他認真的看着我,眼裡是詢問,亦是鎮定的鼓勵,我知道他,他在安慰我了。
“不怕。”我更是鎮定,不能拖他後腿,好不容易盼來了點光明不是麼?
“素兒,我們這一賭,以後可能就再無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他看着我,不由的緊了緊抱着我腰上的手。
“有一半的可能是你二弟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我笑睨着他,雖然心裡已經慌亂的很,可嘴上還是忍不住安慰,並且神色鎮定。
“說的對,有一半的可能是,他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笑愚看着我,重複我的話:“若是我命在旦夕,你使用輕功,無論如何也要逃出去,可好?”
“你肯放過我?”我微微眯起眼睛,問道。
“若你逃出,我會極力助你,但有一個條件。”
笑愚就是笑愚,不管再什麼情況下,他都記得什麼對自己有利,什麼可以利用,果然是高人,就是不一樣。
“什麼條件?”我儘量淡淡的問道,語氣卻有絲冰涼和失望。
“我助你逃走,你讓宋唐給我復仇。”他簡短的一句話,不知道爲何我卻聽出了悲涼的味道。